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永久指针的拉菲特在归途中嗅了下空气:“湿度变大了。”
“难道是……”拉菲特急忙回到船上,爬上瞭望台,眺望远方,带着屡屡蓝光的黑云正在迫近罗格镇。“不好,是暴风雨,要赶快通知船长。”
此时的奥斯却在行刑台上看见了罗杰的虚影:“罗杰?”
那个露着标志性笑容的男人,面对着一头巨蛇,说着什么。巨蛇凶猛的抬头,蜷缩身子,这是蓄力进攻的迹象。
巨蛇的血盆大口接近罗杰,甚至那嘴里的腥臭和热气罗杰都能感受到。然而罗杰依旧大笑着站在原地,只是四周的树木纷纷拦截巨蛇的躯体,地上的草也疯狂的生长,缠绕住巨蛇。
巨蛇不断的挣扎,草断木折,可是总有不知道哪里生长出来的新草木。脱力了,巨蛇爬在地上,吐着分叉的舌头。
罗杰一挥手,草木似乎接受了命令,接连松开巨蛇。巨蛇脱离控制,认命了一样一动不动,甚至人性化的闭上眼睛。
片刻,罗杰伸手摸了下巨蛇的额头,然后向着森林深处走去。在罗杰身后,巨蛇猛的睁开眼睛,迅速扑去。而这会不止连草木开始疯狂的纠缠巨蛇,就连岩石都开始冲击蛇躯。
罗杰头也不回的走开一处遗迹里,对着一块石板写着奥斯看不懂的文字。
“那是什么?”奥斯看着这或是虚影,或是幻觉,或是灵魂的罗杰喃喃低语。
罗杰却仿佛听到了来着远方的声音,起身,对着天空,对着奥斯,再次露出那标志的笑容:“聆听万物之声。”
奥斯好像听见了响彻云霄的清脆钟声,盯着罗杰的眼睛,也笑了起来。是奥斯在筱奈死后第一次笑的如此开心,笑的令天地颤动。
笼罩整个罗格镇的黑云,炸出一阵巨响,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还有一道巨大的雷蛇击穿天空,在罗杰身后,在奥斯身后,光芒掩盖黑暗,使那笑容让人颤栗。
斯摩格嘴里叼着的雪茄掉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身旁的士兵也呆愣住,一同望着那个男人,站在行刑台上大笑的男人。
“罗……罗杰!”
……
拉菲特抬头望着在风暴下站在行刑台上大笑的船长,在闪电的映衬下如同天神的船长:“这就是神……”
……
凭借锐利的双眼发现海军动向,范-奥卡已经预先出现在行刑处,抢占了高地,整备狙击。然而那拿着长枪的手,却因为那个站在行刑台上大笑的船长大人而兴奋的发抖:“这就是命运的选择。”
……
斯摩格从幼时的记忆里醒来,仔细端详着奥斯。白发,紫眸,黑罩。
是——疯虎!
早上一张新到的悬赏令发到罗格镇分部。照片上那个男人正微笑着用脚尖碾碎一个身着海军长官服装的男人。悬赏金六千六百万,真实姓名不详,代号疯虎,此人穷凶极恶,抓捕时生死不论,精通海军六式,疑似动物系猫系能力者。
是摧毁G17要塞,残杀过半海军的暴徒——疯虎!
必须抓住他!
一直坚持内心正义的斯摩格心里怒吼,身体化成烟雾,向着奥斯冲刺。
——
拉菲特及时喊到:“危险。”
奥斯瞥了一眼拉菲特,挪动脚步,躲开斯摩格的进攻:“拉菲特,你回船告诉沃特森直接启航。”
斯摩格将烟雾散开防止奥斯逃离,不过奥斯根本没有逃走的念头,反身一道岗脚斩击打散烟雾:“还有那边躲在塔上的小范。”
旋即,一颗子弹飞向斯摩格的眉心,然后穿透,消失在空气中。
范-奥卡瞧见自己引以为豪的枪术竟然没有作用,背上枪迅捷的下楼。他明白自己在这场战争中没有用处,那么就不去添乱。
斯摩格怒视将自己不放在眼里的奥斯,看见范-奥卡的逃离,立马下令让士兵追击,抱着莫名的自信准备单挑奥斯。
“你不要想去救援,海贼疯虎。我斯摩格,向正义起誓,一定会将你送进推进城。”斯摩格拿出海楼石武器严阵以待。
奥斯双手伸进两旁的衣兜,拿出一副黑色手套,一边戴一边缓缓的说:“你知道你这是人生三大错觉之一的我能反杀吗?”
没等蒙圈的斯摩格回应:“我作为幽冥海贼团的船长,会相信自己的每一个船员,况且就你那些虾兵蟹将,呵。”
看见一脸嘲讽的奥斯,斯摩格不在压抑内心的怒火:“白蛇。”
奥斯躲开袭来的蛇形烟雾继续说道:“骑士精神?愚笨的正义,为何不在见到我的时候就发动突袭?”
“还有,在风暴的情况下你的果实能力会受到很大的限制吧,烟雾的弱点可不至是攻击力弱,还有形态为气态,容易被干扰。在如此的天气下,你还敢来找我。不知道是你高看了自己,还是小看我,我看你是失了智。”
“白拳!”斯摩格惊惧的看向第一次交手就洞察一切的奥斯。“闭嘴,这就是我的正义。”
“正义?弱者的正义?呵,弄的我都想笑了,正义一直掌握在强者手中,那你的正义到底是什么?”奥斯进一步击溃斯摩的内心,如同一个要想扭曲他人的反派BOSS。
斯摩格恍惚起来:正义……从少加入海军,耳边响起的就是正义,正义到底是什么,从来没有人解释。不,正义是……就是正义,正义是必学执行的!
不等斯摩格回神,奥斯用剃接近斯摩格,带着手套的拳头击打烟雾,穿透,瞬息十几拳过去,奥斯站在斯摩格的身后。
“没用的,这是自然系元素化,无视一切物理攻击。”还在纠结正义的斯摩格略带着些嘲讽语气。
“告诉别人自己的果实能力,这,就是你自己都不明白的愚笨正义。”
“束乱——名”
话落,奥斯的双手一收,斯摩格元素化消失,跌落在地,身上喷出一道道血花。
“我很欣赏你,斯摩格,即使你连自己一直坚持的正义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不妨碍我的欣赏,因为人都是这样,盲目也是一种选择,不过这种人永远不会成为强者。”
真男人从不回头,奥斯用剃赶向码头,只有他的声音还诺有诺无的在空中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