安然在二十一岁念大学那会儿,疯狂的爱上了一个学长。套用安然日记中的话来说,就是自己等了这个男人二十一年,好不容易逮到对方了,说什么也得把对方拿下。
这个学长我真心不想给他起名字,因为我怕会脏了我的文章,甚至于我敲打键盘的双手。本文就用学长这个名字吧!
安然二十二岁那一年,学长毕业。如同大多数毕业大学生那样,毕业的同时,对方的心也从校园来到了社会上。
安然不傻,只不过处在恋爱之中的女人都是愚蠢的,智商甚至不如学龄前的儿童,安然一直相信学长总有一天会给自己披上洁白的婚纱,并从父亲那里牵过自己的右手,站在神圣的婚礼殿堂上,对自己许下爱的承诺。
可这一天没有到来,反倒是学长经常带着自己出席各种的社交宴会。在酒宴上,安然的气质和美貌吸引了无数双贪婪的眼睛,但安然的眼睛却始终放在学长的身上,从未离开。
不久之后,安然接到了学长的短信,约自己在某宾馆见面。安然很开心,虽然俩人在大学期间经常出去开房,但自打学长离开学校以后,就很少与自己出去缠绵了。这次破天荒的选了个五星级的酒店,无疑让安然喜上眉梢。
学长如期的出现的酒店的大堂内,刚一见面就递给安然一瓶矿泉水,并笑着擦拭掉安然额头上的汗珠儿。
安然发现今天的学长非常开心,笑的是那样的灿烂,仿佛有什么好事儿将要发生,于是毫无戒备的喝掉了手中的矿泉水。
当安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的躺在一张大床上,身边的男人不是学长,而是在酒宴上见到过的某家企业的老总。
这个老男人又老又丑,而且满嘴的口臭,熏得安然几次都想逃离酒宴。可为了学长,她还是强忍到了最后。
安然知道自己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呢。可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老男人发现安然醒来后,微笑着指了指床对面的摄影机,意在威胁安然。
可安然却显得非常的冷静,告诉对方法庭上见。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老男人慌了,知道这次算是遇到贞洁烈女了,先是威逼安然,说自己有权有势,即便安然告到了法庭,也未必奈何得了自己,而且一旦这事儿传了出去,安然这一辈子就毁了,她男朋友的后半生也毁了。
安然有些犹豫,毕竟她爱学长爱得太深了,难以自拔。随后老男人又给安然签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并告知安然只要答应做自己的情人,这钱就是安然的。
安然收起支票穿好衣服,来到酒店门外,发现学长毫无愧疚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她卯足了劲儿扇了学长十九个大嘴巴子,用来祭奠自己与之相处的十九个月。
再然后她像货物一般被老男人甩给某局长,随后又变为检察长的情妇,直到四年后的一天,她看见曾经将自己给出卖了的学长,居然成为了本市教育局的一名科长后,安然再也无法安然下去了。
多方打听后,安然知道学长目前已经结婚,新娘是市委一个高官的女儿,而学长旗下还经营着几家图书城和体育用品商行,可谓情商商场双丰收。只不过他忘了当初埋下的种子,是安然。
安然这会儿已经有钱了,非常有钱了,但她惟独没有爱情,她认为自己的爱已经死了。直到那天正明为自己挥舞着棍棒冲向大嘴儿刘的那一瞬间,安然才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会为自己战斗。
安然先是通过多年来的关系给自己重建了一个身份,随后开始主动接近学长。那家伙以为安然早已沦落成为了金钱可以出卖**和灵魂的风尘女子,于是准备再次重温当年的青涩岁月。
殊不知俩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场面被拍成视频,疯传于网络之间,学长的妻子选择了离婚,与此同时,教育局也开除了学长。更可悲的是学长曾经的那些生意伙伴们,全部落井下石,他失去了原本的一切。
随后这个男人发了疯一般的要找安然报复,安然等的就是这一刻。因为还有一个罪魁祸首需要安然动手铲除掉,没错,就是那个当初毁了安然一生的老男人。
安然利用身体再次约老男人出来鬼混,同时将房间的号码告知给学长。还没等老男人脱下裤子呢,学长就带着凶器冲进了房间。
安然随即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说这一切都是老男人指使自己去做的。早已丧失理智的学长一刀又一刀的将老男人捅死。可还没等他缓过劲儿呢,安然手中那十万伏的电击枪就打在了学长的身上。
只不过学长比较倒霉,安然只是想击晕对方,却不料打在了学长的太阳穴上。十万伏的高压加上学长早已崩溃的神经,这个男人得到了迟来的惩罚。随后安然带着假身份离开了那座伤心的城市,并最终选择在正明这里作为短暂的停留。
大嘴儿刘那天是**了安然,因为安然等正明等得太久了,以为敲门的人是正明,可当安然发现门外站着的男人是大嘴儿刘以后,一切都晚了。
精虫上脑的大嘴儿刘强行的将安然拖到了房间内,施以兽行,而这一幕又恰好被刚刚回来的正明看到。于是正明犹豫了一宿,最终在踏入胭脂巷老宅子之前,拨通了警方的电话。
故事讲到这里,我们众人都沉默了。我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一直抽到了烟蒂才弹了出去,随后问道:那你又是怎么死的呢?
正明想了想,然后回答道:我一直等到安然被判了死刑,给她买了块儿上好的墓地后,就买了把手枪准备找大嘴儿刘寻仇。可惜我下手不够狠,没能一枪要了对方的性命,苟延残喘的大嘴儿刘在最后一刻,用他剁了一辈子肉的刀,投向了我的身体。
好吧,这是一个并不奇葩的故事,我听得有些伤感。念楚晃着我的胳膊哀求道:贾树,能不能带上这个人,好歹也让他再看安然一眼啊?
正明听到这里,噗通给我跪了下来,小鸡啄米一般的给我磕着头,只要您能让我再见安然一面,我就是给您做牛做马也愿意啊,求求您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