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结束,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心中满是疲惫,这太累了,早点结束吧,我想回去,仔细的回想了一天的收获,就是不停的跑路,不停的摆姿势照相,玉带滩之后,又是东山岭,然后是兴隆,在路过东山岭的时候,我发现那里的羊好幸福,一个个肚子胀的跟鼓一样,游客不停的喂它们东西吃,最后吃的不想吃了,它还会轻蔑的看别人一眼,在人群中走来走去,累了就直接卧在地上休息,妈的,这些羊都比我们过的滋润!
第二天接着跑路,不过一大早我就跟别人吵架了,差点打起来,说起原因,似乎是我不对,坐错了座位,在别人过来的时候,还在那儿争,我一直觉得座位是随便坐的,所以那个男的在牵着他女朋友手过来的时候,我并没有理会,吵的快动手的时候,他女朋友就一直在旁边劝慰,导游来了,给我指定了位置。在后面的时间却更加没有心思游玩,一看到他就气的要命,不过在另一方面,我却不停的告诫自己,明明是你错了,就不要责怪别人,大家都是路人,旅游一结束,谁也不认识谁,就这么过去吧。
我找到了之前放置公主的那颗大树,进去之后却发现,公主消失了,我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怎么可能,女巫不是都不存在了么,那么我的木偶被谁偷走了?找遍了整个国度,一点线索都没有,我想起了天光之国,这里只有我的这个国度和邻近的天光之国,如果木偶公主不在这里的话,一定就在旁边的国度之中。这么一想,我便纵身向天光之国飞去。
“报!……殿下,大祭司回来了!”一个士兵疯狂的叫喊着,朝着皇宫的里面跑去。
听到这个声音,我有些奇怪,大祭司?是在说我么?你们国度的祭司不是那个女巫黑吗?怀着疑惑的心情,我还是朝着祭坛飞去,我相信,如果我要找的东西在这个国度的话,一定就在那里。进去之后,那个宽敞的地方,中间有一个水池,水池的中心,果然放置着我的木偶,只是,池中的水已经干了,封住木偶的冰,也成了黑色,似乎是因为吸收尽了池中的水的缘故。我正在欣赏这块黑冰的雕塑时,语进来了。
依然是那个指点礼,他将食指贴在眉心虔诚的汇报:“大祭司,你忠于回来了!”
我很奇怪他的礼节,这个不是拓心国中才有的么?不过还是假意的哼了一声:“嗯!”
王子的神情显得很激动,脸上的表情已经到了一种夸张的程度:“大祭司,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在外出游历时,发现了一块冰雕,冰雕中的美人成了我的心魔,我急于想将冰封解开,便把她放进了黑泉之中,到了现在,她不仅吸收尽了黑泉,还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祈求大祭司,一定想办法将冰封解开。”
我的脑海里现在想到了很多事情,不过最疑惑的还是,我为什么也成了这个国度的大祭司?王子从我那里偷走了木偶,现在还祈求我帮他解开冰封,真是可笑!不过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你先出去吧,我想想办法!”
他虔诚的说到:“知!”然后便退了出去。这些礼节标准,完全就是我当初的设定,弄的我很是疑惑。
我又赶到了神像的面前,有疑惑就问她已经成了我的习惯,她说:“你这一次回去的改变,自然就影响到了这里,黑没有诞生,那个自然生成的天光之国便把信仰注入到了这里唯一的祭司身上,你回去不仅抹去了黑的存在,还抹去了天光之国生灵心里的存在。”寥寥的几句话,我已经完全明白了,黑消失了,但是之前发生的那一切还在,我冰封木偶,王子偷走公主,俨然我已经到了另一个时空中。
从回祭坛之后,我却遇到了相当奇怪的事情,自己冰封的东西,按着原来的解法竟然解不开了,试了很久,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些黑色的水身上,好像女巫就是从这里面诞生的吧,她的法术体系和我的完全就不在一个层面,现在那种力量染指了我的木偶,怪不得我解不开。可是也不能就这么一直下去吧,必须得想个办法打开,不然的话,在语和天光之国的子民面前,我还做什么大祭司?
好几天过去了,面对这块黑冰,我真的束手无策,也不知道当初我信仰的力量里加了什么,竟然有这么黑暗的东西,诞生的女巫被抹去,但是这些东西还在,现在沾染了我的木偶,基本就算是把我的木偶锁了起来,如果不能解开的话,只能再造一个了。最后,我只好叫来语,吩咐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好好守护她吧,当你的行为感动神像的时候,她自然就解开了!”
他恭敬的说到:“知!”
我承认我撒谎了,是我无能时的一种表现,或许语会一直守护着她,或许真的就如我说的一样,守着守着就解开了,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那么,就先这样吧!
在英语话剧表演的几天之后,我做了一个奇怪的决定,与其在这两个女生中摇摆,还不如一心一意的喜欢一个,冷半夏是没有希望了,那么无争春,虽然曾经有一些不愉快的记忆,但她不是也没有说不同意么,抱着一种激进的心态,我想,长痛不如短痛,要不这一次,就做个了断吧,同意了,就是命运,不同意,也是命运,于是,在给她回信的时候,我写到:如果你爱我,那么请说出来,如果不爱,那么别再玩游戏,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这种激进真的伤到人了,不久之后就收到了她的回信,信上有一些水渍,也许是泪痕吧,谁知道呢,但言语中,却显现出万般无奈。
看完你的回信,我很吃惊,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会和我断绝来往,我想我应该知道是为什么,这都是我的错,我从来没有在信中提到是否对你有好感,可行为总让你产生误会。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好朋友,虽曾试着去喜欢你,但最终还是做不到,但我对你的信任绝对是发自内心的。至于你上次牵我手我没有拒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我总是不知所措,尤其是和你单独在一起,我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仿佛刹那间我成了一个可以任人摆布的活木偶,但事后,我又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解释,才能不让你误会。我想,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明白的,但是我错了,我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了你,对不起?
