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二章 高枕无忧?
只是她的容貌却是眼生的很。
她笑着说道:“小姐如今可以高枕无忧了。我敢保证,就算楚晴晴还有命在,她腹中的孩子也绝对是保不住了。”
她笑起来的时候,倒是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安紫萱笑道:“有你亲自出马,我自然放心的很,倒是便宜了楚晴晴那个贱.人了,若是此次能把她一起淹死,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没了孩子,那也是安紫萱最想要看到的。
她都还没有怀上孩子,怎么能容许别的女人比她更早一步生下孩子。这不是要挑战她的威严嘛,安紫萱定然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那名女子却笑着接过话道:“小姐莫急,既然把殿下第一个孩子还未出生就已夭折,如今小姐正是最受宠的时候。下一个孩子,自然会是小姐怀上。到时候小姐母凭子贵,最终那个胜利者只会是小姐您,刘
怡君算个什么东西?岂能与小姐您相提并论?”
女子的话甚得安紫萱的欢心,安紫萱笑出了声。
女子原也在笑,可是却突然发现了什么异常,她连忙抬手示意,“小姐,有人来了。”
安紫萱止住了笑意。
恢复了往常的神态,手中端起茶盏,用杯盖轻轻的刮了刮,对着茶杯中呵气。
脚步声越来越近,正是丫鬟快步跑了过来。
安紫萱等人看向门外来人,见是楚晴晴身边的丫鬟,心下了然,却故作不知。
那名丫鬟对着安紫萱欠了欠身,说道:“侧妃娘娘,殿下有请。”
安紫萱故作疑惑的问道:“你不是晴姨娘的丫头吗?殿下要找我,为何会让你前来?”
丫鬟如实回答道:“殿下此时正在晴姨娘的住所,所以奴婢便前来请侧妃娘娘。”
“哦?殿下去了晴姨娘的住所。”安紫萱的疑惑也是表现的很正常,毕竟墨天泽已经很久没有去过楚晴晴的住所了。
“正是,侧妃娘娘还是快随奴婢前来吧。”丫鬟催促着。
安紫萱站起身,将手中的茶盏放回桌面。
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随你走一趟吧。”
安紫萱往楚晴晴的住所而去。
安紫萱过来的时候,刘怡君也在。她倒并不惊讶。
都能让丫鬟来找她,自然也就有了刘怡君的事情。
安紫萱故作惊讶的看了刘怡君一眼,随即对着墨天泽欠身道:“殿下。”
墨天泽问道:“你是否也见过了皇妃的表妹?”
安紫萱点了点头,“的确在凉亭中见过一眼。”
安紫萱的回答也很是巧妙,她只是说见过一眼,也不做深答,由得旁人自己去猜想。
此时御医已经开始在熬制汤药了。
安紫萱看着眼前的场景,楚晴晴的住处竟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她故作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有太医在此?”
御医在屋外吩咐着小丫鬟如何熬制汤药,汤药就在屋外熬制。
很是便捷。
安紫萱的视线落在了屋内透过罗纱幔帐,隐约可见,楚晴晴躺在床榻之上。
安紫萱问道:“晴姨娘这是……”
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先前不都还好好的吗?”
安紫萱此言也是在间接的说明了,她早前也是见过了楚晴晴的。
丫鬟此时哭着道:“晴姨娘正是被皇妃娘娘的表妹给害得掉入了湖中,这才昏迷不醒。”
安紫萱惊讶的看向了刘怡君。
“皇妃姐姐的表妹?就是那个长得水灵灵的?可是我瞧着她这般漂亮,没想到竟是如此歹毒之人。”
安紫萱装作不可思议的模样,可是三言两语间,却死死的将这个罪名扣在了上官婉莹的身上。
刘怡君蹙了蹙眉,显然是不喜欢听到安紫萱此言。
她再次看向了墨天泽,说道:“殿下,妾身还是那句话,晴姨娘的落水,定不可能跟我表妹有关,还请殿下明察。”
安紫萱看向刘怡君,“皇妃姐姐话可不要说的这么满,你又怎么知道你表妹没有存了要害晴姨娘的心思呢,你不是也在提醒你的表妹,不要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吗?”
安紫萱这句话,无疑再次将刘怡君所言给破解。
刘怡君一边在袒护着上官婉莹。
可是安紫萱此言,让人不得不多想。
若是刘怡君此言的意思是指上官婉莹在肖想墨天泽,所言刘怡君此言是为警告之意。
尽管刘怡君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听在楚晴晴跟安紫萱的耳中却是这种意思。
“我不过是与表妹说一些体己话罢了,侧妃妹妹若是要曲解,我也没有办法。”刘怡君淡淡的回答道。
安紫萱瞥了刘怡君一眼,“我倒是没有深想什么,只不过姐姐此言何意?”
安紫萱就是因为有了这种误解,所以在那名婢女去扮作上官婉莹之时,才会说出将刘怡君挤下八皇妃的位置之言。
“总之不是你们所想之意。”刘怡君不想多做解释什么。
毕竟上官婉莹暗恋墨天耀之事,并非人尽皆知,传出去了,对上官婉莹的名声并不好。
安紫萱有些步步紧逼,“若是皇妃姐姐的表妹也有意于殿下的话,想要谋害晴姨娘腹中的孩子倒也说得过去。”
女人嘛,难免会嫉妒别的女人怀上了自己男人的孩子。
更何况又是皇孙,若是能够顺利产下,那地位……
非但是楚晴晴会有这种想法,安紫萱自然也会有这种想法。
刘怡君却似抓住了什么,冷不丁的看向安紫萱,“侧妃妹妹为何会猜想我表妹喜欢殿下?我表妹远在元城,不过前两日刚来国都城,与殿下素不相识,怎会倾心?”
正所谓说多错多,安紫萱就是典型的例子。
上官婉莹远在元城,根本就没见过墨天泽,此次前来八皇子府,也是没有见到墨天泽,又怎会喜欢上墨天泽?
再说了,如果说这就是动机的话,安紫萱又怎会如此清楚。
墨天泽目光如刀,攸地射向了安紫萱。
安紫萱心中一个咯噔,此刻恨不得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无端端的,为何要提及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