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虞雪清救了我!
虞雪清轻轻一笑,犹如白莲盛开,美艳不可方物,我都看痴了。
“小小年纪就这么色,长大了还得了?”虞雪清的脸色沉了下来,对我竖起手指,示意我不要吵醒爹娘。
我点点头,第一次对这个冷艳的女鬼有了一丝好感。心想她要是人的话多好呀,不过她要是人,估计就不能和我结成阴亲了。
虞雪清的眼睛看向门口的方向,那里出现两道人影。
原来她的意思不是让我别吵醒爹娘,而是有人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站了两人,一老一少,老的正是那天的瘸腿老妇,少的不认识,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眼睛大大,颇为可爱,不过脸色却和那老妇一样,阴森,带着丝丝戾气。
“黄老太,得饶人处且饶人,陆家已经被你们整得那么惨了,何不放过这个小孩?”虞雪清对老妇道。
我虽然对她称作‘小孩’非常不满,但是听话地没有吭声。
“当年陆家的人对我们何曾有手下留情?这是他们陆家欠下的债,你纵是冥府阴神也没有办法阻拦,这小子是死定了!”老妇一脸阴毒道。
我哪里忍得住,破口大骂:“老太婆,别以为我怕你,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虞雪清一瞪,骇得我噤若寒蝉。
老妇冷笑道:“我们世代生活在野外,从不与人为敌,但是你们人类不断侵占我们的领地,害得我们流离失所,迫于生计,才到铤而走险到人类居住地,没想到你们居然设下陷阱杀害我们的同伴……”
我一愕,有点无言以对。的确啊,站在小动物的立场上,人类才是入侵者。
虞雪清冷冷道,“打狗还得看主人,他是我的人,你敢动他,就是不给我面子。有胆子你就往前一步。”
强大的气势压制下,黄皮子老少浑身一颤,眼中流露丝丝怯意。
不愧是冥司阴神,霸气!不过我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打狗还得看主人……狗……
老妇咬牙切齿恨恨道:“亲人之仇不共戴天,你帮他,便有亏阴神之责,你也要受到责罚!”
虞雪清一笑,拿过我的手,双指成剑诀,飞速在我的手心写了个字,血色的“赦”字。
“他现在算是冥府之人了,于情于理,我帮他便不算违规。”
我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虞雪清对我做了什么,那血色的‘赦’字渐渐隐没,好像渗入我的身体深处。
老妇恨极,咬牙切齿,最后老脸上荡开一丝笑意:“你用的这个法子虽然可以一时保他的性命,往后却要遭受无数厄运,那可是生不如死,比死还要难受。如此一来,却比我直接杀死他好多了。”
听了她的话,我不解地看像虞雪清,它……说的是什么意思?
虞雪清冷冷看着她,不置与否。
老妇拉着小姑娘的手,笑道:“走吧,这个债他还了,恶人自有恶人磨,以后有他好受的。”
小姑娘倔强得很,就是不走,死死地瞪着我,眼中满是恨意。
老妇佯怒,小姑娘这才动了动身子,即便走的时候还频频回头,瞪着我,那是一种看待仇人的目光。
我被她瞧得有点心虚,拧过头去看虞雪清,然而身边哪里还有她的踪影。
第二天早晨,我醒了,身体恢复了正常,除了有点虚弱已经完全好了,脖子后的血手印也已经消失了,妈开心得抱着我一场痛苦。
醒来之后恍如隔世,但无论如何,我好像从鬼门关捡回来一条小命了。
我有点好奇,鬼媳妇儿到底用的什么法子,可以消除黄皮子奶孙的仇恨和法术?还有,他们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是听得一头雾水。
此时夜深人静,我睡不着,在房间坐着,思考着这个问题。
忽而阴风阵阵,床头处立着一个黑衣女人,我吓得不轻,“我说大姐……你下次出现能不能有点预兆。”
虞雪清冷声道:“哼,作为男子汉,一点胆子都没有。”
丝毫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拉着我手,道:“起来,今晚我们不用睡觉了。”
我忽而想起结阴亲那天晚上……她说过的话。她莫不是此时要跟我行圆房之礼?想到这里脸上一红,有点扭捏道:“这不大好吧,虽然冥司姐姐你很漂亮,我也很想……但我还没成年呢,而且也打扰到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