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不要在认知里随便杀了朕啊,征服王!”
“居然还活着吗!?”
当神灵魔术的光芒淡去,声音停止时,还没有离开的Rider吃惊地看着远处,而他那原本因为【王之军势】而动摇、对【招荡的黄金剧场】惊讶以及最后被圣剑的光辉所震惊的Master韦伯则失声叫了出来。
吉尔伽美什右半边的金色甲胄完全碎掉,右手拿着剑无力的垂下,而站立在她面前的是几乎要被斩切成两半的Caster尼禄。
在圣剑之威降临前的那一瞬间,尼禄冲到了吉尔伽美什面前,替他挡住了这一次斩击的大部分威力。
“你这是什么意思,尼禄?”
虽然因为对方而得救,但吉尔伽美什的声音仍旧冰冷如昔,不带有一丝温度。
“咳——既然朕被迫设计你,那就该救你啊……”
一边不断吐着血,一边看着吉尔伽美什。
“英雄王,要知道你可是朕也无法赢过的王啊,所以律令,不要因为这点儿伤就随便输掉了啊!”
“哼,不知所谓的女人,你以为朕是谁?”
“呵呵——”
尼禄吃力的抬起双手,微笑着抱住了眼前的吉尔伽美什,然后回过头看了看Rider,最终把目光放在了Saber身上。
“真是一次奇妙而快乐的经历啊~
嘛,这一次的战斗,还真是让朕热血澎湃;决定了,下一次的话,就做同伴好了——
此次旅途,朕,甚感愉悦,只是可惜,不能看到最后了呢……”
在场的三位Servant、外加各自的同行者,就这么默默的注视着尼禄慢慢的消失了。
转过了身,吉尔伽美什就这么看着Saber。
“Saber的Master哟!”
Rider突然大声吼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你在哪儿,虽然很欣赏你的作战,但如果你不让Saber退下的话,余就和Archer联手,将Saber请退场了!”
听到Rider的话,Saber脸上一暗。转过头对着Archer,踌躇犹豫半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正在这时,突然一只鸽子飞到吉尔伽美什的手中。
“……”
“原来如此吗?”
感觉到一丝冰冷森然的杀意,Saber强打起精神,将爱丽斯菲尔护在了身后。
吉尔伽美什没有理会Saber的举动,恍然地点点头,他接下来的话为众人揭开了疑惑——
“是这样啊,赛蜜败在了Lacner那家伙手里吗?”
“什么!?”
被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的众人惊呼出声——也难怪大家如此惊讶,这样算来,刨除重伤的Archer以及不知情况的Lancer不说,一夜之间已经有三个Servant退场了。
吉尔伽美什从虚空拿出一枚炽红的宛若魔焰的宝石——那正是那弑神的魔剑【末日之烈焰】———将之置入了鸽子的体内,然后火光一闪,鸽子就这么消失了。
做完这些事后,吉尔伽美什转过头来,看着Saber还有Rider两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那么,接下来朕要去了结Lancer。很可惜,那家伙与你们的约战无法达成了。”
吉尔伽美什说完这些,然后像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
“对了,如果你们想跟上来的话可以,只要抱着必死的觉悟就行了;还有Saber,叫你的Master注意一点儿,小老鼠什么的赶紧收起来,朕啊,现在可是真的想杀人了。”
用冰冷的视线看了眼两人,没有理会Saber黯然的表情,就这么离开了。
……
“Saber,你打算怎么做呢?”
Rider召唤出【神威车轮】,把自己的Master提了上去。
“那个家伙想必是真的生气了吧,余认为还是不要招惹他比较好。今天就这么算了吧,虽然……Lancer,可惜了。”
就这么看着Saber,Rider的表情先是略微黯然,然后振作了精神安慰着对方。
“Saber哟,你也不用太在意,接下来也玩不了什么阴谋了,好好准备吧,下一次见面,毫无疑问就是最终的决战了吧……”
Rider一拉缰绳,驾驶着【神威车轮】离去了。
“Saber,没事吧?”
等其他人都离去了,爱丽斯菲尔关切地靠了上来。
“爱丽斯菲尔,我的Master,切嗣在哪里?”
回应她的不是骑士一贯温柔或者坚定的笑容,而是冷淡地质询。
“爱丽斯菲尔,虽然我发誓把圣杯献给你,但是恐怕我无法相信那个男人了……”
……
“对于契约产生了不满……吧?”
望着越来越远的Saber等人,韦伯呢喃着。
“啊!?你在说什么啊,小鬼!”
Rider伸出一只手,拍了拍韦伯的脑袋。
“今天的你很奇怪,平常不早该‘啊’、‘呜’、‘哇’之类的叫开了么?”
“可恶,不要把别人当笨蛋啊,笨蛋!”
韦伯不满的挣开了对方的大手,但下一秒又沉默了起来。
“Saber还有她的Master……”
“哦,担心起敌人来了吗?这种广阔的胸襟,就是霸道的啊~”
三句话不离本行的Rider,先是很自我风格的夸赞了一翻,然后沉吟着摸了摸下巴。
“嘛,那个Master恐怕是一个很坚定而且忠于自己的家伙吧!”
“诶!?”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评价,韦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看,那家伙从始至终没有作为Saber的Master出现,不仅仅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相比而言他纯粹只是信赖自己的力量,可即使这样,他也把Saber的力量考虑到计策的因素中去了;但是,却也只是把Saber当成了力量而不是别的什么崇高的存在。能理智的利用Saber的力量,同时不被Saber本身所影响。啊,清晰的目标,明确的手段,你看,Archer那家伙被算计到这个地步也只是有杀意而没有怒气不就是很好的证明吗?”
“证明?”韦伯还是没有明白。
“唉呀哎呀,对于Archer那家伙而言,Saber那个Master的策略,不是会被认为这是冒犯而生气的原因,而是值得以对手的身份杀死的敌人的行动啊。”
“是这样吗?”韦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不是侮辱而是挑战吗?”
“正是如此啊,”Rider欣慰地拍了拍韦伯的肩,“所以说,才是一个了不起的家伙啊,不过嘛,Saber是不会允许这种了不起就是了。”
“也就是说,不满吗?”心中突然升起一阵屈辱,韦伯低声问道,“对于契约的Master不满之人,应该不止她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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