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正的鬼魂
我从洞边又走了回来,说道:“你们说,这么大的秘密兵器库,里面有没有宝藏啊?会不会像张献忠江底沉银一样,把宝藏藏在了这里?”
小玉说:“有这个可能,这里如此隐蔽,地上又全是自杀的士兵,也许除了兵器,这里还藏有金银财宝。外面下大雨咱们也出不去,不如四处找找看。”
小玲一听要去寻宝,立马来了精神,刚才的恐惧感也减退了不少。
看来人真的是有了希望才能摆脱恐惧和绝望。我们背起背包排成一队就开始四处寻找,我在最前面开道,小玉在最后面,小玲被夹在中间。我们走了大半圈,发现地上除了黑压压的兵器,就只剩下尸体了。我随手从兵器堆里拔出了一把刀,上面已经上锈了,刀鞘都有些被腐蚀掉了。
散落在地上的箭头也都有些锈迹斑斑,我拿起一支,仔细一看才发现,上面刻着一个古代文字,好像是个万字。
我回过头对她们说:“你们看!这箭头上好想写的是个万字…”
小玉拿起一支说:“不是万,是方字!这应该是一种标识,就好像现在的商标一样。”
我又从地上拿起一支,离近一看,果真是个方字,刚才的那支箭头上面的一点可能锈住了,让我误以为是个万字。
“小玉,你对历史比较了解,能推测出这些东西的主人吗?”
小玉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不好确认,信息太少了,要是能找到一些文字类的记录,也许我还能猜出是谁。”
小玲说:“火堆的火变小了,咱们再弄一些箭杆过去,省得一会儿灭了。”
我一看是快烧完了,就招呼她们两个开始搬箭杆。火烧起来之后,洞里显得敞亮多了,我看箭杆这么多,够烧三十天的,也就不客气了,把火烧的旺旺的,整个山洞里面几乎都能照亮了,完全用不着手电了。此时,我们才看清头顶的情况,这里最高的空间有十多米高,整个山洞像一个倒扣着的大碗,四周的岩壁都被修凿的溜光水滑的,想在上面攀爬几乎不可能。
小玉用手指着我身后说:“你们看那边,好像还有路。”
我回过头一看,在火光的晃动中隐约能看到几节向下的台阶。
“嗯?…难道还有地下室?没准财宝就在底下,走,咱们过去看看!”
我拿着手电筒首先走了过去,到跟前才看到往下还有台阶,我顺着台阶走下去二十多步,就看见一个两米见方的大铁门,已经锈的不成样子,看上去十分厚重。上面还有一把大铜锁,也已经上了锈。
我趴在门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约有一分钟,也没能听出什么声音,可能是铁门太厚把声音给隔绝了。
很快,小玲和小玉两个人已经跟了下来,我看见这把大铜锁有点眼晕,就问她们道:“你们谁会开锁?这铁门被一把大铜锁给锁上了…”
小玉自信满满的走上前说:“我来试试…”说着就从自己胸罩里抻出了一根又柔韧又细长的丝线,然后用极其熟练的手法做了个几个连环扣,抬起锁眼一看,笑着对我们说:“锁眼锈住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开。”说完就开始一点点的试探。随着小玉的手向后一拉,就听“咔”的一声,锁扣就被打开了。
小玲赞叹不已,说道:“好厉害啊玉姐,这么老的锁都能打开!”
“这算什么,你玉姐放丝线的地方才叫厉害呢,一般人根本想不到,就是想到了,也轻易拿不到!唉,小玉,你这根丝线是什么材料制成的?”
小玉一边将丝线小心翼翼的放回去,一边跟我们讲:“这根丝线叫‘金丝绕’,是几种稀有金属合成的,具体成分我也不知道,是我师傅去世前留给我的。”
我看小玉知道的这么多,就忍不住问她:“小玉,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啊?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懂得也太多了。”小玲也用眼睛看着她,好奇的等待着她的答复。
小玉被我这么一问,直接愣住了。看看我,又看了看小玲,说道:“这…这个我真的不能说,但我可以发誓!我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更不会想加害你们!你们相信我!”
