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那样的清楚,仿佛那一切,就在昨天,或者说是刚刚发生过一样。
今天是2016年96日,翻开这本档案,一切诡异惊险,与恐怖,仿还在眼前!
2015年,七月初一,我和考古队员们出发
车子前行,夏彤和闫楠楠唱着歌,“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坐在大加长越野里,看着窗外,两个美女无比的兴奋。粉红细腻的脸上,透着兴奋与快乐。
我一个人坐在车窗前,望着外面发呆。
我的思绪在昨晚的,奇怪的梦里。难道这次考古的那位唐朝美女,会和这位梦里的女子有什么渊源吗?
那是梦吗?怎么会那样真实。
我梦见,一位美丽的穿着大红古装的女子,正在呼唤我,她叫我李郎。
“李郎,快来呀,来呀!”她一边呼喊,一边落下泪来。
她的身边忽然开了一地红的花朵。那花,无比的红艳,而且每一朵,都有碗口大小。那花,从她的身边开始盛开,向四处蔓延开来。然后无极限的延伸,再延伸
每一朵花,都没有叶子,也没有根茎,就那么在地上,凭空的开放,红的像被血刚刚染过,整个大地,就像血的海洋。而她就站在那里,像我招手。
一阵风吹来,那些花,悠然不见。又看见,那女子忽然变了另一个人,是一个现代的女郎。似曾相识,她坐在一块透明的巨大的钻石上,而那块钻石,仿佛又在一个洞地下。她头上的月光,正好洒在她的身上,她像我笑,然后哭。
然后又变成了那个穿红袍的古代女郎,她正在仰着头念唐诗:
永巷长年怨绮罗,离情终日思风波
湘江竹上痕无限,岘首碑前洒几多
我忍不住接着念到:
人去紫台秋入塞,兵残楚帐夜闻歌
朝来灞水桥边问,未抵青袍送玉珂
我念的那样自然,又那样的动情,仿佛这首李煜的:泪,就出自我自身的体会,与创作一样,深受感同。
“想什么呢,帅哥,怎么不说话?”老教授欧阳朔看着我一个人坐在车窗前问。
“没什么。”我勉强笑了一下。思绪才从昨天的梦里回到了现实。
“看俩个美女多高兴呀,能见到唐朝美女,那可是世人都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我觉得那应该是个传说吧。”中年考古专家,兰亭诺推了一下高度近视眼镜说。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切皆有可能发生,我们虽然是研究考古的,但是有些事情,也是费解之谜。就拿上次我和欧阳老师去的公主墓,老是听到有女子的笑声,就一直是个迷。后来欧阳老师解释说,是因为有条暗溪,在墓葬下面经过而引起的。那岩石有空洞,发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像女子在笑。但是我却觉的那笑,太真实了,就像一名美女,笑的前仰后合,咯咯咯咯的,哪里像什么溪水呀!”对于姜成子的发言,让还在痴迷听歌的彭飞大感兴趣。
他凑过来说:“姜老师,那是不是那个公主在笑呀?”
“呵呵,我不知道。但是那已经死了千百年的公主,却实是栩栩如生的躺在棺椁里,至于那笑声,谁也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
“姜老师,那个公主是谁呀?”我好奇的问。
“是大辽的公主,永乐公主了。”姜成子回答。
“那是不是就是那个陈国公主主墓呀?”我问。
“是呀,那是我亲自参与的出土的墓穴。一些文物堪称完美,价值也很可观。”
“哦,我们这次去冰川,不知有没有收获!”彭飞的话谁也没有给个结论。
吴昊弹着他的吉他,给两位美女伴奏,醉在音乐里,和另外两男生一起围着两名女生,哼哼呀呀的唱着歌。
我打了几句哈哈,就不再说话,一个人在想心事。
老教授,理解我在想什么,挪到我的座位旁边座椅上,小声的说:“小李呀,不要想太多了,毕竟这些年了,你爸去冰川可能是遇难了,不然早就有信了!”
我勉强笑了一下,眼泪蒙上了我的视线。
为了找到爸爸,为了延续他的事业,我又走上了他走过了的路!
我从怀里掏出一快玉佩挂坠,仔细的看着!那是我爸爸唯一送给我的礼物!
