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呢?这不是好事吗?当然应该恭喜我了。”增山远毫不犹豫的说道。
“可前辈,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这个犯罪组织可是越陷越深了,万一发生什么意外......”
“这不是还有你吗?宫子,你是我看着长大......不对,应该说自从你进了二课就是我看着一点点成长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二课在你的带领下也没出什么乱子,我相信你的能力。”
“前辈......”
“好了,不要说丧气话了,相信你自己,再说了我又不是一定会出事,我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宫子你不相信我吗?”
“怎么会!前辈一直都是最厉害的!”
“这就对了!所以恭喜我吧!我离自己的目标又迈进了一大步。”
电话那头的花间宫子沉默片刻后说道:“恭喜你,前辈!”
增山远对花间宫子表示了感谢,然后叮嘱了她一句别忘了报告就挂断了电话。
法务省公安搜查厅警备二课的警部办公室,一个有着冰蓝色瞳孔,留着和宫野志保一样的短发,发色是很常见的黑色,五官俊秀,脸蛋看起来稍稍有些婴儿肥的少女一脸忧愁的放下了电话。
她就是增山远一手带起来的后辈,也是如今警备二课的警部——花间宫子。
花间宫子显然对增山远的处境并不放心,但她对此也没什么办法,这是增山远自己的选择。
而且增山远已经在那个神秘组织里拿到了属于自己的代号,这段时间花间宫子因为增山远的关系也知道了这个组织的存在,同时了解到了在这个组织获得属于自己的代号意味着什么。
当初为了帮警备企划课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在那个神秘组织获得代号,公安内部花费了巨大的代价,付出了好多战友的生命。
但可惜诸伏景光却因为不知名原因暴露了身份,至今公安内部还在秘密调查这件事。
现在增山远突然进到了这个组织,还获得了代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填补的诸伏景光的空白,对上头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好事。
“警部,警备局警备企划课的风见警察补说是有事要见您。”
下属的汇报声打断了花间宫子的思绪,花间宫子眉头一皱问道:“风见裕也要见我?他有说什么事吗?”
“没有,他只是说有很重要的事。”
“行了,我知道了,让他进来。”
片刻后风见裕也被带到了花间宫子的办公室。
“警部,人带来了。”
“嗯,你先出去吧!”
打发走警员后,花间宫子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说道:“先坐,喝点什么?”
“不用了,花间警部我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
“什么事?”花间宫子问道。
“fbi的人来了。”
“这跟我们部门没关系吧?”
“他们是追踪那个组织一个名为贝尔摩德的干部才来到的日本。”风见裕也接着说道。
“贝尔摩德吗?我听前辈提起过这个名字,她回来了吗?”
“嗯,花间警部,我想跟你抽调几名警员,盯着一点fbi的人。”
“盯fbi的人?这是你的主意?”花间宫子抬起头看着风见裕也问道。
“是。”风见裕也硬着头皮回答道。
“理由呢?你们要盯应该也是盯贝尔摩德吧?还是说降谷零那边没办法确定贝尔摩德的位置,需要借助fbi的力量?”
“这个......”风见裕也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算了,随便你们干什么吧!我这儿的人手也没有那么宽裕,借给你10个人好了。”
“太谢谢你了花间警部。”
花间宫子没有说话,摆了摆手示意风见裕也可以出去了。
从花间宫子的办公室出来,风见裕也长舒了口气。
如果可以的话,风见裕也真的不想面对花间宫子,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难打交道了,可偏偏他的顶头上司降谷零让他来借人。
而花间宫子那边目送风见裕也离开后眉头一皱,她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着什么。
这是花间宫子思考时的习惯,她总习惯把事件的所有可能性都罗列出来,然后一一进行排除。
把自己能想到的可能性都写下来后,花间宫子对着纸上的内容喃喃自语道:“这个风见裕也绝对有问题,警备企划课不可能缺人手。
风见裕也要的应该是不在fbi记录里的公安。
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去盯fbi的人呢?还特意要找生面孔,如果只是为了防止fbi在国内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的话,他们的人应该就能用吧?
难道他们是想对fbi做些什么?可这也说不通啊!他们跟fbi之间应该没有过冲突。”
花间宫子这边琢磨了好久都没有想出来风见裕也这么做的原因,她挠了挠头,放弃了思考,把写满了她各种猜测的纸一揉踹进了上衣的口袋里。
暂时放下这件事后,花间宫子开始替增山远打起了报告。
而另一边,安室透接到了风见裕也的电话,他在听到风见裕也说二课那边愿意借人后,眼神渐渐变的锐利了起来。
“赤井秀一,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了!”安室透冷着脸说道。
......
视线回到增山远那边,之前琴酒答应他,会让他参与到对笛口川弥一家动手的计划中。
说实话,增山远其实是不赞成对笛口川弥的孩子动手的,不管增山远和笛口家有多么大的仇怨,孩子是无辜的。
但增山远并没有开口阻止这件事,这是谷村信太要杀人的,又不是他要杀,他要开口阻止了岂不是等于救了救仇人的孩子的?
这种圣母婊的行为增山远是不会做的,不落井下石就是他最后的善良了。
而增山远之所以要参与到这个事件里,其实是想看着笛口家一点点的家破人亡,这些年他对笛口家的仇怨已经积累到无法化解的地步了,他不想错过一点笛口家的人痛苦的样子。
增山远苦苦等待了整整两天,终于他接到了琴酒的电话。
琴酒说话一如既往的简洁明了,他直接告诉了增山远一个地址,说明天到了那里他就能参与到这起事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