我觉得我们的相识是你生命中最大的一次错误。你不应该认识我,若不认识我,你会减少许多烦恼,更不会为我这个傻的可爱的女生被情所缠绕,愈理愈乱,愈理愈伤心。你是个好男孩,你应该拥有快乐和幸福,而这些对于我这个既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又不知道如何表达想法的女生来说,真的无法给予。我应该谢谢我们的相识,谢谢你!是你教会了我看人生,看爱情,也让我认清了自我,面对了现实。
说了这么多,我也不知道你是否明白。总之你的信,你的一字一句都让我很意外,都让我很为难。
你还记得我们是以什么名义相识的吗?是的,是“笔友”,刚开始我很高兴,因为我又多了一位朋友。后来我更高兴,因为我发现自己找到了一位老师,一位能教我书本上所学不到的知识的老师兼朋友。后来的后来,我发现他足以成为我的知心好友,试探在试探,终于在我心烦意乱到极致的一天,写了一封连自己都觉得很无厘头的信给他。然而回信却让我发现这一切的一切都错的无法改正。四年了,我应该在哪段时间寻找错误?我想我找到了,千错万错,就错在我们相识了,四年,我们错误的相识了四年,我想该结束了,万事都注定有个结果,我们的故事就到此为止吧!
从你看完这封信起,我们便不再有任何关系,你可以按照你原来的计划,永远不和我联系,我也不会再打扰你。我们彼此退出对方的世界,我寄给你的信及大头贴,从我投入邮箱的那一刻起,就已不属于我,它们由你处置。此后,我们便是两条平行线上的陌生人,擦肩而过时,请不要回头,我们需要时间来忘记很多事情,对不起,这样的结果我没有料到,我知道,无论我说多少个结果都没有用,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最后能做的就是给你一个想要的结局: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高三了,好好努力吧!你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和幸福,对于陌生人的来信,你不用有任何响应!
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发现,原来费尽心机想要忘却的事,真的就这么忘记了——遗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
相逢与离别,是人生不停上演的戏,习惯了,它就不再悲伤。
“我们即将去的地方是亚龙湾,亚龙湾呢是天下第一湾,它的旁边有蝴蝶谷和贝壳馆,还有一根定海神针!”导游的话又在车厢里的前面响起,我却是没有什么心思去听,而是将头看向了窗外,定海神针?谁知道又是一些什么坑人的玩意,那些宣传的东西,听起来感觉是那么好,等实地考察一番,梦想和现实的差距一下就拉开了,我估计,说不定又是几块石头垒起来的。
蝴蝶谷和贝壳馆还要另外加钱,不过进去之后,真的不错,山谷中因为有人在不停的走动,所以并不宁谧,因为是早上,那些蝴蝶还没有睡醒,我们看到的一些,也是歇息起来的,种类真的好多,在蝴蝶谷的门口,有一颗不老松,传言活了六千多年了,可我看着怎么感觉都不像,因为树干好细。从蝴蝶谷出来,又有一个比较好玩的玩意,那个玻璃缸里,有一只奇怪的乌龟,我们走过去,马上有人介绍:“这是一只麒麟龟,只要买了硬币沉到水中,如果落在它的头上,那么将来一定有财运!”我和周子健都试了试,显然,这又是一个坑人的把戏,硬币到了水中因为有浮力,并不是直线向下,飘着飘着就飘到别的地方去了。
贝壳馆中,只记住了几个比较有意思的贝壳,鹦鹉螺,钱贝,还有一个长的像树枝一样的贝壳,导游给我们讲过:“南海有一个渔民,有一天打上来一只特别奇怪的贝壳,他感觉比较饿,就将那只贝壳煮了吃了,等回到家中之后,这个消息传开,都知道他打了一只很奇怪的贝壳,到后来有专家过来,鉴定之后就是鹦鹉螺,价值十万美金,可是这只是活着的价值,一个空壳就一文不值。”很多人的反应都比较大,估计那个渔民伤心死了,一口就吃掉了十万美金,还有持另一种观点的,他也不枉此生,竟然吃了十万美金的一顿饭。
从贝壳馆转出去,就是传说中的定海神针,我当场就傻眼了,果然是几块破烂石头堆起来的神针,一些古色古香的图文,便给它添上了一种神秘色彩,估计连雕刻它的那些人都不知道代表了什么意思吧,几个奇形怪状的雕塑,再围着一根奇形怪状的柱子膜拜,有些人在它旁边疯狂的拍照,我仅仅是看了一眼,然后便转到了下面的沙滩上。
亚龙湾的沙,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细的一处,那种赤脚踩上去柔软的感觉,是别的海滩没有的,这里的海也很蓝,比起海口的假日海滩,简直是千差万别,每个海滩的人都基本分成了几类,玩沙子的,随意瞎逛的,玩水的,照相的,这里也不例外,我和周子健便加入了随意瞎逛的人群中。
署名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