我记得那时候我只有十一岁,在读五年级,那天放学回家,老爸就把我抱了起来,说:“我儿子长大了,我这次出去,在回来时就抱不动了,所以乘着还能抱动,再抱一回。”他在我的脸上亲了又亲。
从那,我父亲就一去再也没有回来!
那时候我不知道会有死亡的事情,也不知道死亡是怎么回事。更不会想到会降临到我的头上。所以我和妈妈一直都在等他。这一等,就是十几年!
车子前行
行程中的风景是那么迷人,有无尽的沧海翠涛,更有兰田镜湖;有成群的白鹅,更有百鸟悦耳的吟唱。
大自然景象,不看不知道,一看惊艳的吓一跳!鬼斧神工,不是人力所能为的!
我们一路上,大多的时间都在看风景,尽管眼神是那么贪婪,想把这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尽收眼底,然后在寂寥时,静静的品味它的美,它的奇特与不可思议景象!但是,太多太多
我们接近了冰川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时候,感觉像到了冬天,远远的就看见绵延不断的山峰,带着白色的积雪帽子,跌宕起伏,犹如沧海里浪涛,叫几个年轻激动地狂叫着:“哇塞,冰川,我爱你!冰川里的唐朝美女我来娶你了!”
我也跟着起哄:“哥儿们,寒冰特意邀请的人,可是咱哥们。那唐朝美女的归属权,应该是咱哥们的。”
“你拉倒吧,小白脸,没好心眼的小李子,还谦谦君子呢,你狗屁一个。什么就是你的了?凭什么会是你的?我看寒冰喜欢你才对。”
十一个人中,有老教授,欧阳朔;中年考古学家,姜成子,兰亭诺。女队员,闫楠楠,夏彤。青年新队员:我叫李君,杨俊,顾昊,夏玉树,彭飞,蔡双雕。
杨俊这小子,长得跟猴子一般,猴坏猴坏的,不但如此,由于身体瘦小,又特别的灵活,那要是爬山,上树,和猴子真的有地一拼。
“你小子,怪叫个头,我李大才子,怎么也比你猴子强吧?就我这身段!这眉眼,这学问什么的,那一点不比你猴子强?所以你最好不要和我争美女,而且是唐朝美女。”
夏彤和闫楠楠捂着嘴这个乐,我知道俩美女,其实对我总是暗送秋菠菜,我他妈就是一个傻子,不好喜那道菜。而猴子和小蔡喜欢吧,人家的秋菠菜明着都不送,暗里哪能送呀!
“笑个头?”我说:“咱哥们就是自我感觉良好,切!“我摇晃了一下板寸。
这头发都怪那个日本鬼子,(我的大学同学,日本留学生,小野次郎)要不是因为他那形象,咱哥们也不至于晃脑袋,头发飘不起来呀!
在座的都被我逗笑了,我就是这么个人: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看看看,妈蛋的,怎么成了林妹妹!
“呸呸,瞎想些什么。”我自语着。
“神经病又犯了!”老教授看着我笑着说。
对于老教授欧阳朔来说,我是他的得意门生,就像我是他亲生的,而那些都是后妈养的一样。我总是会吃到‘小灶’,而他们就是‘大锅饭’。
小灶,总是在晚上,他老人家和我像朋友,在月下散步,他会给我讲历史人文,讲经典故事。对于考古学,这些都是必须知道的。
他就像一台储备了丰富知识的电脑,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感觉。所以我粘着他,就像自己的父亲。
说来也怪,自从考古队离开内蒙,我就每天晚上做着类似同样的梦。
十几天后的一个黄昏,冰川远远在望,却还有一片茫茫的大草原相隔。车子在草原上急速的飞奔,像我们已经飞出去的心,那样欢快的疾驰着。
“糟了,看看那是什么!”顾昊忽然尖叫。
天呀,雪白一片向我们迎面飞了过来,而且这些飞鸟的个头还挺大,我们谁也没在现实生活中见过这种鸟。它们就算站在地上,也有一米半高。白白羽毛,褐色的尖嘴,三角形的额头,像极了蛇的头部。不但头像,而且眼睛更像。两只爪子,更像是老鹰的爪子。它们竟然会成千上万的向我们飞扑过来!
“它们不会拿我们当食物吧?”夏彤吓得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