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本站:“当然有问题!”警官咄咄逼人,锋利的扫射的眼神就像要将他的防御戳穿。
“藤光集团生产出来的机器,是具有及危险的放射性物质,穿上会让人的身体发生衰变!”
秋落惊诧:“怎么会,是不是你们弄错了,这么多年在市面上使用也没有人出现问题。”
“证据确凿!这么重要的事我们怎会弄错!不仅行走机器有问题,从你公司医院搜出来的也都是从滕光出售,与滕光有合作的你们,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你最好如实招来!”
秋落无措的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他极为混乱,眼珠乱转,被这个消息惊到难以置信,他的初衷只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却成了害人,这让他怎么能接受的了。
警官看着受打击陷入悲伤的秋落,缓缓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秋落又被关进看守所的房间里,他消沉的坐在角落里,单腿屈膝,他低下头,彷徨的表情瞬间冷静,同一时间,将滕光和踽念大厦都牵扯进来,对方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他在等,等对方的人主动出现。
不知道从哪儿拱进来的风,从领口袖口中钻进去,沉稳徐缓的脚步声从远到近,修长的身影被灯光照到房间里甚至是墙上。
秋落抬头。
对方约莫是四十来岁,国字脸,看起来有些刻薄,一双眼睛陷得很深,额头嘴角的皱纹很多,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是闾权的人一名律师。”
闾权的人,与国务实验所相互制衡,他认为来的是与组织有关的人,闾权,是位于哪一方?
秋落满腹疑惑,但不显露在脸上。
“我来,是受人之拖,救你出去,但有个前提,极墨这个人,你不要再追查下去,他还没到受罚的那一刻,届时,自有公正,你现在干预,只会给你的公司带来无尽的麻烦。”
秋落语气幽凉:“你们带走他,是想做什么。”
国务实验所已经展开要打击异能实验组织的活动,闾权出来,就是打压?
“他的存在,将各方势力都联系在一起,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抽丝剥茧也需要一步一步来,在每个势力中,都有未知的危险。”
秋落:“为什么要询问我。”
他们有这么大的能力,既然已经决定,何必来和他交涉。
“因为你是受害人,国家不会坐视不理,何况你对社会做了很大的贡献,我们都看在眼里,这是一场变革,这种能力太危险,上级为此争论不休,究竟是隐匿消灭,还是仁慈包容医治,善意一直存在,异能可控,不可控,都是潜在的威胁,只有极墨,以他为诱饵,引出所有的异能者控制,并将组织一网打尽,若是能瞒下去,由内部票选决
定,这是不公平,但世界本就不公平,但若是暴露,就由公众来抉择。”
他说的很真诚,将利弊,为难之处都告诉他,但他知晓,无论哪一种,对异能者而言都是残酷。
“你们有医治我们的方法?”
“有。”
“闾权与国务实验所,谁才是真心为了世界的安危着想?”
男人沉默,良久:“国务实验所里拥有很强的设备,庞大的数据资料库,但他们有自己的力量选择旁观不参与。”
“可他们现在已经参与。”
秋落的语气一直很轻,可语言里的逼问丝毫没有松懈。
“你们还隐瞒着什么秘密,这与极墨息息相关,让你们不能轻举妄动,那么组织呢,在避忌什么?”
组织的活动,莫非已经到了不需要极墨的程度,以往组织暗杀,他们从未出现过,那时又在畏惧什么,还是默许。
他这次沉默了很久,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秋落的疑问太多,但他对这些并不是非要知道的透彻,他什么忙都帮不了,只希望能减轻无辜者所受的痛苦。
若是他们知晓救治的办法,却一直冷眼不干预,妄想将异能放在别的用途上的话,未免太让人寒心。
“抱歉,这是最高机密。”
秋落已经淡然了:“如果我不同意,你们打算怎么做。”
男人这时拿出手机看着什么,说道:“我们要带走谁轻而易举,不会将你一直关在这里。”
意思就是,他只能默认。
“一会儿你就能离开,我们会派人保护你们。”
他的离开,和他来时一样觉得毫无意义,但从这些话里,他还是获取了几个信息。
十分钟后,看守所的警察打开门,让他离开。
连琛毅站在门口,从秋落被带走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他想了各种办法,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秋落被放了,这才急忙赶来。
秋落没有受伤,但是从他的表情里可以看出来比较低落,还有深深地迷茫。
出来就好,向他投去一个微笑,悬着的心总算平稳落下。
连琛毅说送他回家,秋落站在那儿深思着,之后拒绝:“回家之前我有件事要做。”
他说了出来,是认可自己也跟着去?
