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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两百五十章 袁守城的鱼目混珠(gnen6盟主加更)

  秦皇的玉玺不仅仅代表权威,还有信物的妙用。

  如同真武令一样,其他人拿着的用处很少。

  但只要李鸿儒将真武令拿在手,就能挖掘出真武令中藏着的诸多相关。

  秦皇的玉玺同样如此。

  板山的秦皇分陵中,随着张仲坚猜测,袁守城和仵官阎君、卞城阎君也凑了上来。

  袁守城等人来的时候不容易,回去也麻烦。

  相较于李鸿儒的快速赶路能耐,三位阎君显然力不从心。

  但在兖州鼎下也能承受一些好处,这让他们没什么特别不甘心的念头,只觉呆在这儿不比酆都差。

  三位阎君此时的心情颇佳,不时有探讨。

  “泰山阎君,你奇门异术的能耐诸多,就没一点破解的手段?”仵官阎君问道。

  “帝王之物岂是寻常之物”袁守城摆摆手道:“别看这枚玉玺抓在手心中没显异常,真要等到那个秦皇祭起来,只怕这枚玉玺转眼就可以镇压我等!”

  “能有这么神奇?”卞城阎君难于置信道。

  “若你不信就抓着这枚玉玺,看看到时候会被会被打死!”

  “你别老是吓我!”

  卞城阎君摆摆手。

  再度看向玉玺时,他的眼睛明显游离了一些,又稍微远距了一点点。

  袁守城很靠谱。

  虽然袁守城猜测的话不是百分百准确,但至少能命中八成。

  抓着这枚玉玺,这就是八成赌死的概率。

  卞城阎君显然不敢干这种事,就是仵官阎君也稍有靠后戒备。

  “这是帝王的印,也只有帝王才能驯服”袁守城寻思数秒后才道:“我等最高也不过是个阎君,也就大唐一方刺史的模样,沾染这种东西难于承重!”

  袁守城叙说了命理的相关。

  他这是相师的那套学问。

  等到李鸿儒让袁守城说透彻点,他才摊摊手。

  “帝王最了解帝王,也能应对帝王,就我们这样的很容易吃亏”袁守城道:“若杨坚在这儿,那倒是好办事!”

  “文帝陛下能降服这枚玉玺?”李鸿儒好奇道。

  “他往昔是帝王命,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可能!”

  “那你看我老哥呢?”

  李鸿儒指指张仲坚。

  虽说张仲坚只是在小国当了一些年的帝王,但张仲坚也是走正规流程祭过天,身份非常正统。

  大隋文帝这种近百年前的帝王都能算数,李鸿儒觉得张仲坚这种下位几十年的帝王也有可能。

  “他……果然是贵气临身之人!”

  袁守城本欲直接拒退李鸿儒,但李鸿儒显然不会随意做推荐。

  他掐算了一番,等到眉头蠕蠕而动,一眼望去只见张仲坚身后金龙爪隐隐欲显,心中已经确定了下来。

  张仲坚穿得破破烂烂,又是一脸衰相,更是困在兖州鼎中。

  但对方真有帝王命。

  “我贵气不行,我研究了一段时间的玉玺,没觉察出自己能挖掘这枚玉玺的妙用”张仲坚摆手道:“这枚玉玺是小老弟带来,或许他存在掌控玉玺的可能,而且小老弟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玉玺!”

  “不是一模一样,下面的刻字不同,我那枚玉玺就是個仿造的赝品,什么能耐都没有!”

  秦皇的玉玺拿得出手,李鸿儒的玉玺拿不出手,甚至卖都卖不掉。

  李鸿儒此前还拿两枚玉玺对比了一番,越看自己的玉玺越不对劲。

  他悻悻取了自己的玉玺。

  “你玉玺还不曾开光,怎么可能有能耐!”