我看她说的这么诚恳,心想不相信又能怎么样,总不能把她杀了。就说:“好,我相信你,那咱们就先一起行动,其他的事情等回去之后再说。”小玲也频频点头,示意同意我的观点。
开玩小会儿,我就去开那把铜锁,没想到的是锁眼打开了,锁柱居然锈死了,小玉刚刚打开锁簧后并没有将锁柱弹开。
小玲看我没能打开,就顺势从我背包里抽出了那把宝刀,直接就往铜锁上砍去,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拦住她了。正心疼呢,就听咔嚓一声,整个铜锁被砍成了两半,我急忙把刀抢过来,看了看刀刃,丝毫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你个熊孩子,哪能用这把宝刀去砍那块破铜呢…”小玲不理我,只是在一旁坏笑。
小玉刚才也看的真切,举起右手大拇指,夸赞道:“真是一把好刀,削铁如泥。能给我看看吗?”
我把刀递给了小玉让她观赏,自己想象着门里面的大批财宝,要真能在这里发财,也就不用去阴山古墓冒险去啦。此时的我有些难掩激动的心情,用力一推大铁门,就听嘎吱吱吱的响声响彻整个山洞。
我又加了把劲儿,大铁门咚的一声就全被我给推开了,我想象着里面成箱的金银就心中高兴,回手从小玲手里拿回手电筒一看,三个人当时全都傻了眼。
在我们眼前的并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数不清的白骨,成堆成堆的摞在一起,还有好多的手镣脚镣,多的简直能让人看花了眼。那种震撼的感觉,就好像我们三个身处在屠杀场边上一样,满眼的尸骨,没有一点生气!我庆幸里面没有蛇,要是再有一堆蛇在里面,我非得当场抽过去。
小玉舔了舔嘴唇说:“这里的尸骨可能是古代被奴役的劳工,工程结束后都被杀了。”
小玲说:“我的天呢,这里得有成百上千人吧,这么多人在这么有限的空间里,古代那些兵是怎么把他们杀死的?”
“这些人恐怕不是被屠杀的,而是被活活饿死的。你们回头看看大铁门的后面,坑坑洼洼,很可能是劳工们发现了事情不对,知道当兵的要把他们困死在这里,就拼命的想把大铁门砸开。”
小玲有些疑惑,问道:“那古人为什么不直接下毒啊?那样多省事呀,还省得那些人在里面闹。”
“下毒的话不是不可以,不过那样或许会有隐患。你想呀,这么多人万一有中毒少的或者没中毒的,趁着当兵的不备逃了出去,那这个地方也就彻底暴露了。那样做不太保险…相对保险的做法就是把活人困在这里,然后饿上十天半个月的,就一定不会有人能活着出去了。”
小玉说:“咱们还是回上面去吧,至少那里死尸还少点。”我和小玲也有同感,三个人刚想上去,就感觉到了一阵冷风从里面刮过来。我们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里面有通风的地方。
小玉说道:“也许有逃出去的高人。”说着就踩着骷髅骨头往里面走,我和小玲也跟在后面,我们几乎每走一步都会踩到人的尸骨,一踩就碎,听着十分不爽。
小玉走在最前面,逆着风向就去找通风口,她在这片骨海里试了半天,最后在洞的尽头处发现了一个小洞,这个小洞的直径也就三四十公分,我低下身子试了一下,根本钻不进去。我们三个人当中只有小玲纤瘦的身材比较合适,小玉都只能将将进去。而且这个洞周边都是石头,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做到的。
小玲猛地冒出一句,说:“我钻进去看看,也许能通到别的地方。”说完就鱼贯而入,钻了进去。
