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日和族系嘿嘿笑了起来,流露一脸阴险狡诈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鸟奸细,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招,要我凑近你,想暗算我,是嘛?
啊,这是什么逻辑啊?
在场的人一个个都被日和族系这句话说晕菜了,显然,谁也没有看出来马尚魁此举有暗算他的迹象,不觉流露一丝匪夷所思的表情来。
没,没有,天地良心,小的绝对没有想坑害大王的想法,借我十个胆子,啊,不,借我一百个一千胆子,也不敢啊,大王――
马尚魁显然被吓晕了,语无伦次地连声说道。
如此一来,大家都等着看笑话了,你马尚魁不是要卖国求荣嘛,要寻求新主子嘛,这一下马屁算是拍到马蹄子上了,并且,被踹得挺凶啊,哈哈――
哦?没这个意思啊,没这个意思,你干吗还要凑近我耳朵根子说什么来了嘛,有什么话不可以当着大伙儿的面堂堂正正地说出来嘛?若是当着大伙儿面说出来岂不是更有说服力乃至震慑力嘛!
不知道这个日和族系是故意难为马尚魁呢,还是真要显示自己的正直,就是当着大家的面说了这一番话,说完之后,还故意扫射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马尚魁脸上。马尚魁见状,流露一脸苦逼像来,一时不知是说出来,还是不说的好。显然,他是真的想说给日和族系听的,但是,又真得不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呈现进退两难,苦逼十足的样儿。
窘迫之极时,日和族系又增加了砝码,接着说道,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故意找茬的。我就不信了,就凭你,又能有什么好的主张,不过是投机取巧攫取好处罢了,哼!
日和族系如是说着,并且,越说越显示出大度光明磊落的风范来。
哈哈……
顿时,四周传来一片哄笑之声。显然,他此举引来一片赞誉。
―――报告大王,我掌握征服域内的秘籍……
“什么?”
日和族系突然吼了一嗓子,粗暴地打断了马尚魁的话茬,同时站了起来,瞪着牛眼一般的眼珠子,显得十分意外和激动。但瞬间意识到自己失态,身子收敛了一点,降低了嗓门继续说道,你这厮恐怕是脑袋瓜子出了问题,也不分个场合,胡说八道,域内域外正寻求和平共处互利共赢呢,说出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来,真是讨打。
说着,果真装模作样摆开架势来。他收敛那瞪得跟牛眼似的眼睛微眯着,上下其手在运气,煞有介事。众人见状,呈现不同表情来。有目无表情冷眼观望的,有急切好奇难巴望发生点什么的,有惊恐万状担心着的。江成焕就是属于目无表情冷眼观望的,白鹤童子是属于急切好奇巴望发生点什么的,白兔呢,则是属于惊恐万状担心着的情形。
她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是一手托两家,既担心日和族系真施展什么招术打坏了马尚魁收不了摊子,又担心万一马尚魁果真被打坏了心痛。这就是这个女人独特的心理轨迹,这个女人特有的生活经历决定了她抱有这样的想法。
“你要干吗?”
白兔那清亮且带有几分凄厉的嗓子毫无遮拦地叫了出来,将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吸引了去。反应最快也是最明显的人要数日和族系。他立即停止了手势的运作,扭头责问白兔道,“你要干吗嘛,跟鬼叫似的,那么吓人。若不是你鬼叫,我这一招下去,就要回炉到地狱修炼去了。”
日和族系说得很是精神,似乎一切都得怪罪白兔那一声吼叫。话音落下,惹来一阵哄笑。
白兔见状,不动声色,出乎预料地说出了一句让在座的人都十分惊讶的话来。“既然如此,那你现在接着施展你那一招来不迟,我们翘首以待。”
呵呵,恐怕谁都没有想到白兔听后会如是说来,有点意思吧。大家齐刷刷地转向日和族系,就看日和族系如何接茬。日和族系呢,没有吱声,也没有动作,有点发楞,显然,他有点意外。他微微瞟了一眼白兔,似乎是有点怪罪的意思,却不是太明显,果真抬起手来。
“我们就想看一看你这一招下去是怎样的效果,很好奇呢!”白兔接着跟进一步逼问。
如此一来,真有那么点故意的成份。日和族系似乎被逼到了悬崖边上没有了退路,手势更加明显可谓是千钧一发。“啊,要干吗?别啊……”
忽然,马尚魁惊恐地叫嚷起来,同时双手挡在额头上,显得十分惶恐。日和族系迅速收回了手势追问,“干吗,害怕了嘛,胆小鬼,就你这个德性,又能干什么呢,谁会信哪!”
马尚魁没有吱声,若有所思状,似乎心思在另外一个地方,稍顷,他又凑近日和族系的耳朵旁,开始嘀咕什么。这一次,日和族系没再摆乎,而是静静地聆听着。那神情随着马尚魁的语速在不断地变化着。最后,他点了点头。
马尚魁终于缩回了头颅高傲地伫立在一旁,表情冷若冰霜。
如此一来,众人很是好奇了,马尚魁究竟跟日和族系说了什么呢?再看这两个家伙那古怪的表情,都是十分诡异,高深莫测,显然是一场阴谋,小心脏不觉都提到嗓子眼上,一个个心下都似乎有所防备。
果然,日和族系旋即变脸,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朝空中叫嚷道,呵呵,真是人心不可测啊,既然有人不仁,就别怪我日某人不义,再让寰宇毁灭一千次一万次又如何呢?大不了再重生一次罢了。
啊,这是什么意思,宣战嘛?大家疑惑地盯着日和族系,同时,也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马尚魁。
马尚魁见状,赶紧低垂下头颅。显然,大家都在怀疑是他从中作梗,不,不是怀疑,就是坚信是他从中捣鬼,同仇敌忾之下,他马尚魁还抬得起头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