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修炼。”谢淳提醒了一句,按照书上的说明开始给予对方压力。
至于哪来的压力?用魂王级别的魂力呗,她修炼的时候又分不了心,看不出来。
而且谢淳为了区别于普通的威压,特意模拟了魂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去,把她头想破也想不到这个是他释放的。
为了眼前少女的生命安全,谢淳给出的压力正好是二十六级魂师可以承受但又有些困难的。
从宁荣荣额头的汗珠来看,他应该控制的很好,接下来只需要保持这个输出量就可以了。
谢淳利用这段时间接着翻起了那位端木磐的自传,他已经看到最后一个大章节了,写到这位大陆第一个双生武魂魂师,利用其特性,达到同阶无敌的水准。
说实话,这玩意看起来有一种奇幻种田流小说的感觉,只不过这里面的主角没有那么顺利,处处碰壁而已。
这个端木磐唯一的优势就是天赋以及超前的思想,但自身底子薄弱,在这种封建主义国家的制度下,很难发挥出什么。
而且这本书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改过了,里面连当事人的武魂魂技都说不清楚,多半是被帝国掩盖了起来,再补上一条修炼爆体而亡算是结束了这个人的人生。
“啧。”
谢淳草草的翻到了结局,内容是这个人想给第二武魂附加魂环,然后就死了。
这话放你这你信吗?打死谢淳也不可能信,一个天才没有b数吸收魂环把自己给吸死了,能修炼到封号斗罗的哪有傻子。
沉思间,一旁宁荣荣身上耀眼的蓝色光芒逐渐收敛,右手正托着自己的七宝琉璃塔,身下隐约有一圈细叶形的蓝光衬托着,谢淳见状收回自己的魂力。
“我二十八级了诶,你这个药水真好用,快,再给我拿一瓶。”宁荣荣雀跃道。
谢淳摸着下巴,没有接茬,重新确认了下眼前的宝塔,瞬间兴奋了起来:“你数数自己的七宝琉璃塔有几层?”
宁荣荣顿时愣住,低头重新打量自己的武魂:“一,二。三。四....怎么突然变成九层了?”
话音一落,她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武魂变成九层意味着什么?这就是传说中的九宝琉璃塔啊,也是整个宗门毕生追求的目标,自己这么容易就达到了?
宁荣荣也不傻,结合之前一段时间的信息,瞬间明白了什么,低声确认道:“你研究出武魂进化的方法了?”
“应该吧。”谢淳摸了摸她手中的九层小塔,手感和之前没什么变化。
宁荣荣收回武魂,猛的扑了上去,重重的拥抱住了他,接着在他脸上用力的亲了一下。
“我们下午...不,现在就回七宝琉璃宗吧。”宁荣荣神色激动,“你可能不知道九宝琉璃塔对于我们有多大的意义,这可是相当于打破了家族传承的限制,重新恢复宗门巅峰的荣光。”
你也是荣光哥?
谢淳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不用这么着急,等过一段时间我陪你回去。”
近几天的日程还是满的,首先得去皇宫问一下千仞雪那边的进度,其次是他这边的武魂研究该继续了,之前因为资金的缘故搁置了许久,这个假期刚好重启。
宁荣荣摇了摇头:“如果是其他的事当然可以,但这件事很重要,我们立即动身吧,你如果有重要的事我可以让爸爸派人帮你解决。”
谢淳见她这么坚持,索性直接点了头,反正早晚都要去一趟,其他的日程排在后面就是了。
“等我回去换身衣服。”
去拜访宁风致肯定不能穿这一套休闲服,怎么也得搞得正式一些,是时候掏出来吃灰的西装了。
“...那你快一点。”宁荣荣犹豫了一下,放弃了跟上去的想法,。
快一点是不可能的,作为拖延症晚期,这种优先级不高的事情谢淳一向是不慌不忙,时间一到自然就做完了。
回到房间,谢淳进入浴室简单洗了个澡,准备来个沐浴更衣,这样显得有仪式感一些。
穿着浴袍走出浴室的时候,他才发现空旷的房间里多了个人。
“...老师?”谢淳瞟了一眼熟悉的教皇权杖,连忙将房间门反锁。
“小淳你倒是很会享受,是不是还得再找几个侍女伺候你啊?”比比东看了一眼身形懒散的谢淳,调侃道。
“也不是不行....我的意思是没必要,您今天过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殿里在天斗城的秘密据点被找出来了,去查探的路上顺便过来看看你。”比比东架着修长的双腿,无聊的打量着自己的指甲。
“天斗帝国反应的这么快?不会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了吧...”谢淳决定提桶跑路了,这地方的安全性直线下降,指不定哪天就蹦出来一群FBI给他逮了。
“放心,没那么严重。”比比东安抚了一句,“是那地方的负责人自己不小心,暴露了行踪,不过已经糊弄过去了,应该没暴露殿里的事情。”
“真的不严重吗?您作为教皇都亲自下场了。”谢淳撇了撇嘴,正常来讲武魂殿的封号斗罗那么多,随便派个手下过来就解决了。
“还不是为了看看这边的成果,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天斗城的联络点看看,最中心的服装店就是了。”
“......”这个谢淳好像有印象,合着那家店是武魂殿的啊,早知道当时就不付钱了。
“这边计划进展的怎么样了?”比比东放下权杖,习惯性的抱起手臂问道。
“一切顺利,只要殿里的安排不出岔子,第一阶段很快就完成了。”
比比东点了点头,状若无意的问道:“小雪的情况怎么样?”
谢淳一下就明白了什么,合着这才是她过来的重点:“她也很好,您要去看看吗?”
“...不用了。”比比东想了一会,最终摇了摇头。
谢淳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明明内心很喜欢千仞雪,表面上却像个老傲娇一样,对女儿一幅公事公办的态度。
可能这就是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