我忙在后面叫她回来,她却跟没听见一样,继续往里走。我想追上去,可肩膀太宽,钻不进去。唉…这个鬼丫头太冒失了,里面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就敢这么往里闯,这不是找死嘛!难怪姜老道让她一路上听我指挥呢。
小玉见我有些着急,说道:“我去追赶她,叫她回来。”
我急忙把她拉住了,说:“等等吧,要是里面有危险,你们两个人反倒不容易退出来,她一个人还相对好退点,我就希望只是一条普通的通道最好。”
我和小玉悬着心在洞口等了五六分钟,忽然朦朦胧胧的听到“啊…”的一声喊叫…
我听着像小玲的声音,就对小玉说:“坏了,出事了。小玉,你拿着这把宝刀进去看看。”
小玉在一旁早就准备好了,拿着刀就下去了。但现实情况是小玉的胸围比小玲的略大一圈,进洞的时候就显得有些费力,速度也就慢了下来。七扭八歪的行动起来十分不方便。
我一个人在洞里等了有十分钟,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心里就开始有点打鼓,想进洞又进不去,往里面喊也没人应答,急的我原地直转圈,愣是没有办法。
“杨大人,让你久等啦,我们回来啦…”我一听好像是小玲的声音,而且还是从我身后传过来的,回头用手电一照,正是姜小玲!小玉也站在她身边,手里还拎着我那把宝刀。我见全是活人不是鬼,这才把心放下。
“姜小玲同志,今后要先听从组织领导的安排,你才可以行动,知道不?你这是严重违反组织纪律,小心我把你关在这洞里面壁三天!”
小玲坏笑着向我敬了个礼说:“是,首长同志,我坚决服从组织上的决定。”
“那你们两个赶紧过来,给我汇报汇报里面的情况。”
小玲和小玉就把洞里的情况跟我说了一遍,原来这个洞是一条通向外面的通道,小玲在里面正爬着,突然!面前有一具死尸的骨头架子正好挡在她面前,而且还是和她面对面,由于小玲之前没有心理准备,手电一照到骷髅头就被吓了一跳,这才‘啊’的大叫了一声。
之后她把这些骨头架子攒到了一起,然后慢慢的往前仍,没出两米就已经到了洞外。小玲出来后往四周一看是个山坡,她的头顶上是一块大石板。等她从山坡爬上来之后,才发现刚才头顶的那块石板,正是我们下雨前休息的地方。
稍一转头,就看见了我们避雨的地方,外面的雨其实早就停了,只有山上的积水还在不断往下流,我们避雨的那个小山凹正好在流水区内,形成了个水帘洞。
我从里面的洞口看时,就以为外面还在下雨。其实只是被这个小型水帘洞给骗了。
小玲后来也怕我们担心,就想从洞口上去,告诉我们外面的事情,但她自己试了几次也上不去,气的她在洞口大喊。也许是由于距离太远,我在洞里根本就没听到她的声音。
正在她着急的时候,小玉从下面的洞口钻了出来,听到小玲的声音,才知道刚才是虚惊一场。
小玉说:“快回去吧,杨大人挺担心你的…他还在里面着急呢。”
小玲知道刚才有些冒失了,也不敢再多耽误,两个人配合着上了洞口,小跑着就来下面找我。
我一听说雨停了,就开始下命令:“同志们,背上装备出发,小玉的那些同伴还危在旦夕呢,咱们得抓紧时间了。”说完我们三个就出了洞口,按照之前的地图继续走,看地图的位置,我们应该再有三个小时就能到了。
我们在路上边走边聊,小玲问我说:“杨大人,你说我在洞里碰见的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看方向他应该是要从外面爬进里面,难道他不想往外逃吗?”
小玉也说:“我也觉得奇怪,这个人连洞都挖通了,为什么还要折回来呢?他又为什么死在里面了呢?”
