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如此小的一点儿挫折就忍受不住,居然进行了自爆,可想而知,这帮十二鬼月的心里建设还是不到位啊!”
看着猗窝座留下的大坑,田越的脸上满是唏嘘之色:
“说句实在话,猗窝座这家伙的武力值还算可以,对于拳法的钻研也走的够远,虽然他是鬼,但他死后,世间少了一个拳法大师,也是有些可惜啊!”
田越将身上的尘土拍落:
“更加可惜的是,这家伙好歹也是上弦之三,而且看其性格,也不是动不动就肆意杀人的存在。
我本来是想在其身上留下点手段,暂时放跑他,好阴他主人一手的,没想到我的对敌手段还没正式出手,他就先爆了!”
“就这种‘击剑药剂’还不是你的正式手段吗?”
杏寿郎嘴角抽搐不已:
“你的手段到底有多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到不至于,主要是我一开始对于药剂的研究方向是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研究到了一半,药剂就向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了!”
田越也是略有苦恼的挠挠头:
“这种药剂我做出来不少,扔又不舍得扔,所以就留下来了!”
“听你的描述就能知道……”
善逸在一旁看着田越:
“那些药剂一定是一个比一个不正经!”
“怎么就不正经了?”
田越很是不满的开口:
“我的药剂还是很不错的好吗,你听听我的药剂名字就能知道了:
巨舌鞭挞、不灭之握、快速拔枪……”
“够了,我不想听你的那些要命的药剂名字!”
刚刚听了三个药剂名字,善逸就一脸崩坏的制止了田越:
“我总感觉你在说一些非常恐怖的事情,你还是就此打住吧!”
“哼,不学无术!”
田越恶狠狠的瞪了善逸一眼:
“你这家伙就这样吧,天天这么混吃等死,不思进取,早晚有你吃亏的一天!”
善逸:“(¬д¬。)”
“田越,我倒是有个问题,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看着田越在大坑里一件接一件的把损坏的链锯挖出来堆到一边,杏寿郎不禁疑惑的问道:
“你究竟是怎么把这些东西装进你的怀里的?”
杏寿郎指着已经堆成了小山一样高的链锯:
“这些东西比你的体积都要大,你这也太邪乎了!”
“杏寿郎,你确定想要知道?”
“呃……”
杏寿郎犹豫了一下: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啊,我不介意,凭我们的关系,这倒不是什么不能对你说的的事情……”
田越将链锯一件接一件的重新装回自己的怀里:
“那这里,就要从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开始说起了……”
杏寿郎:“(;一_一)”
“田越,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些急事,而且关于猗窝座的事情,我也要赶紧回去向主公及时汇报,你的故事,我暂时就先不听了!”
杏寿郎眼角抽搐的看了田越一眼,随后将目光投在了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的身上:
“少年们,我要离开了,你们是和田越呆在一起,还是直接随我离开,不光是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你们两个人的基础,我也可以帮你们巩固一下!”
“那真的是太好了!”
听了杏寿郎的话,知道自己可以有一段时间离开田越,善逸高兴极了,还没等炭治郎和伊之助开口,他就先一步答应了下来:
“我早就想和杏寿郎前辈学习一阵子了!”
“哦,抱歉,善逸!”
田越的手搭在了善逸的肩膀上:
“我刚刚收到消息,师傅那里好像出了一点儿问题,所以,短时间内,你还是要和师兄呆在一起了!”
“怎么这样!”
善逸哀嚎了一声:
“这不会又是你的鬼话吧,好故意骗我留在你身边,让你折磨我!”
“我倒是希望如此,但是这回的事情我还真没骗你!”
看着刚刚振翅离去的乌鸦,田越把手上的纸条递到了善逸的眼前:
“师父的门下,好像出了个败类呢,看样子,我们要清理门户了!”
“狯岳!”
看清了纸条上的内容,善逸顿时惊骇的捂住了嘴:
“这家伙,这家伙居然成为了鬼!”
“听说是所在的小队遇到了很强的敌人,被全灭后,他不愿就此死亡,拼命祈求对方饶他一命,他愿意做任何事,结果就变成了鬼!”
田越叹了口气:
“为了活命,我不会去过于苛责当时的狯岳,不过,善逸,相信你也知道狯岳那家伙的性格吧?
你觉得如果是他的话,变成鬼后,是会找个无人的地方拼命隐忍食人的天性,妄图改变,变成类似于弥豆子那样的存在呢?
还是会肆无忌惮的杀人、吃人,好快速获得实力呢?”
“不用说了!”
善逸的脸色冷酷了下来:
“虽然我很想说一些狯岳的好话,但如果是那个家伙的话,我只能是往最不好的地方去想他了,我们赶紧去找他吧!”
“不,相比于他的事情,我们还是要先去找师傅!”
看着善逸疑惑的目光,田越一个暴栗子砸在了善逸的头上:
“有了这么一个败类,以师傅的性格,怕是会切腹谢罪的。
虽然主公念着我的好,并没有把狯岳的信息交给师傅,反而是先一步把信息交给了我。
但是师傅也是有着自己的消息网,他得到消息的时间不会比我们慢多少的!
如果我们回去晚了,师傅可就危险了!杏寿郎……”
田越一把抓住了善逸,对着杏寿郎摆摆手:
“炭治郎和伊之助就先就给你了,师门不幸,我和善逸要回去处理烂摊子了!”
………………
桃山之上,桑岛慈悟郎跪坐在地,双手抚摸着一把布满黄色闪电纹路的日轮刀,他的目光看向远处,充斥着复杂的神色:
“狯岳啊,你这家伙怎么就变成鬼了呢,早知道你的性子是这样,我是不会让你踏上鬼杀队的道路的啊……
善逸,爷爷好想你啊,你这家伙的性格有没有变得更坚强一点儿呢……
田越,你可是真给我争脸啊,短短时间内就成为了雷柱,我这一流派真的是后继有人啊,就是真的想要再见你们一面啊……”
“不用想了,我们已经来了!”
桑岛慈悟郎还没有感慨完,桃林里便是传来了一阵哗啦作响之声,下一秒,拽着善逸后衣领的田越便已经出现在了桑岛慈悟郎的面前。
而看着桑岛慈悟郎正襟危坐的样子,田越疑惑的说道:
“师父,你的双手怎么背到后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