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对于现在的陈森来说贝尔家的亚历克斯少爷这个身份可以说是秘密一个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时间他基本上可以肯定整个帝都除了丹尼尔斯和自己的父母之外应该没有人能够认出自己了就连自己那个妖孽一样的蜜尔娜老师还有那个受人尊敬的戴维法师也不一定能够认出自己来因为这六年的时间来自己的改变实在是太大了。
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份的却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一语道破这一点怎么能叫陈森不惊讶?多年的丛林生活已经使他认清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无论什么时候想要好好的活下去的话那就一定要把危险在第一时间扼杀掉现在的贝根对于陈森来说无疑就是一个危险中的危险。
只见那有如九天之上降下来的火龙以一种铺天盖地的威势向着贝根扑了过去火焰组成的獠牙似乎随时都可以把贝根的喉咙给咬断。
但是好一个贝根只见他嘴角挂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头上的银随风飘舞着然后就在火龙要扑到他身上的那一瞬间他的右手猛的一挥高的动作带起了一阵气流就像是猛的刮起了一阵烈风一般。
从贝根手上吹出的风向着狰狞的火龙扑了过去只见两者在相碰的那一刻猛的爆出了一种强烈的光亮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冲击以那个点为中心向着两边吹了过来。
露台上的一切似乎随时都会被这种冲击给破坏可是这个时候以露台上的雕像为中心猛的迸出一种柔和的光芒爆炸而形成的气流遇到了这种光芒就慢慢的淡了下去到了最后不管是魔法元素还是剧烈气流都全部在空气中烟消云散如果不是半空中还悬着无数的冰箭的话恐怕任何人都会认为刚才什么都没有生过。
陈森忍不住皱了皱眉说:“这上面的魔法阵连内部的魔法攻击也可以防御住吗?”
贝根点点头站在冰箭之中的他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他随手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的冲击而变得混乱的头轻声说:“可以的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这个露台不知道应该毁坏掉多少次你要知道在坦西家族势力鼎盛的时期每一代的族长可是都在这个露台上面观看斗兽场的节目的你想想看当他们观看节目的时候政敌、仇人会不会选这个时间出手?”
陈森轻笑了一声说:“就像我这样吗?”
贝根似乎听不出陈森话里的讽刺之意他点点头说:“就是像你这样。”
陈森突然“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个贝根难道此刻就想把自己的身份自比为诺拉帝国的豪门望族了吗?还是说他真的打心里就认为他自己的身份甚至比坦西更高吗?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却是他为什么还能够这么从容难道自己的实力在他的眼里那么的不值一提吗?
陈森皱了皱眉不再说话左手的指尖以一种不可察觉的动作轻轻的动了一下只见瞬间漫天的冰箭像了狂一般的向着贝根所在的地方射了过去只见放眼可以见的地方全部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冰凌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恐怖不是粉身碎骨就是变成冰雕了吧。
可是陈森却可以察觉到贝根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伤害这种大面积的冰箭几乎可以对付千军万马的大招却似乎对他一点用也没有。
过了片刻冰箭的豪雨已经停止了空气中弥漫着魔法元素全部在那阵光芒之下一点点的消失贝根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空气之中只见这一次他的身上甚至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沾上就好像是刚才被攻击的目标并不是他一样。
陈森想了想突然忍不住苦笑了起来这个贝根应该是早就准备要点出自己的身份了他也猜出如果点出自己的身份的话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所以他才特定选了这样的一个见面地点。
什么隐秘、安全全部都是唬人的这个地方真正的作用恐怕就是让魔法师的魔法失去作用这样的话他才不会被自己瞬间解决也唯有这样他才有机会在点出了自己身份的情况下和自己说几句话吧。
想通了这一点陈森高涨的气势渐渐的淡了下来左手上的魔法刻痕也恢复了正常他就好像刚才根本没有出过手似的又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了下去冷冷的看着贝根。
好吧你很精明选了这个我暂时拿你无可奈何的地点但是你接下来要说的话如果不能令我满意的话那么对不起除非你一辈子都躲在这上面要不然的话我堂堂一个魔法师还会怕你一个武者吗?
“坐吧”陈森笑了笑“你既然点出了我的身份我也就没必要隐瞒我亚历克斯少爷这个身份又不是见不得人。”
贝根看了陈森一眼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了下去说:“想不到你的魔法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境界刚才在楼下的时候我还小看了你现在才知道要是不是这些魔法阵的话我刚才就已经灰飞烟灭了吧?”
陈森抬起头看了一眼贝根有如星海般深邃的眼神突然叹了口气说:“你什么时候猜到我的身份的?”
贝根笑了笑说:“我开始的时候也是无法确定你的身份的不过你这个人太嚣张太大意居然把从‘暗军’手上得到的魔武七夜随身佩戴虽然一般人并不能从这上面认出你的身份但是我却清楚七夜的主人在六年前半路袭击亚历克斯少爷失败之后那柄魔武就落在了贝尔家手里。只是这么多年以后却都没有人看到过这柄魔武那么很自然我就可以猜测出魔武应该是在已经失踪六年的亚历克斯少爷手里。但是好巧不巧的我正好认得这柄魔武从在宴会厅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一下子确定了你的身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