我心想这两人真把我当神探了,就忽悠她们说:“这还不简单,他洞里还有惦记的人呗,想回去叫上别人一起跑,不成想爬回去一半饿昏了,然后就在也没醒过来。比如就拿你来说吧小玲,你自己出去了,发现外面雨停了,你是不是就想回来告诉我们,但是你自己又上不去山凹的洞口,可你心里又特别惦记我,所以你只能不顾一切的再从那个洞爬回来,这下就解释通了吧。”
“谁惦记你啊,我惦记的是玉姐…”
“我就说是这个意思,这个人回去,就是想学习雷锋做好事,结果好人不长命。不仅没救出别人,还稀里糊涂的把自己搭进去了。没准咱们那会儿看到的鬼魂就是这位的,自己死了都不知道,死的不明不白,成了游魂野鬼了。对了,我还看过一篇文章,说这种不知道自己死了的游魂野鬼,最喜欢跟在处女的身后,借着处女的阴性四处游离。小玲你不看看你后面有没有?”
小玲听我说完吓得不敢回头,小玉却出来打抱不平说:“小玲,别听他的,根本就没有这种说法。鬼魂至今也没有几个人真正见过,咱们那时候看到的也可能是火光产生的幻象”
此时小玲还是不敢回头,上来就掐我胳膊,我就在一旁哈哈大笑。
我们边走边闹,很快就到了一片小树林前面,这里的地势还相对平缓一点,就是有点阴冷,现在太阳也已经被山给遮住了,感觉马上天就要黑了似的。
我拿出手机想给老蔡发个位置,却发现这个地方一点信号都没有。没有办法,只能还是做几个木叶村的标记,这次我在树上留了三个,生怕他看不见,不能跟我汇合。
做完记号之后,我们就往小树林里面走,越往里走越阴暗,越走越觉得冷飕飕的。有些路段被树枝和树叶遮的已经看不见天空了,我在最前面,只好打开一个手电筒照明。
阴暗的树林是最容易让人产生恐惧的,静静地没有一点杂音,只能听见我们自己的走路声,我用手电照了照地上,发现依旧有活动过的迹象,这才放心继续往前走。
小玲在我后面说:“杨大人,这片树林有点太安静了,连鸟叫声都没有,似乎有点不对劲。”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说道:“我也意识到了,安静的有点不正常,不过咱们脚下到是有人走动的痕迹,现在还没有碰到尸体,路上应该问题不大。小玉,看看你的地图上面这片林子大概有多长?我在沿途再做几个标记,以免咱们迷路。”
分配完任务之后我就在树上做标记,还没刻完记号,就听见我们左前方有动静,我立刻蹲下身来,对她们小声说道:“嘘,有动静,快蹲下,把手电筒关了。”
随着声音的接近,我才看出是个活人朝我们走了过来,秃头没戴帽子,个子不高,身材微胖,典型的中年男人,树林里虽然黯淡无光,可他整个人却显得特别透亮。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那秃脑壳反的光。
我心里正那他打岔,就见小玉站突然起来喊:“自己人,是我的同伴!强叔,我在这里。”
那个光头一听到小玉的声音,就摆着手朝我们走来。边走边说:“山本小姐,你怎么来啦?”
小玉一看终于找到了同伴,而且还是活的,显得十分高兴,于是给我们互相介绍说:“强叔,他们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很可靠;这位是孙文强,你们叫他强叔就可以。”
孙文强看了看我和小玲,嘴角一歪,道:“这位怎么穿的这么复古?”
我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我,心想我这身行头虽然是前年买的,也不至于说是复古吧…本想跟他掰扯几句,转念一想,这老家伙这么大年纪都快赶上我爹了,还是算了,也就没和他斗嘴。
小玲在我后面欢笑着,说:“您好,光头强叔叔,我叫小玲。”
我听完差点乐出声来,心想这鬼丫头这心眼儿都是挺多,反应还真快!我看着光头强的反应,他面对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也是没脾气,只能尴尬的笑笑。
小玉看着光头强说:“强叔,你们不是中毒了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他们人呢?”
