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拿回婚契
既然幕后之人已经退场,再留在这就没什么意思了,剩下的就是那张婚契的事了。
平元宵一脸苦相的跟着姜超然走出了地级赌房,一走出赌房,平胖子就不断的张合着嘴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姜大少又怎么会不知道平胖子想说什么,用手一勾平胖子的脖子,眼睛笑的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还在想你那婚契?”
“可不是?那婚契还是我老爹舔着脸去楚家求来的一张,听说我老爹为了这婚契丢尽了人,现在倒好,我把婚契给弄没了,这让我老爹知道,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越想,平元宵的脸色越不好,再一想到自己父亲黑着脸的样子,平胖子就腿肚子打颤。
“那你想不想拿回你的婚契?”
“想,做梦都想。”
平元宵的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一脸希冀的看着姜超然。
姜超然摸摸自己的脸,奇怪的问道:“我脸上有花吗?你这么看着我?我的性取向可是正常的。”
说话的时候,姜超然松开了平胖子的脖子,该不会这胖子有断袖之癖吧?
一想到这,姜大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连忙使劲的搓着起鸡皮疙瘩的皮肤,离平胖子远远地。
平元宵一脸尴尬的看着姜超然,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道:“那个,我也是直的,我可是钢铁直男,不信晚上咱们去栖凤楼,我在姜少面前大展雄风一番,不过,姜少,那一千万两....”
“住口,什么一千万两,那可是小爷我凭实打实的本事赢来的,想要,门都没有,再提一千万两,小爷可就不管你婚契的事了。”
一听到一千万两几个字,姜超然就将自己的腰包捂住,避免平胖子上来抢。
平元宵此刻整个人都泄气了,没那一千万两,婚契可怎么着?
“别这么丧失信心呀,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和顺堂,和顺堂是什么地方,赌钱的地方,既然是赌钱的地方,咱们就用赌的方法将婚契给弄回来,别忘了,我今天可是赌神附体哟。”
听到这,平胖子的眼中一亮,对哟,这里是和顺堂,可以将那婚契赌回来,可,钱从哪来?
看到平元宵那疑惑的眼神,姜超然一拍胸脯,豪爽的说道:“赌资算我的,咱们去将婚契给赌回来!”
说完,姜超然大步流星的朝着二楼的账房处走去,平元宵连忙跟上。
两人来到了账房处,坐在账房内的账房先生头都不抬的问道:“要赊多少钱?”
“我们不赊欠,我有的是钱,今天,我是来账房处赌上一赌的,我们要赌的是平胖子抵赌资的东西。”
姜超然拍了拍账房先生的书桌,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账房先生抬起头,扶了扶脸上的那对老花镜,睁着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看着姜超然与平元宵。
“哦?你们来赌被抵押下的东西?有意思,进来吧。”
账房先生从椅子上站起,打开账房门,示意两人进去。
等两人都进去之后,账房先生带着两人进入了一处暗门,暗门内是一个密室,密室内有着一位老人盘膝坐在那里。
“老陈,醒醒,有人来赌抵押物了。”
盘膝坐在那得被账房先生叫老陈的老人睁开了双眼,两道精芒一闪而过,看到那精芒,姜超然神色一凝,暗道一声,高手!
精光闪过之后,老陈化为了一名普普通通的老人,从地面上站起来,问道:“赌什么?”
“一份婚契与一千万两”
账房先生在密室内翻了翻,从一个暗格内将平元宵抵押的婚契拿了出来,交给了老陈,老陈接过婚契,看了一眼婚契,惊讶的看着平元宵:“你竟然是要跟楚家人结亲,这样还敢将这婚契抵押了,勇气可嘉!”
平元宵干笑一声,却不敢说话。
将婚契塞进衣袖内,老陈从一个角落里拉出来一个木箱,将木箱打开,木箱内千奇百怪的赌具应有尽有。
“怎么赌?”
打开了木箱,老陈就坐在木箱边,抬头看着姜超然与平元宵。
平元宵对这一窍不通,反而是姜超然饶有兴趣的看向了木箱内,还真别说,这木箱里把现存的所有赌具都囊括了。
突然,姜超然看到了一件玩意儿,走到木箱边,将那个东西拿了出来。
“咱们就用这个,叶子牌!”
看到姜超然拿出叶子戏用到的纸牌,老陈眉头一掀,却没有什么面色变化,将木箱合上,说了声‘好’,就坐那不动了,因为他知道,赌法姜超然会说。
“你来摆牌,咱们比谁抽的贯数大!谁的大,谁就赢。”
“好”
接过姜超然递过的叶子牌,老陈将纸牌在手中洗了洗,然后往地上一拉,所有叶子牌就整齐地排列在了地上。
“你先抽”
老陈指着叶子牌,示意姜超然先来。
姜超然摇了摇头:“不是我跟你赌,而是他跟你赌。”
将还在一旁愣神的平元宵推了出去,被突然推出来的平胖子呆滞在原地,然后不敢置信的用肥手指指着自己:“我跟他赌?”
