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一更御幸vs渡久地
再来一颗!
再来一球!
渡久地说好,降谷顿时就期待了起来。
只随着对方一声来了,就等着那颗球被投掷过来……
“哎?等等。”渡久地拉开的架势又收了回去,降谷愣了愣,疑惑:“??”
渡久地回头看向边上张牙舞爪的泽村:“没有赌注多没有意思?总觉得好像白投了这颗球一样。”
泽村:“??”
你说话就说话,看他做什么。
“啊?”
渡久地说:“反正我这么烂,也教不了你投球,不如咱们也跟一个彩头?”
泽村被渡久地那双狭长的眼看着,不由的就咽了咽口水,莫名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小的慌乱。当然了,嘴上是不可能认输的就对了:“赌、赌什么?”
有什么不敢赌的呢?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理智在,知道自己打击上吹破天也就……那么一点点的小水准而已。所以绝对是不可能自己上的,那不是上赶着找虐吗?又不让触击,嗯哼。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赌的,如果这人一定要自己和他学投球怎么办?
但是……等等!!
“不对!!降谷都已经两好球落后了,这个不公平。”
“哦,那你等会儿可以再随便找人来帮你打击。”渡久地完全不在乎这一点,似乎这个赌局是他这会儿才突然想起来的一样。
“至于赌注……”渡久地貌似随意的说:“你输了,就帮我洗一个月的袜子好了。”
噫!!
这话一蹦出来饶是克里斯和御幸也是不由的皱了下眉。
有点难以接受,连带着看渡久地的眼神都变得诡异了起来。
如果要评比世界上什么东西最臭的话?除了旱厕之外大概只有男高中生的袜子了。
啧啧,渡久地这一招玩得很大的呀。
泽村这边显然也是被震了一下!!“洗、洗袜子?”
“嗯?”渡久地面无表情,他的袜子从来不穿第二次,但如果和这家伙赌钱,之后一个月都不用吃午饭了吧?
“不敢?那算了。”
说着就要落脚继续投球。
“谁、谁不敢。”泽村立马哼了声,他会怕?开什么玩笑:“赌就赌!”
“那就三局两胜!降谷这个便宜就送给你。”
降谷:“??”你说谁?
“呵。”渡久地不置可否:“嗯。”
“继续。”
他的投球节奏非常快,动作完全都是最小化……
降谷这边自然也早就调整好了,他只盯着那颗慢悠悠的球自对方的指尖窜了出来……
咦?
有点……外角?
投偏了么?
这种事情对于投手来说简直再正常不过了,失投嘛。当然,这并不影响他挥棒……
~
该掉下来了!
挥棒!
挥棒!!
还不掉!!
忍不住了!
降谷的棒子出去了!
但凡这球只要掉下来,打不好也能破坏掉!
都已经跟了两颗球了,这点判断还是有的,毕竟这种球虽然比较神奇,但是球速、实在是太慢太慢了一些。
这一棒子出去降谷那是相当的自信!
之前没有打到那是因为出其不意,对方的变化时间点实在是太晚了一些,现在可就是完全不同的一种状况了。
“呼……”
球棒呼啸着出去,就在等着那球掉下来了!
不过随着棒子过半,降谷那张天生的憨呆脸也是难得了露出了愕然的神情,双眼也是瞪的圆溜溜的了……
这球!!
没有掉下来!!
“呼!”
挥空!
“啪!”
球也打到了后边的深色墙上去了。
降谷不由的就回头看了过去,球已经掉了下去,只在墙面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粘上粉的印记,诠释着刚刚球落到上面的事实。
额……
降谷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串的问号,疑惑的看向渡久地:“球……没有掉下来。”
不是都说好了的吗?
渡久地狭长的眸子稍稍的眯了一下,所以说嘛,真是纯情的新人球员啊。
“嗯,嗯?”
两个‘嗯’,前者表示球没有掉下来,陈述的一个事实。
后者则是表示:球没有掉下来,然后呢?
那又怎么样?
降谷莫名的有点委屈,不是被忽悠了,而是没有能够再打一次那颗球。
“可以再打一次么?”
“啊啊!降谷!!怎么就挥棒了?!这么慢这么慢的球!!”
对于泽村的抓狂降谷充耳不闻,只热切的盯着渡久地,他还想打。
“下次。”渡久地抬了抬下巴,看向泽村:“一局,帮手找好了么?”
末了补上了一句:“一对一对决的代打?找好了么?”
泽村好像被雷给劈了一样!
一对一对决还找代打?这这这这这……这绝对是在嘲讽他吧?
“我……”
差点一句‘我来上’脱口而出,泽村好险止住了,视线一转,落在了茂野、御幸以及克里斯那边,立马脱口而出:“御幸前辈……”
他之所以会选择拜托御幸也是经过了细致的考虑的好的吗?而不是随随便便就挑一个的。
克里斯日常给他苦B的训练菜单折磨他,他才不选克里斯呢。
至于茂野……大家都是投手,竞争者晓得吧?哼哼!
所以只能是暂时摆脱御幸……前辈了!
当然,御幸不同意他就去找猎豹大人。
反正不管是谁,打一个渡久地还是绰绰有余的。
再不行他就去找春市!
……
而被点到名的御幸同学这会儿一头黑线:这个时候就知道叫前辈了,平时都是一口一个御幸的。不过他没有拒绝,毕竟渡久地这边的确是有那么一些些的古怪,虽然说看起来并不难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降谷那边居然失利了。
而且降谷的性格他很清楚,如果不是很‘有趣’的对手,他才不会说出什么‘再来一球’之类的话……
但这名投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水准,这个还是得站在打击区上才能够确定的。
“好啊。”御幸笑眯眯的,看起来特别和气:“我来。”
不过还是礼貌性的问了一下渡久地:“不介意吧?渡久地。”
渡久地随手拿起粉包抛了两下:“当然不介意。”
御幸看了眼那被一下一下抛起来的粉包,随后站上打击区。
调整的时候,视线自然就落到了身后那块神色的墙上。
上面有一块小小的印记,是刚刚球落在上面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