光头强一连迷惑,答道:“中毒?中什么毒?没人中毒啊…我们几个睡醒之后就找不到向导了。我是出来找他的。对了,山本小姐,你怎么到这来了,不是让你等我们找到古墓之后,你再过来吗?”
我们三个一听也是一愣,心想难道是那个向导给我们传递假情报?可向导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小玉也觉得奇怪,就问:“强叔,那其他人在哪里?你带我去找他们汇合。”
光头强一口答应,转身就在前面给我们带路。我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走路的样子显得格外的轻盈,又显得有点怪异。但一时半会儿还说不出哪里怪异。
没过多久,光头强就把我们带出了这片树林,用手指了指前面,说道:“山本小姐,再有大约两公里就到咱们的营地啦。你们先休息一会儿,我看后面这哥们脸儿都给饿白了。”
我一听还挺关心我,就停下来休息,正好做个标记。其实我是有点饿了,但也不至于饿的脸都白了吧,我看小玲脸儿到是挺白的,心想没准光头强是说小玲呢,也就没去理他。我们四个人坐在地上边休息边聊家常。
光头强问:“三位是从哪儿来啊?”
我心想你们家山本小姐哪来的你不知道啊…这老东西说话古里古怪的,似乎很针对我。想到这,我就没好气的说:“我们是北京来的,强叔哪儿的人呢?”
光头强看我挺镇定,就说:“天津人。这位老哥不太爱说话啊,您这么瘦弱的身板儿到这干什么来啦?”
我越听越糊涂,心想这光头强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还叫我老哥啦?再说我这身板挺魁梧的,五官端正,一米八大个儿,那显得瘦弱呀?
小玲在旁边指着我说:“光头强叔叔,他今年刚二十七,壮实着呢。”
光头强一脸鄙视的笑了笑说:“我没说他,我说他后面站着的那位呢。”
我一回头,只有小玲和小玉两个人,而且还都是坐着。心里先是一惊。难道我后面能有鬼?还是这老王八蛋看我不顺眼,想拿我开涮?
小玉也是一脸迷惑,问道:“强叔,别开玩笑啦,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您就别吓唬他们了。”
光头强一听小玉发话了,就一脸的怪笑,不说话了。站起来就往营地的方向走。
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急忙问小玉,说:“这个人以前就这样是吗?怎么看上去怪怪的?他是干什么的?”
小玉皱了皱眉头,显得有些不解,说:“他以前不这样,从不跟别人开玩笑,平时做事也很严谨,是我父亲多年的好友。”
我一听就知道出事了,看来阴山这个地方挺邪,已经不能用正常世界的思维想问题了。这个光头强现在这么怪异,估计是凶多吉少了,而且他说我后面有个瘦弱的老哥,难道真的是洞里的那个死飘儿跟在了我身上?又或许是小玲在洞里遇到的那个饿死鬼?死的糊里糊涂,阴魂不散,再搭上我嘴贱,拿人家死人开玩笑,这才跟上了我?
小玲和小玉也有点犯嘀咕,两个人都看着我说不出话。我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来都来了,就没有怕的道理,对小玲说:“都说神鬼怕恶人,你把我那把宝刀拔出来,插在我的背包上,我看看还有什么鬼敢跟着。小心点,别扎着我。”说完小玲就将宝刀慢慢的插进了我的背包上面,刀柄就在我后脑勺不远处。
我看她们两个都显得有点木讷,心下一横,咬着牙说:“都别怕,有这把能辟邪的宝刀在,就算世上真的有鬼魂,只要宝刀出窍,它们就不能靠近咱们”
其实说完这话我自己心里都觉得没底,不过没有办法,她们要是一被吓傻了,就直接由帮手成了我的累赘了。这次我也豁出去了,依仗宝刀,跟那真正的鬼魂过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