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童子须鞭飞扬,那龙虎借风势在咫尺不远的前方龙腾虎跃,江成焕乘势挥舞轩辕剑当胸,形成珠联璧合之势。
如此情形,可令日和族系煞费苦心,一时不知如何接手。显然,那股神火被白鹤童子借用,无从听命。情急之下,日和族系挥舞火药枪,意欲再次喷发神火来。
只听“噗”地一声,火药枪中喷溅一股樱花一般的花瓣来,洒满整个空中。
这情形可让大家吃惊不小,都楞在那儿一看究竟。
那花瓣在空中飞舞,形成一个硕大无比的花的海洋,令人眼花缭乱,迅即,花瓣迅速浸染在龙虎身上,消隐了去。接下来,惊异的一幕呈现出来。火龙、火虎在花瓣浸染中迅速转换成人形模样来,火龙慢慢形成白齐的模样,火虎形成白兔的模样,并随着俩人模样的形成,空中静谧纯净下来。
“焕哥哥,焕哥哥,”忽然,那成形的白兔呼唤江成焕来,“你跑去哪儿啦,可让我好一番寻找呀,你究竟这是在干什么哟,他、他们是谁?”
江成焕早已傻楞在那儿了,根本没有理会白兔的呼唤。
“你这是在干吗呀,为什么不理睬我呢?”
“你干吗要理睬他呢,”突然,一旁的日和族系开口说话了,他用那双专注且真挚的眼神盯着白兔继续说道,“我是专门跑来寻找你的,你的出现,就是我日和族系的大救星,一切皆是冥冥中的巧妙安排。”
“什么呀,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焕哥哥,他是谁呀,”白兔望着不知接茬的江成焕似乎有点着急,“还有这个须发老者,又是谁呀,焕哥哥,你倒是快说话呀!”
“你看这劣等族群,就是这种德性,你只有强强联合,才是必选之策,别再去理会他们。”日和族系似乎乘虚而入。一边说着,一边便迎了上来似乎要携了她去。
此时,那白齐晃悠悠地飘荡过来,正好挡住了日和族系的去路,便抬腿猛地朝白齐踹了过去。这一踹非同小可,直楞楞地将白齐踹飞了出去,顿时不见了踪影。白齐见父亲被这厮欺负岂能坐视不管的,顿时大声尖叫起来扑了过去,正好被日和族系抱了一个正着。
啊呀――
白兔这声尖叫一下子惊醒了梦中人,江成焕和白鹤童子顿时反应过来,须鞭、轩辕剑齐发,直捣日和族系。那日和族系正欲向白齐套近乎,见状,将白兔猛地向他俩一推。那白鹤童子和江成焕哪料到这厮来这一手,在须鞭、轩辕剑迅速收回的同时,携了白兔向相反的方向抛去。几乎与此同时,日和族系所处的位置顿时混浊一片,日和族系被裹夹其中,只能见到隐隐约约的身影。
这一招,叫****剑法,即,在轩辕剑法那凌厉攻势之下,辅以白鹤童子的太极柔术,就能够有效地将日和族系控制住,使它的能量和功力无法有效释放出来。这是白鹤童子和江成焕在危急关头那一瞬间独创,是急中生智。显然,若俩人同日和族系单打独斗,若是不借助任何辅助力量,很可能不是日和族系的对手,只有在联合交融之下,才有胜算的可能,这一招使出来果不其然。
自己被意外控制,是日和族系始料不及的。如此状况之下,若继续拼搏下去只会更加被动,情急之下,便使出一招金蝉脱壳的缩身法,蜕去最外一层护法带伤离去。
白齐和白兔被白鹤童子冰镇,又是如何在这时候显身的呢,若是不说,恐怕谁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有必要在这里稍加叙述清楚。
原来,白齐和白兔是在白鹤童子的须鞭控制之下,动弹不得的。那须鞭是什么啊,就是他施展法术的符箓,一切功法力道都是必须通过须鞭释放出来,其作用可见一斑。然而,就在白鹤童子同江成焕合力对付日和族系时,在那一瞬间,因考虑到力度,几乎将全身功力全部释放出来,这才有了足够力度制衡日和族系,将日和族系牢牢地控制起来。却不料因此顾此失彼,被冰镇状态下的白齐父女因能量不足完全融化并升腾出来,如此才有了刚才的情形。
被升腾出来的白齐父女是不可以再次被冰镇,否则,将因重复灌注能量给予白齐父女俩致命打击,终酿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这是白鹤童子不忍看到的,更是江成焕不允许发生的事情。江成焕借势同白鹤童子充分沟通,酌情商议。时值现在,一切都是按照白鹤童子的安排行事,时下已经行进到此,若继续控制白齐父女,似乎没有什么必要,商请允许他们一同将牛氏缉拿回凡间去问罪。
那么,牛氏是怎么跑到了仙界来的呢?
白齐父女干吗引着江成焕到仙界来缉拿牛氏呢?
提及个中因由,说来话长。
前面提及牛氏认识了刘氓,后又认识了花尥,便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这两个男人呢,并非等闲之辈,一个是财大气粗的商人,一个是器宇轩昂的体育老师,都正值壮年,都有着强烈的控制心理。既然眼皮子底下有这么个令人魂牵梦绕的尤物,觊觎之心在所难免,都各打各的小算盘在牛氏身上琢磨。
年氏虽说是个农家妇人,却在经历这么多曲折坎坷之后逐渐成熟老练起来,借助自身优势便在两个男人之间玩起平衡来,且游刃有余,一度将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暗下里争风吃醋起来。她自是暗自高兴,因为,她那小农意识促使她在两个男人之间拼命地捞取好处,搅和得两个男人不断往她怀里塞金钱以搏取她的欢心。
但毕竟纸包不住火,再高明的骑手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牛氏便遭遇这样的坑。
一天,刘氓告诉牛氏要出一趟远门数日不归,他前脚刚走,后脚花尥便上门来。却不料半夜有人敲门,俩人毫无防备,被逮了一个正着。花尥自是心虚,没了章法,俯首认怂,任凭处置。哪料想那刘氓是个眼睛里掺不得沙子的人,哪能容忍这种事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对花尥不依不饶,对着垂首认怂的花尥就是一顿拳脚,打得花尥眼冒金花,站立不住,直接撞到门框上去晕厥。
如此情形可吓坏了一旁的牛氏,她在担心花尥伤情的同时,担心自己来。心想,接下来自己肯定在劫难逃,一时顾不得花尥撒腿就要逃。却被眼疾手快的刘氓一把抓住直接撂到床铺上,好一通折腾。这一切都是在花尥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对花尥的刺激太强烈,目不忍睹,乘空档拼命爬了起来溜之大吉。
是男人岂能忍受跨下之辱,花尥决计报复。
他这种想法同牛氏不谋而合,牛氏早有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