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众人又坐在那里商量了一下行动细节,就各自散去了,紫僵出世的时间是四天后,而这次去的人有刘老、七星、梧桐、轻水、无花、清水和我,而凤凰则是带领自己的小队在山下警戒和接应。
第二天一早,凤凰早早就来了,可能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双眼通红的说要看看我的伤口,我轻笑着说没事,最后还是耐不住凤凰的坚持,就脱掉了上衣,露出了那满身残破的身体,虽然伤口依然很痛,但是当凤凰的泪珠低落在上面,我竟然感受不到疼痛了。
凤凰是哭着跑出我房间的,当我跑出来凤凰已经没影了,而客厅里坐着无花和轻水,都是一脸鄙夷的望着我,我苦笑了一下,也懒得和他们解释。
最后将无花赶了出去买早餐,而我坐在轻水的身旁,有些奇怪的望着轻水问;“这次很危险,你可以不去的?”
我知道轻水很强,但是我觉得与紫僵相比还是差了一些,再说这次去的都是道门中人,而轻水又隶属鬼魅,到时施展道术我怕伤到她,虽然我们的相遇不愉快,但相处这么长时间,看着轻水慢慢的融入我们大家,我也将其当做了朋友。
轻水楞了一下,脸上露出了轻笑,开口说:“你是关心我吗?”说完直直的盯着我。
我摇了摇头,无奈的说;“算是吧!”
“那我就更要去了,虽然到时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想保护你还是没问题的。”
我话刚落,轻水就一脸认真的说道。
听完轻水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说了,到时候大家出手的时候,让其躲远一点算了,刚好这时,无花带着早餐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脸冷冽的清水。
最后四人坐在那里吃了早餐,轻水早早的吃完,就挎上皮包出门了,我看了一眼其背影,发现其越来越像人了,现在知道化妆,买包包,而且没事的时候竟然还去美容,当然这是在我走后,是昨晚无花告诉我的,而告诉我的目的,只说为了让我知道钱少了的原因。
剩下了我们三人,也很快的吃完了早餐,然后无花收拾了一下,去倒了几杯茶,我突然发现这次回来,无花好像变得不一样了,怎么说呢?好像变得有些正经了。
轻水拿起茶杯轻酌了一口,然后望着我一脸笑意的说;“上次匆匆一别,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我看着轻水的笑意,有丝悲痛在里面,看样子当时那件事对其影响太大了,现在竟然笑都有些勉强。
我正准备说话的时候被无花打断了,无花一脸急切的说;“我给你们说,这次的事情比上次凶险百倍,我提议我们去放松一下,也为清水道兄接风。”
我楞了一下,刚还说这无花变得正经了,没想到这么快就露出本性了,但我看了一眼清水,发现其好像也是跃跃欲试的样子,心道;“难道俩人是同道中人?”
......
当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看着俩人意犹未尽的样子,我苦涩的摇了摇头,出去玩了一天,花了我四千大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论俩人了,最后要不是刘老打电话,我想俩人还是不愿意回来。
当我们三人有些晕乎乎的回到店里,就看到刘老一个人坐在那里,一脸愁容的坐在那里抽着旱烟。
刘老抽旱烟的次数很少,要么心情好要么就是心情很不好,看到这里,我向俩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各自找地方坐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刘老长长的吐了口眼圈,望着我们三人说;“再过三天就要去盲山对付紫僵了,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你们说一下。”
看到我们都点头,刘老接着说:“小张有些事没告诉你们,我知道是怕你们分心,但我觉得你们有权知道,紫僵合我们众人之力,勉强应该能对付,但其后面很可能有旱魃。”
“什么?”
听到刘老的话,我们三人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如果真出现旱魃,那应该向上面汇报寻求支援啊!让其派人下来,而且是那种真正的高人,凭我们这群人一回合就被KO了。
随着自己的责任越大,有些事情我也知道了,像我这样的管理员,其实都统一归上面管辖,其余人没有权利对我们做出命令,而那个张叔也只是一个传话的,不能直接对我下命令。
而我知道上面有一个高人,就是那次算出西凉龙珠丢失那人,我想如果那人肯出手,就算是旱魃出世,其也能对付。
刘老摇了摇头,一脸苦涩的说;“已经向上面汇报了。”
“上面怎么说?”
我们三人再次异口同声的问道。
刘老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说;“缘起缘灭。”
我们三人相互看了看,都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刘老身上。
刘老摇了摇头,说;“一切的开始和结束都在缘中,而这件事的解决也在缘中,这件事只能靠我们自己。”
好吧!这支援是没有了,看样子到时候就靠我们这些人去拼了,看着大家满是沉重的脸色,我长长的吐了口气,心道;“事情变得越来越麻烦了,一个紫僵都要众人合力,如果真的出现旱魃......”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往下想去,那会是一个大灾难。
......
刘老和清水离开后,我和无花也各自回了房间,我躺在床上思考着刘老最后的一句话,又想到了上官云老爷子说的话,好像俩人的意思都差不多,问题就在这个缘字,这个缘字是代表了某种东西?还是代表了某个人?
三天很快过去了,天还没亮我就早早起来了,今天正是张叔说的时间,也是紫僵出世的日子,众人之前已经约好,在八点的时候到我这里,九点向盲山出发,傍晚的时候就能赶到。
我走出清扫堂,抬头望向了东面,那边正是盲山,我不知道今天的结果是好是坏,不知道我们这行人能回来几人,更不知道到时候,我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昔日的朋友,我心中有些惶恐有些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