连琛毅试探的问,秋落:“你有查到极年现在住哪儿吗。”
他的脸色有些发沉:“滕光已经被查出有问题,你还想和他接触?”
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查到滕光与极年有关,把秋滕和公司交给琛毅,他是绝对的放心。
“正因为我们被连累,才要知道那机器是否真的有问题。”
连琛毅再三思量,很纠结,他真的不想秋落再和那个人有联系,这几天发生的,让他察觉到暗含的危险,之中复杂,绝对不是普通
成长就会遇到的事情。
资料并不全,纵然他知道秋落和极年曾经的关系,可这一系列让人诧异的事实在让他困惑,极墨这个人,做人体实验,会是谁在包庇保护,秋落对抗的是怎样的势力。
陪在秋落身边的七年里,从不觉得枯燥,他平安就好,可自从极年出现,就没有安生过。
“秋落,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在你要做任何事之前,想想秋滕。”
和我......
可这两个字,如鲠在喉,只能压抑在内心深处,秋落的光,不是为他照的。
秋落看着窗外,深蓝的夜幕罩着世界,将所有的颜色都染成了黑。
眼里的寂寥就像这浓重的夜色,透着寒意。
一天没有合眼,秋落的眼里都是血丝,连琛毅眼底尽是疼惜,平淡的口吻说:“你睡会儿吧,还有十五分钟才能到。”
在身边,却是那么疏离,距离在于眼,不在于身。
长而轻卷的眼睫毛静静地压着眼皮,仿佛熟睡,一动不动,长久的相处中,每个表情,眼神,都在心里添上一笔彩线,最后描绘出一副画,秋落第一次对他微笑,金灿的光辉将所有的阴冷都赶走,怦然一击,深深扎根,拔除会痛不欲生。
沉静的面庞,眉清目秀,而那个人冰冷的不像人,淡淡的眼神看得人心头一凛,极其反感,但若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脸色臭的不行,秋落能看上他,果然是近视的原因。
车前灯的光照亮了地,微弱的光也顺带映照出一个修长的声音。
不冷不热的,那无关紧要的眼神扫过,一口气就憋在连琛毅的嗓子里,他没叫醒秋落,直接下车,门就这样敞开着,他大步流星走到极年面前。
以很不礼貌没有风度的质疑眼光打量他,开门阔斧:“你要是没有那个意思,就不要再出现。”
极年不咸不淡道:“这是我家小区门前。”
没有情敌对情敌的噼里啪啦的电流碰撞的感觉,真是太不爽了,他呵护的秋落在这人看来完全没有分量,他拧起眉,没再警告,只是沉声说:“秋落禁不起折腾,若是因为你牵连秋落受伤,我不会放过你。”
锋利的眼刀刮过去,佯装洒脱的转身回到车上,秋落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他没有问他们说了什么,其实两人没有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从头至尾,其中一人什么表情都没有,不痛不痒的让人看得抓狂又无可奈何。
“琛毅,麻烦你去看看小滕。”
连琛毅眉头竖了起来。
他不是故意疏离,只是习惯了客气。
“注意安全,早点回去。”
车掉头扬长而去。
秋落踱步到极年面前,只是对视了一眼,不需要说话,就能明白对方的意图。
极
年走在前面,秋落跟在后面,他垂着眼眸看着地上被拉长倾斜的极年的影子,即使踩住,他原地不动,影子也还是会脱离,不是他踩到影子,而是影子穿过他。
柔和的像一圈圈水晕下游弋着小鱼,让人舒适恬憩的声音,与夜晚的幽凉契合的融合在一起。
“你在等待什么时机。”
淡淡的,就像随便聊天,不具有攻击性。
极年没有停顿,似乎早有预料他会问这个问题。
“国务实验所,和闾权,你知道多少。”
极年:“不知道。”
秋落自然是不会信,七年了,以他们的能力,这么多年滕光所赚的钱,已经足够查到想要知道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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