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自己和乔安娜也在摩卡森林的事，谷天成估计皇甫相生肯定已经提前调查过了，否认也没用，还不如大方承认。
皇甫相生看着谷天成，玩味的笑，笑里面很有内容，“是吗？”
谷天成感觉心虚，却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皇甫相生说道“我做过调查……”
刚说到这，谷天成心里便一声哀叹果然！又是调查！当初灵猴在通灵殿专使面前出现，谷天成曾经担心通灵殿会怀疑到自己头上，但也只是担心了一下下而已。毕竟自己距离灵猴十万八千里，那么多怀疑对象，猴年马月能轮到自己？
却没想到，通灵殿这么快就找上了自己！什么地方出纰漏了吗？谷天成有些疑惑。
要说相武钺的死，通灵殿怀疑到自己头上，谷天成还不是很惊讶，毕竟自己身处嫌疑之地，跑不掉。但灵猴就不同了。灵猴出现几次，跟自己都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就把自己跟灵猴联系到一块去了？
“我做过调查，”皇甫相生继续说道，“当初你们的带队老师叫王秀青对吧？灵猴出现的时间，恰恰是王秀青帮你的两位姐姐吸纳消化灵源装备的时间。那段时间里，你、乔安娜，还有一位叫司马忻的女学生，悄悄的消失了。没人知道你们去了哪里。
我还知道，你有一只青云雀，是你的小宠物，你可以通过青云雀居高临下拥有更广阔，更深入的视野。你们当时的距离，就在青云雀的视野之内。
发生那么大事，凭小孩子的好奇心，不可能不凑上去凑热闹。就算担心安全，自己不上去，让青云雀待在一边全程观看，完全没问题。”
谷天成放心了，皇甫相生若只是掌握这些，自己完全可以否认。随便编一个故事，就可以解释当时的消失是怎么回事了。
皇甫相生看着谷天成，仿佛知道谷天成的内心想法，说道“我知道，仅凭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你当时就在现场。可是后来，灵猴本领大涨，还在新月公会的会场施展本领，当众抢走洪荒印，击杀我的九名专使。
你或许不知道，洪荒印是九名专使用通灵殿秘传魂技魂灵波控制，就算大罗神仙下凡，要想从九名专使手中抢过洪荒印控制权，也只有杀掉专使才能办到。灵猴却轻而易举的抢过去，只能说明一件事灵猴对通灵殿的魂灵波非常熟悉！”
谷天成这下知道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了。本以为魂技笔记到了灵猴手上，威力大大增强，连技能本身都进一步升华至更高境界，就算使出来，也不会有人发觉与通灵殿的魂技有什么瓜葛。
却没想到，灵猴出手抢过洪荒印，却暴露了灵猴对通灵殿魂技非常熟悉的事实！
这才是皇甫相生掌握的关键性证据，直到现在，才说出来，就是让谷天成无话可说。
乔安娜不可能一直陪在谷天成身边，乔安娜的实力暴露，谷天成损失不大，毕竟，还有灵猴在。却没想到，灵猴不过出手一次，就被人看穿。这通灵殿寻根究底的能力，也太强了吧！
灵猴是谷天成手上最强的王牌，绝不能轻易暴露。谷天成如是想着。
“我对魂技没有研究，所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我跟灵猴没有关系，你在我身上耗费再大功夫也没用！”谷天成决定顽抗到底，以保住自己的底牌。
谷天成这边严阵以待，正面防御自无问题，却没想到，乔安娜那边出问题了。
“魂技修炼至高层，一通百通，谷灵儿是魂技高手，能出手破解你们的魂灵波，有什么稀奇。”
乔安娜的帮腔，完全起了反作用。皇甫相生看着乔安娜，似笑非笑，“谷灵儿？好名字，谷天成起的吧？”
乔安娜一下捂住嘴，惊恐的看着谷天成，“坏了，我是不是说漏嘴了？”
谷天成一下泄气，垂头丧气的道“你说呢？”
皇甫菲苦笑着摇头，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灵猴真与你有关系？”
皇甫相生欢畅大笑“乔安娜，看来我得感谢你。要不是你，要这小家伙承认此事，我还得费不少功夫呢。”
乔安娜知道自己说错话，索性来横的，“承认了又怎样。你要想留住我们，还差得远！”
皇甫相生一拍手，笑道“这里可是通灵殿圣地，圣阶就在两位数上！而你们，谷天成的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你确定自己能带着谷天成打出去？我知道了！谷灵儿也来了，就隐藏在附近，随时可以跳出来支援，对不对？”
乔安娜震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谷天成忍不住抱头呻吟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此时的谷天成，算是在实际生活中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前世都是在虚拟网络世界里一遍又一遍的感受这句话的威力。
皇甫相生看着谷天成“能把灵猴请出来，让我们见识一下吗？”
乔安娜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再次捂住嘴。看见谷天成看向她，连忙举手保证“我再不说话了，一定！”
谷天成郑重其事的看着皇甫相生，“你这么处心积虑的调查灵猴的一切，想要据为己有吗？”
皇甫相生说道“说不想那是假的。但我调查灵猴，出发点却不是据为己有。我知道，此时的灵猴，八成已经有主，我只想知道灵猴的主人是谁，日后通灵殿办事，也要规避一二，免得惹到惹不起的人物。
我还想见识一下灵猴的真面目。既然灵猴不是与生俱来的一身本领，那就一定可以通过某种手段培养。我需要借鉴灵猴的成长经验，探索培养另一只灵猴的途径。”
谷天成脸色一下严峻起来，“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派出十人团，强迫柳宗昌交出灵猴？柳宗昌交不出来，你就要灭杀当时会场所有人？通灵殿做事，都是这般狠绝的吗？”
皇甫相生苦笑一声，看看皇甫菲，说道“你过早的介入成人的世界，想不通，看不惯很正常。我要告诉你，绝大多数约束人的规矩，都是为寻常人制定，让寻常人遵守的。正义的审判，对弱者的同情照顾，都是如此。
但一旦跻身整个大陆最高层，手握重权，掌握所有稀缺资源的最终分配权，那些规矩，便不再适用。你甚至可以为所欲为，只要你能确保没人比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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