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醒来,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我然后穿好衣服下床看了看,白衣坐在凳子上,看见我醒了,温柔一笑:“你醒了啊,要不要我去帮你弄点吃的来?”
“不用了吧,我等会直接启程。”
我随后回到自己的寝宫就把该收拾的东西全部准备好,白衣送我到城门口。
我说:“白衣,就送到这里吧。”
“薛翎,极炎之地的地势非常险恶,里面还有未知的妖兽,你千万要小心,我不希望等你回来的是一具尸体。”白衣眼中带着不舍,然后拿出一个银白色的令牌,对我说:“这个是我的令牌,有了这个,不管是哪个城池你都可以随意进入。”
我接过令牌,笑着说:“白衣,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记住,在此期间不要随便和魔军交战,我感觉魔军有点不对劲。”
“好,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我只是嗯了一声,骑着马便往极炎之地苍焱城而去。
苍焱城离灵溪城大概有五六百里的距离,如果按照我骑马而行的话,不出半个月应该能到苍焱城。
灵溪城十里之外便是一个小村庄,我便在那里休息了一下,给马喂了点草,在这个村庄还遇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人。
天叹道人!
天叹道人看见我的时候也非常惊讶,问道:“薛翎,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想问呢,你怎么也在这里。”
“咳咳,我要去苍焱城,你呢?”
我擦,为何这么巧,我对天叹道人说:“是不是有点巧啊,我也要去苍焱城。”
天叹道人正在喝水,噗的一下把水全部喷了出来,辛亏我躲的快,喷到我马的身上去了。
“薛翎,你没事跑那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干嘛,魔界都瞧不上那种地方。”
“我得给白衣找个东西啊。”我疑问道:“你还说我,你自己去那地方干嘛?”
“我听说那里有件神兵,我想去取来装下b,你呢,你是去干啥?”
“找一个名为火欲果的东西。”
天叹道人一听我说这话,脸上便浮起猥琐的笑容,笑嘿嘿的说:“你小子,找那东西干啥,那东西有点意思哦。”
“你这话是啥意思。”
天叹道人给了我一个玩味的眼神,说:“这个嘛,以后你自然会知道,我不想说。”
“切,还神神秘秘的。”我说着就准备走,天叹道人急忙拉住我,我说:“你要干啥啊。”
“大家都是同行,带上我一个呗,我们两个在路上也有些照应。”天叹道人用一种非常萌的笑容对我说,不对,是他自己认为他的这个笑容非常萌。
我然后想了想,两个人确实是有些照应,我对妖界也是不大熟,天叹道人毕竟是上一辈的人,对于这些事情还是知道的,带上他也好一些。
我们俩然后休息了一会儿,装了点水就上路了,在路上的时候天叹道人一直喊累,我就把马给他骑了。
我其实也不怎么累,我们走一会儿歇一会儿,差不多快到晚上的时候才到另一座城池,绝魂城。
绝魂城是妖界的一座小城,魔军并没有攻到这里来,我们俩到城门口的时候被守城士兵给拦住了,我把白衣的令牌拿出来给他们一看,那两个士兵急忙让开了道,并且恭敬的说:“大人请。”
天叹道人眼睛放光的看着我手中的令牌,说道:“薛翎,你那姘头对你还真好,居然把妖界总令给你了!”
我白了天叹道人一眼,说道:“什么姘头,话说好听点行不行。”我给了天叹道人一个嫌弃的眼神。
天叹道人尴尬的一笑,我问道:“妖界总令是什么东西,很流弊么?”
“你听名字就知道了,妖界总令,顾名思义就是能率领全妖界的,在妖界中只有四个人有,那就是前四名妖帝,不过现在第一妖帝已经不知所踪,那就只剩下炎帝还有白帝以及青帝有了。”天叹道人说。
“原来如此,这东西还蛮吊的。”我看着妖界总令,天叹道人急忙说:“薛翎,赶快把这东西收起来,千万不能让一些心存歹念的妖怪看见了。”
“哦哦哦,我知道了。”
我急忙把妖界总令揣到怀中,就牵着马和天叹道人到一间客栈休息了。
天叹道人路过一家怡红院的时候,嘴里流着口水说:“薛翎,你看那里面美女那么多,我们俩进去和几杯酒吧。”
我一听,便觉得这道士无可救药了,无奈的说:“大哥,那里面是妖怪啊,你还真重口味。”
天叹道人听到我说的话,不但没有走,反而嘴里流的口水已经可以用一句诗形容了,飞流直下三千尺,当然,还是夸张了点。
天叹道人睁着他那色眯眯的眼镜说:“这个没事,你看那些妖怪身材婀娜的,应该和人差不多吧。”
麻痹,感觉和这个色道士来真的是个错误,我急忙拉着他去了客栈。
到客栈的时候天叹道人还tm埋怨着,跟个怨妇一样:“薛翎啊,你干嘛要拉我走呢,那里美女辣么多,你不想去试试么?”
“试你嘛卖批。”我直接骂了一句:“你他娘的不怕那些妖怪把你的精气给吸干了啊,到时候我就不救你了。”
天叹道人捏着下巴想了想,说道:“你说的也对,反正要玩我可以回人间玩嘛,那样安全性还高一些。”
“诶~这样才对嘛。”我赞成的口气说,说完我就后悔了,搞得我跟他好像是一丘之貉一样。
我现在已经不想和天叹道人说话了,和他说一句话我就会被他拉进套路中。
我和天叹道人就在客栈下面点了几个小菜,喝了几口小酒,就回房间睡觉了。
大概好像是三更的时候,外面发出了一阵惨叫声,把我给吵醒了,我开始并不在意,以为是猫在***随后那凄惨的声音连绵不断,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先去天叹道人的房间把天叹给叫了起来,他睡的和死猪意义,我扇了他几巴掌才醒。
天叹醒来大骂道:“他娘的,谁抽老子!”他说着还到处看了看,只看见我在他面前,骂道:“麻痹的,你抽我干啥,招你惹你了?”
“跟我出去看一下吧,外面好像出了点事情。”
“啥事啊。”天叹说着就穿好衣服,和我下楼去看了看,我们打开客栈的门一看,走到街道上,满街的水,但是这些水传来阵阵的腥味。
我用手蘸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是血腥味。
这满街不是水,是满街道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