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我躺着也中枪了?”西门情抓抓胳肢窝,感觉很无奈。
跟着她也走回楼道内,然后取消隐身符又走了回来。
“呀!情儿老师!”梁馨月自然是知道西门情的。且不说她闺蜜就和西门情住一块儿,身为一个漫画家,她对于去年爆红的舞情二人组肯定是有所了解的。
毕竟她还没有牛啤到不打工那种蔑视众生的级别。
其实上次看演唱会的时候她就见过西门情了,但由于太紧张,她一直没能和西门情好好地说上话。
西门情是真的漂亮,即便是身为女孩子,即便性取向没有问题,梁馨月依旧感觉自己快要爱上她了。【如果是她的话,即便被掰弯也没问题吧。】
秦雨瑶看自己闺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她知道西门姐很美,但要不要这么不争气,用她粉丝群里的最常用的话来说就是“真吉尔丢人,你褪裙吧”。
她推了推梁馨月:“喂,醒醒,老实交代,你的心是什么时候黑的?”
“啥呀?”梁馨月眨眨眼,“你能说花语吗?我听不懂。”
“你装什么呢?”跟闺蜜秦雨瑶可不会客气,捏着小粉拳在她面前比划,“看到没有,泰拳警告啊!”
梁馨月表现得很委屈:“我怎么了嘛?小雨雨你变了,你以前不会对我这么凶的。”
“说我凶?”秦雨瑶翻了个白眼,“你都上网花钱雇人揍人家了,还在我这里装白莲花?看来我是得给你点教训尝尝才行!”
只见秦雨瑶伸出双手,将西门情平常在她身上手把手教授的四十八手施展出来,挠得梁馨月是气喘吁吁连连求饶,垃圾的都掉地上了。
“哎呀~啊~别……啊~……停下啊~小雨雨……别停下……”
嗯,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秦雨瑶直挠得梁馨月大汗淋漓快湿透了才停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你老实交代吧。”
梁馨月两眼蒙着雾气,娇喘的样子看得西门情眼前一亮,好一个诱人的小娘子。
“你、你怎么知道的?”梁馨月喘着气道,“行吧行吧,既然被发现了,那、那咱们就进屋、进屋说吧。”
于是,梁馨月提着垃圾袋又回了屋内,西门情和秦雨瑶紧随其后。
“这就是你的房间啊,”西门情好奇地打量着,“妈耶,这怎么还有只袜子?”
她眼尖,一眼就看见床底下探出一只袜子,仿佛是在被吞入深渊前奋力伸出的求援之手一般。
“啊!”梁馨月连忙将袜子踢进床底,“我一个人住嘛,就没那么讲究了。”
秦雨瑶对此吐槽道:“我信你个鬼,懒就别找借口。”
西门情这时候则是走到了梁馨月的工作台前:“这就是你画的漫画吗?画风不错啊?画工也讲究,这要是画后宫肉漫妥妥的爆红预定啊。”
秦雨瑶也跟着看了一眼,她现在也是大画师了,而且是开挂的那种,单论画画技术,连虞一博都要弱她一筹。自然也看得出来自己的闺蜜画工是真的好,画风也是极其受宅男喜爱的类型。
“你怎么还没火?”跟梁馨月说话她就没那么客气了。
梁馨月嘟着嘴委屈道:“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画漫画哪那么简单的?我要是知道自己为啥还不火,我不早就火了嘛?”
“没事,”西门情安慰道,“到时候我们请专业的编辑给你过过眼,肯定能找到你的问题所在的。”
秦雨瑶立刻吐槽:“西门姐,你是不是忘了,那个编辑刚刚被她雇人给打出了一对熊猫眼。”
“啥?”梁馨月一愣,“隔壁的熊猫哥是编辑吗?”
熊猫哥?这么快就有外号了?秦雨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何止是编辑啊,他是我们少年漫友的总编辑,权力特别大,整个出版社都要听他的。”
“不是吧?他这么吊的?”梁馨月张大了嘴,“我还以为他就只是一个没钱开房的小白脸来着。”
秦雨瑶叹了口气,无奈道:“所以你们的误会是怎么出现的?周总编也不像是会和邻居闹矛盾的人啊?”
“啧,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梁馨月诉苦道,“你们也知道画漫画是需要安静的嘛,这个公寓可是我千挑万选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远离尘世喧嚣之处,自从搬到这里,我画画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但是那家伙……”
“他怎么了?”秦雨瑶好奇地问道。心想难不成是周宏脚踏两只船,想泡梁馨月?但是不对啊,他们俩完全不熟啊。
“他……他……”梁馨月红着脸,纠结着要不要直白地说出来。
结果她还没开口,就听到隔壁传来了一阵特殊的声音。
……
时间倒退回十分钟前。
仁田裕美带着周宏进屋后,去冰箱拿了几个鸡蛋放在煮蛋器里开始煮。
然后又拿出医药箱给周宏处理后脑勺的伤口。
“嘶——”结果不小心弄疼了周宏。
“哎呀,对不起。”身为一个岛国人,仁田裕美下意识地就开口道歉。
周宏转过身看着她,这使得她立刻低下了头。
“我觉得你这药没用。”周宏道。
“啊?”仁田裕美抬头问道,“为什么呀?我这药是正规药店买的啊。”
结果周宏拿走了她手上的纱布和药瓶放到一边:“我说没用就没用,我现在要自己找药水。”
“你、你要去哪里找?”天真的仁田裕美还没有意识到他话中之意。
周宏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用大拇指在她的下嘴唇划过:“我看这里面好像就有水,是药水吗?”
“啊!?”仁田裕美瞪大了眼睛,“不,不是,这是……唔唔唔……”
之后也就顺理成章了。
……
他们两个并不知道,此时在隔壁,有三个女人正清晰地听着他们的声音。
“这墙隔音太差,然后他还每星期必来一次,一整晚起起落落没完没了,”梁馨月摊开双手,“这谁顶得住?我没雇人打爆他的蛋就已经够仁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