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这道瀑布,就让我震撼,拜服。说实话,我人长这么大,别说这种大瀑布了,就是贵州的黄果树瀑布,我也没有去看过,不是我不热爱祖国的山山水水,实在是我囊中羞涩,没有机会去一看。
不想我第一次所看到的瀑布,就是一道人间奇景。
大,雄,险,奇,秀,野,人间瀑布的一切优点与壮观之处,都可以由它体现出来。这简直就是奇迹。看着它,一种神佩于天地的情怀,不禁油然而生。
能在有生之年参拜到这样的大瀑布,实在是上天给我的造化。
这种瀑布,百世难遇。
而我,却在玄天境遇到了。这真是我的奇遇。
跟我一同于叹服的,还有鬼王Devil和阿修。他们两个虽然游历过不少的地方,但像眼前这种大瀑布,却是绝无仅有。这种奇景,人生能赏到一处足也。
人世间那些奇景,与之比起来,亦要逊色。有个时候,能够欣赏到美景,本就是人生的奇遇,可遇不可求的奇遇,当珍惜之。所以,我特别珍惜并看好眼前的瀑布。这瀑布要是能弄到我的家乡,那我家乡不出名都没有办法,可惜的是,我没有能力将之移去。
那些人工造的景,看上去虽然有板有眼,但和这种天然奇景比起来,那纯粹就不是回事。人工造的景,那怕它再美,也不如自然之景美,有韵味。
虽然我也看过很多景色优美的风景,比如湖南的张家界,云南的沧山洱海,山东的泰山,还有东南亚的热带风光,但那些景和眼前这景比起来,纯粹就不可同日而语。有些事情,真不是人们想象那么简单,当然也不是想象那么复杂,每一个地方,都有它独特的风情。就像这里,莲花谷的第一层境,玄天,虽然平野当中只有荷花,但它们与天一体的绚丽,却让人感到格外的心旷神怡,爽性舒服。
能在这种地方一观,本就足慰平生了。何况还能在这里漫游。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天风扑下,送来阵阵荷香,爽心怡神,悠哉乐哉。
和我并肩而行的柳月,穿着件粉红的裙裳,走起路来如行云流水,连点脚步声都没有。那些原本开得灿烂至极的荷花,见她而闭合,羞涩若小家碧玉。
第一次看到羞花的情景,我不禁惊得呆了。
柳月,这个不知多少岁龄的女人,不管从那个角度看,都是绝色。在我所见到的女人当中,她算得上世不二出的一个。对她的美,我只敢远观而不敢细观焉。一者是因为她是姬空的老婆,二者她也不是个好惹的女人,——用她的话来说,惹恼了她,年都过不成。
所以对她,我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从来就没有任何非份之想。但鬼王Devil就不这样想了,当他看到她的第一眼,整个眼瞳就差点落到了她身上。
在他眼里,柳月就是天仙,就是他的梦中情人。虽然他的旁边有个大美女阿修,但他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搞惯了,所以从他看到柳月那一刻起,心里想的,便是要把她弄到手。但当他这样想的时候,脑子里又会想到姬空。那可是个超脱尘世的存在,弄不好或是惹恼了他,那就会把性命丢掉。
“不准你看。”
当阿修发觉鬼王Devil老是拿眼睛暗中盯着柳月看的时候,阿修便会拧住他的大脚,来个三百六十大旋转拧动。鬼王Devil吃痛,总会忍不住痛哼哼。
每到此际,柳月总会关心地问他遇到了什么,阿修总会对她报以一笑:“没什么,他这人皮子贱,要拧一下才不会再贱。”
“修修,你不得好死!”
“要想好好地活着,就别打胡乱说,否则我拧死你!”
阿修拧人的手法,那简直就是一门绝活,她用两个指头夹住你一小撮肌肉,然后顺时针三百六十度一旋,你那块原本上好的肌肉,就要悲哀地变成了一块死肉。三百六十度的旋转,那种痛,可不是一般的物象所能忍受得住了。但鬼王Devil忍住了,单是他这分精神,都令我佩服不忆已。
“阿修,你想谋杀亲夫啊!”
“你胆敢再偷看,看我如何正大光明的谋杀你!”
三拧两掐,鬼王Devil就老实了。那种痛,简直就不能忍受。虽然眼睛看饱了,但大腿或是腰上某处或是臂膀某处,就会付出惨重的代价,要么淤青,要么红紫,反正凡被拧或掐处,没有一处是好的。
面对这种痛,任谁都会老实。
“还有,你只能看我,你看我,随你怎么看都行,就是不能看其他的女人或是女鬼,否则我真会谋杀你。”
“你浑身上下都看遍了,还有什么看法?”
“这话你再说一遍——”
“不说了,我刚才是你闹着玩的。”
“是吗?”
“是的,其实你有所不知,你在我眼里,就是西施,就是杨玉环,就是王昭君,就是貂婵,就是——”
“就是你放屁!”阿修说着,就又掐住了他的大腿,“我看你就是贱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信不信我这就掐死你?”
阿修整治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单是她掐人这一手,少说也有上百种手法,就算把一个人掐遍,也绝不会重复,单凭这一点,她都可以上吉历斯大全了。
但这话我也只是在心里想一下,没敢说出来,因为这话要是说出来了,那我换回来的,一定变本加利的掐或是拧。
掐!
拧!
又掐又拧,都是阿修的拿手好戏,不管鬼王Devil得没得罪她,只要他被她逮着,就会被她乱掐或是知拧一气。那种大面积集群的痛法,简直就要人命。有好几次,鬼王Devil都差点没有忍住而寻了短见。
就在鬼王Devil和阿修打情骂俏的时候,我们又来到了朵花前面。这花跟外面那朵花相比,它就是外面那朵巨花的缩小版。这花颜色呈七彩,看着异常漂亮,就像巨幅油画。
我问柳月这花为什么会长得如此巨大,柳月回答说这是变种。
“变种?”
我没想到,这个空间居然也有研究杂交荷花。
“对的,就是变种,也就是人类通常意义上所说的杂交。”
听到她通俗易懂的解释,我不禁又拿眼看了看那朵巨大的荷花。说实话,能看到这种变异的荷花,本身就是个奇迹了。
“原来你说的变种就是杂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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