“对呀,你自己的婚契,我帮你出赌资,然后又帮你赌,这不合适,自己的事还是自己解决的好。”
往前跨出一步,姜超然摊了摊手,在两人极近的时候,姜大少小声说道:“你去赌,改规则,赌最小贯的赢,那最大贯数的牌已经在那老头的衣袖里了,别怕,有我在呢。”
听到这,平胖子还能不明白什么意思,只要姜超然不袖手旁观,那平元宵就有底气。
走到叶子牌旁,平胖子就准备抽牌,手还没接触到牌面,平元宵就开口了。
“不对耶,要是我抽的话,为什么要按你们俩定下的规则来呢?我要换规则,抽出贯数最小的人赢。”
本来还面色正常的老陈,眼睛一眯,被他一根手指头顶在袖口的百万贯叶子牌,被他顶回了衣袖内。
“也行。”
蒙混过了关,平胖子可不自在了,这可是婚契跟一千万两银子的赌局,扭头看了一眼姜超然,姜大少回以灿烂的微笑。
咽了口唾沫,平元宵颤颤巍巍的摸中了一张纸牌,抽出来一看。
两文钱!
看到这张牌,平胖子松了口气,这已经是一副牌里第二小的了,一副牌一共四十张,最大贯数的在老陈的手中,第二小的在自己手中,能够抽到一文钱的叶子牌的几率只有三十八分之一,多么小的几率,差不多赢了。
“抽好了?”
淡然的看着松了口气的平元宵,老陈的手在叶子牌的牌堆中随手一抓,看都不看一眼,就放在了地上。
“来者是客,客人为先。”
对于一位赌场高手来说,任何一个动作的完成都代表着这局赌局的成败,木箱内的所有赌具,老陈已经玩的不下百万次,随手一抽,就能抽到一文钱,就在洗牌的时候,老陈就对牌堆内的所有纸牌在哪一清二楚,这场赌局,赢定了。
一脸窃喜的平元宵就准备开牌,站在平胖子身后的姜超然走了过来。
捏住平胖子手,姜超然将纸牌接到了自己的手中,对着老陈一笑,说道:“他这张牌,我帮他开!”
说完,姜超然手中的叶子牌被甩在了地上。
一文钱!
本来该是两文钱呀,平胖子看到这张牌,张大了嘴巴。
一直保持着淡然的老陈在看清地上的那张叶子牌的时候,脸色一变,惊怒的说道:“你!”
“你什么你,地方是你们选的,叶子牌也是你的,难道一副牌里会有两张一文钱?如果真的有,那就说明你们作弊!”
在这个时候,岂能让对方先开口?姜超然直接反将一军,如果老陈的牌也是一文钱,那就说明老陈作弊,作为一个赌档,赌档内部人员作弊,那可就不得了了。
账房先生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却没有开口,等待着老陈的解释,老陈的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
“哼”
冷哼一声之后,老陈从自己的袖子内将那份婚契拿了出来,扔给了平元宵,气愤的说道:“滚,以后和顺堂不欢迎你们。”
拿到了婚契的平胖子还慌什么,高傲的一扬头说道:“这和顺堂我还不爱来呢。”
将婚契塞进怀中,平元宵跟宝贝一样紧紧抱住,就朝外走,姜超然对着老陈拱拱手,然后也走了出去。
等两人都离开了,账房先生疑惑的问道:“老陈,怎么回事?你怎么失手了?”
“哼,遇到高手了,你看。”
坐在那的老陈将自己的牌翻了开来,账房先生看到那张牌,竟然也是一文钱,惊叫出声:“怎么可能!”
老陈一语不发,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离开的姜超然背影上。
走出了和顺堂的平胖子欢呼的大叫一声,然后将姜超然抱了一下,满脸潮红的说道:“姜少,我的姜大少哟,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瞬间我有多紧张,你那一手,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这一招能不能教我,您老真是赌神附体,小弟对您老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哪凉快哪呆着去,出来这么久,你不怕你老子活撕了你?婚契到手了,快回去吧。”
在平元宵接住婚契的时候,姜超然扫了一眼婚契,然后就放下了心,婚期上的那位楚姓女子,并不是楚青灵,而是一个叫楚青霜的女子。
只要咱家的小媳妇没被拐走,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目送着平胖子离开,姜超然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扭头看了一眼和顺堂,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呵呵,想坑我?等着吧,别让我知道是谁!老子坑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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