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付得了这些鬼人么?
再说,他们此刻与我又不是面对面的杀戮,而是精神力方面的较量,若是我的精神力没有他们强大,那下一刻受伤而死的,就会是我。
问题是——现在除了精神杀戮,又能采取什么方式来与他们对抗呢?
我问黑龙,黑龙没有理睬我。
它有它的想法。
既然它不说,当中肯定有它的因素,——它不说,并不是它不甩我,而是它也许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凭它对我的忠诚,一般条件下都不会拒绝回答我的问话。
鬼人还在源源不断地前来。
我数了一下,数量已经不少于一百。
其他的鬼人还在陆陆续续的来。
这么多的鬼人来到这里,我和黑龙,对付得了他们么?
“黑龙。”
“主人,别说话,用精神力感觉这四周围的杀气。”
其后,我将精神力展开,便感觉杀气聚之于身周,极为强大。若不是我早用永恒之焰在身周做了一层防护,只怕此刻的我,已经千疮百孔。
这些鬼人,实在是有些厉害。
暗地里,我将一缕永恒之焰打入到就近一个鬼人身体里,——当永恒之焰侵入他的灵界,我才极为惊异的看到了一片黑漆漆的世界,里面什么也没有,唯有强大的杀气。
也就是说,他们的灵界里面,全是杀气。
一个物象若是全身都注满了杀气,其杀性与杀意,就会自动汇聚成杀气。
怪不得他们的眼光也能杀戮,原来是他们的世界,已经变成杀气的世界。这就像一个人长期生活在杀戮场,要叫他不杀人,那根本就是徒劳的,因为环境的耳濡目染,已经让早他变成一个杀人狂魔。
要叫一个杀人狂魔不杀人,简直就是扯谈。
我一边用精神力细细地感受这种无处不在的杀气,另一边又在身上加固了一层永恒之焰,以防万一。眼前这些鬼人的杀气太重了,一旦这些杀气侵入了肌体,那就是致命的。
在我找到杀伤他们的办法之前,我得做好自我防护。
同时,我叫侵入那个鬼人体内的永恒之焰焚烧那个鬼人。永恒之焰接到命令,在那鬼人身体里面寻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了焚烧点。
“主人,他身上没有着火点。”
“没有着火点?”
“真没有。”
“你能告诉我他体内的构造吗?”
“跟人类一样,但其上面附有一层坚硬而又耐烧的鬼杀气,凭我目前的燃烧值,根本就烧不开那一层杀气。”
“烧不开那一层杀气?”
“那杀气虽然不厚,但其坚硬与柔韧程度,还有耐烧度……”
“再仔细找找,——无论如何,也得找到他的燃烧点,不然死的人就会是我。”
我这样说,并不是我丧气了,而是没有办法的我,也只得这样说了,因为除了这样说,我根本就不知道怎样说。
同时,我感觉周遭的杀气也越来越浓了。
“主人。”
喊我的是黑龙。
我问黑龙什么事情,黑龙问我找没找到鬼人身体里面的燃烧点,我说永恒之焰正在寻找,黑龙听了,就不说话了。
但从它眼里散身出来的杀气,却越加浓烈了。
黑龙,也不是好惹的存在。
它,本来就是杀神一般的存在。就算是杀神重现于世,只怕也不敢蔑视它半分。
“必须找到着火点——”
“为什么啊?”
对眼前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黑龙叫我务必要找到他们身体内的着火点时,我下令永恒之焰加紧寻找,而且务必仔细搜寻,千万别放过任何一个死角,若是查找不到,一旦眼前这些杀气侵入我的肌体,那我就有性命之忧了。
死我不怕,但我不想死。
黑龙也不想死,——当然,别说眼前这些鬼人,就算比他们还要强在的存在,也不能杀死黑龙,毕竟它是一种接近永恒的存在。
“这些的鬼人,单纯从外面杀之,难,得从里面打开他们的生命的命门,采取里外夹击的方式,杀之才易。”
听到黑龙这样说,我沉默了。
若是找不到他们体内的着火点,那岂不是就杀不死他们了么?
世上,真有杀不死的鬼怪么?
我怔怔的看着他们,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些鬼人,根本就看不到任何肌体,因为他们露在外面的,只有一对黑若夜晚的眼睛,再有就是一袭华美的黑袍。
黑袍看上去也空空洞洞的,就像一袭挂撑衣架上的袍子,只是里面充满了空气,但我不知道黑袍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因为从永恒之焰传递回来的信息来看,袍子所包裹的,应当是一具肌体。、
只是这肌体是不是跟人类一样呢?
他们的前身,都是人类,——若他们的肌体发生了改变,那就说明他们的本质已经变了。事实上,他们的肌体已经发生了改变,不然他们就不叫鬼人了。
之所以叫鬼人,是因为他们一半是人,另一半是鬼。
说得更直接点,他们是人与鬼的综合体。
人鬼综合体?
但从他们来到我的四击到现在,我都没能看清他们到底长得像什么,他们呈现在我眼前的形象,只有一袭华美的黑袍,再加上一对放射着杀气的眼睛。
这些,并不是他们真实的本象。
他们的本象,应该隐藏在黑袍里面。
“黑龙,我想用拳头打他们。”
“你想打就打罢。”
黑龙的话,说得懒洋洋的,听起来一点都不带劲,一点底气都没有。我不知道一向以杀闻名于世的黑龙,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猥琐。我拿眼暗中看了它一眼,——当我看到它的表情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眼里依然充满凛凛的杀气,我才突然想到一个久违的词——装怂。
原来黑龙在装怂?
我怔怔地看着它,弄不清它的本意到底是什么,不过我隐隐约约地觉得——它似乎洞察到了什么,我没有问它,关键时刻不是问,而是感受,如果我连四周围正在发生什么都感受不到,那他们就算杀死我,我也不能怨怪他们。
“可是你——”
“你别管我,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黑龙翻起白眼看了我一眼,语气中带着老大的不情愿,就像我借它的米还它的糠一样。看到它看我,我拿眼把它的眼光顶了回去,心里甚是恼怒,——它,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不管怎么说,它始终都是我的仆役呀!就算它对我有看法,也不应当用这样的眼光来看我。就算我不济,可让它给我当仆役的,并不是我有多强大,而是天意与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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