  袁守城接过李鸿儒的玉玺,连连翻看下,只觉李鸿儒打造了一件极为特殊的重宝。

  但李鸿儒不曾建国,也不曾拿这枚玉玺祭练,玉玺也就显得稀松平常。

  “这枚玉玺和那枚玉玺真像!”

  袁守城翻看着玉玺,又不断做着对比。

  他丝毫没在意两者刻章印字的不同,更多是将目光放在玉玺材质、铭文等方面。

  相较于秦皇的玉玺,李鸿儒这枚玉玺太新了。

  如同宝剑不曾开锋,这枚玉玺没有任何用处。

  但袁守城能看出两枚玉玺的关联。

  如同阴阳,这两枚玉玺源自同一个源头,也存在相同能耐的可能。

  他询问了一番,得知两枚玉玺都是用一枚玉制成,心中顿时有了大致的确定。

  “如果你不在意,贫道能略施手段,做个鱼目混珠之事!”袁守城道。

  “怎么个鱼目混珠?”

  “自然是他这枚玉玺有什么,你这枚玉玺就有什么,但这种时间不会太长久,或许只能持续数十年”袁守城道:“至于玉玺中到底藏了什么,这需要你自己去挖掘!”

  “不用挖掘,只要你能办成这种事,我回去直接问他!”

  李鸿儒摆摆手。

  在他临行出骊山地宫前,秦皇呛了他一句,提及只要李鸿儒带着玉玺回去,就告诉李鸿儒相关的秘密。

  李鸿儒搞不清楚玉玺到底有什么能耐,又要如何去操控,但他能问。

  相较于猜测来猜测去,李鸿儒觉得问一问秦皇是最快最省事的办法。

  他大致提及了相关,这让袁守城哑然,只觉难于搞懂李鸿儒和秦皇的关系。

  他施法引咒,等到喃喃念诵了一番,又取了李鸿儒一滴血,随即将两枚玉玺合在了一起。

  宛如阴与阳的结合,这两枚玉玺发出低低的耦合声音,而后随着袁守城双手的操控有飞速旋转。

  “他有的,你也有!”

  袁守城伸手一指,两枚玉玺上金光阵阵腾升。

  李鸿儒一时有眼花缭乱,只觉贴合后的玉玺再难分清楚哪枚是他的,又有哪枚属于秦皇。

  他看着旋转的玉玺,只觉神魂跟着不断旋转。

  这种感觉仿若从仙庭秘境跳出强行穿梭罡风层,而且这种感觉不是短短数秒。

  阵阵眩晕感传来,李鸿儒只觉心中多了一点血脉牵引宝物的感觉。

  但眩晕后涌出的呕吐感让李鸿儒没什么探查的念头。

  “镇!”

  直到玉玺中传来秦皇一声沉闷的声音,李鸿儒才觉察出心中的呕吐感停下。

  他使劲晃了晃头。

  李鸿儒此时除了眩晕和呕吐感并无其他异状,在他身边的袁守城等人则是一脸惊恐身体歪曲难于动弹,即便张仲坚也只能勉强站立稳身体,又将手抓向秦皇那枚玉玺。

  “谁在朕的玉玺上捣鬼,李鸿儒,你是不是在做什么?”

  秦皇的声音从玉玺上传来。

  但他的声音中夹杂着阵阵颤抖,说话也有不稳。

  “我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做不了,我脑袋很晕!”

  李鸿儒勉强回了一句,只觉自己的声音中同样夹杂着阵阵颤抖,说话的声音亦有不稳。

  他伸手抓向玉玺,伸手一压,只听秦皇的声音消失,袁守城等人亦是恢复到了常态。

  “我就说只要他祭了玉玺,转眼就能镇压我等!”

  袁守城心有余悸,说话的声音都有夹低。

  李鸿儒或许没什么特殊的感受,但他只觉眼前一条金龙腾空,瞬息的威压如帝王镇压大臣,让他喘息不得。

  若非李鸿儒压下,他觉得自己会被压死。

  但李鸿儒压下玉玺解决异状也证明了一件事情。

  他的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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