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梦虽然没有说话,但超梦2号还是从它的眼神中看出了答案。
见状,超梦2号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亲自向我证明这一切吧!”
听到这话,超梦脸上的表情也认真了起来:“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两只超梦像达成了某种共识一般,身上同时激荡起一层汹涌的超能力,随即整个身体化作一颗淡蓝色的耀眼光球,朝着彼此冲撞了过去。
两者一触即离,而后又于高空急转直下,隐入翻涌的白色云雾,下一秒却又高高的向穹顶升去。
两颗颜色大小完全相同的光球呈螺旋状,在湛蓝的天空中留下一道淡淡的白色尾迹。
“呜……”
快龙仰头看着那令人眼花缭乱的一幕,说道。
陈越嗯了一声,问道:
“你能分得清哪只是咱们的超梦吗?”
快龙摇了摇头:“呜……”
它看不出来,那两个家伙的速度,实在是太夸张了。
等等!
陈越突然警觉了起来,刚刚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超梦身上,好像忘记了一件事。
他一边环顾四周,一边问道:“你们看到胡帕了吗?”
但不等路卡利欧它们回答,陈越便听到头顶传来了一道声音。
“胡帕?”
胡帕从上面缓缓降落到陈越面前,好奇的观察着他。
“胡帕……”胡帕一边说,一边猛的靠近,几乎要贴到了陈越脸上。
接着,它的身形十分突然的变化了起来,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便将形态从惩戒形态转变成了解放形态
“哈哈哈哈,被吓到了吧?!”大胡帕那六根漂浮在四周的手臂花枝乱颤了起来,口中发出了恶劣的笑声。
草,画风突变!
陈越:……
他面无表情的向后退了一步,这个世界的胡帕,给他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熊孩子的错觉。
不过不得不说,解除了封印,变成了解放形态的胡帕长得实在是让人无法恭维。
那六根粗壮的青灰色手臂、带着狞笑的恶相脸、以及胸口那个黑黝黝的大洞……
给人一种它是用古埃及木乃伊,日本武士等元素拼凑出来的产物一般。
这么一对比,明显小胡帕要更加可爱。
大胡帕独自一人在一旁放声大笑了一会,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说道:“我再给你看点更有趣的东西!”
说完,它身上的那根金色光轮漂到了空中。
陈越:……
他真的很想知道,这只胡帕这么嚣张,那些神兽不会揍它吗?
随着一道金光闪过,那根放大的金色光轮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几道黑影。
这一次第一个被召唤过来的不是固拉多,而是陈越熟悉的冥王龙骑拉帝纳。
紧接着是拉帝亚斯与拉帝欧斯,跟在它们身后的是盖欧卡与裂空座。
其次登场的是时空双神帕路奇犽与帝牙卢卡,以及圣柱王雷吉奇卡斯。
固拉多则和酋雷姆一起留到了最后一组。
熟悉的一幕第二次在陈越面前上演,他抬起头,将目光投向裂空座那些他在过去认识的神兽。
对于裂空座来说,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八年,而对于陈越来说,时间却只过去了短短的几天。
大胡帕躲在一旁兴奋的看着这一幕,脸上就差没写着“打起来打起来,上啊!干他娘的”几个大字了。
但,这些神兽并没有动。
帝牙卢卡和帕路奇犽用严肃的目光看向胡帕。
见到这一幕,胡帕心中闪过一丝心虚,它迅速恢复成小胡帕的模样,飞也似的钻进光轮中逃跑了。
“吼!”
酋雷姆当场陷入了愤怒,张嘴朝着胡帕消失的地方就是一招冰冻世界,然后郁闷的离开了这里,朝着自己所栖息的洞穴的方向飞了过去。
拉帝亚斯与拉帝欧斯无奈的叹了口气,它们对视了一眼,然后隐入了云层之中。
接着,盖欧卡等无辜神兽也陆续离开了这里。
转眼间,这座山头上便只剩下了时空双神,骑拉帝纳,裂空座以及不会飞的固拉多与雷吉奇卡斯两个难兄难弟。
陈越看着飞到自己面前的裂空座,问道:“所以,你上次就认出我了?”
裂空座点了点绿色的大脑袋,它从休眠中醒来的时候,曾寻找过陈越一段时间,但却一直都没有找到。
“吼!”冥王龙骑拉帝纳凑了过来,热情的跟陈越打着招呼。
“嗨,大家伙!”陈越笑着回应。
另一边的帕路奇犽与帝牙卢卡抬头注视着穹顶之上两只超梦的战斗。
但就在这时,它们像是感应到什么一般,转头朝着同一个方向看了过去。
其他的神兽也似有所觉,纷纷停下动作,看向了虚空。
耀眼的七彩光芒凭空涌现,在那光芒中,一道纯白与金色交织的神圣身躯从中缓缓降落了下来。
阿尔宙斯望了一眼上方两颗白色的光束,而后将视线投向了陈越。
它开口问道:“人类,你找到那个朋友了吗?”
陈越点了点头,看着天空说道:“它就在那里。”
阿尔宙斯没有说话,它只是顺着陈越的目光望向天空中那两只激战的人形精灵。
在场的其他神兽也安静的注视着这一幕。
那两颗光球的瞬移速度,正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变得缓慢。
很显然,这场理念之战即将分出胜负。
“呜……”快龙担忧的看着那两颗光球。
终于,“它们”都来到了极限,准备进行最后一次交锋。
……
超梦的身形悬停在半空中,平静的注视对面的超梦2号,开口说道:
“你已经到极限了,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
超梦2号沉默了一下,它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过去的记忆。
被欺骗…
被利用…
很快,当它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里面便只剩下了深深的固执。
它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浑身爆发出了比刚才还要强烈恐怖的超能力狂潮。
见到这一幕,超梦无声的叹了口气。
相比于这只“年轻”的超梦,它已经活了很久很久了。
重启前的那几十年,再加上重启后的那上百年,在这段漫长的岁月中,它早已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