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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追妻

  第一百一十三章追妻

  “大叔。”

  李帆对着浪翻云的背影轻轻的喊了一声。

  浪翻云停下了脚步,眼睛望着秦淮河边的一处,他对李帆说:“我和惜惜就是在这里第一次见的面。”

  李帆从鬼王府回来,就把虚若无托付女儿的事情说给了左诗和谷姿仙听,李帆看不出一脸平静的她们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虽然李帆能从她们的眼神中看到一丝的羡慕。

  坐不住的李帆又找到了浪翻云,浪翻云听了李帆的叙述,放下了手中的酒壶,对着李帆说:“跟我来。”

  走到了这里,浪翻云给李帆说了这么一句李帆听不太懂的话。

  浪翻云说:“虚若无的那个女儿我见过,说是倾国倾城一点也不为过,你能顾及自己妻子的感受,这让我很欣慰,也替左老哥高兴。而诗儿和仙儿的态度,我也能够想得出,问题是你是怎么看的。”

  李帆一下子被浪翻云问住了,是啊,自己究竟怎么看待虚夜月呢?

  从李帆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曾自问过自己,自己究竟是以目的,或者说目标来在这个世界中过活?

  江山?这从来就不是李帆想要触及的。

  美人?那可就是永远也无法回避的。

  率性而为,不是自己一直对自己说的吗?想到了这里。李帆有种豁然开朗地感觉。

  浪翻云说:“小帆,你能从仙儿、诗儿的平静中读出那丝羡慕,就说明你是真心对待她们的。”

  浪翻云说到这里,眼睛望着自己和纪惜惜第一次见面的这个地方,好像又想起了妻子的耳语之声。

  浪翻云说:“你更要懂得她们羡慕的是?”

  浪翻云打发李帆走了,他自己却矗立在那里一站就是许久。

  李帆现在的心思算是被浪翻云地一番话给捅活了,从自己两个妻子眼中读出的那份羡慕到底是。李帆一下子就有了自己地想法。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千百年来传下来的规矩。就是男儿还要多受约束。就更别提女人了。

  自己和诗儿就是这么开始的,而和仙儿同样也是这样。

  虚夜月的婚事虽然由虚若无这么托出,但是从李帆的口中,左诗和谷姿仙能够听出虚若无是想让李帆将虚夜月追到手,而这种追求的过程正是她们所羡慕的。

  当李帆再次回到家里地时候,左诗和谷姿仙坐在卧室中等着他。

  洗手净脸之后,三人坐在屋中的小桌旁边。左诗将热过的酒给三个酒杯斟满了。

  李帆举起酒杯,对着二女的面,将杯中酒满饮而尽,然后拉着她们的手,说:“你们想的我都懂!”

  左诗和谷姿仙对视之下,含笑将手中的酒喝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家里的人刚起来,就听见有人在敲门。

  就在李帆和妻女在屋里用早饭地时候。一个兄弟过来报告说有客人。

  李帆一听这客人是第一次上门,虽然不知道是谁,就决定亲自去迎接。

  一到门口,李帆就看见了那个昨天才熟记的身影,范良极。

  只见他腋下夹着一个包袱,看见李帆来了。将包袱远远的就抛给了李帆,说:“喏,这是你要的东西。”

  李帆记得范良极取自高句丽使团的东西是藏在武昌,虽然也知道他可能在京城附近就有一个秘藏,可是还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范良极说:“只听说这东西大补,我就在几个重要的秘藏之中各自放了一些,说不定自己就用地上,今天就算是便宜你了。”

  李帆说:“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

  范良极说:“你小子使坏的时候,怎么没这些口舌呢。”

  李帆说:“算我不对。怎么?还没有吃早饭呢吧,要不要在我府上吃一些啊?”

  范良极说:“那感情好。走吧。”

  李帆带着范良极来到饭厅的时候。左诗还在喂着雯雯喝粥呢。

  她和谷姿仙一看李帆将客人带到这里来了,本想就立刻回避。

  刚站起身。李帆就说:“不必回避了,这是一位重要的客人。”

  李帆对柔柔说:“再拿些早饭,添一副碗筷。”

  待柔柔将一切准备好之后,李帆对着雯雯说:“乖,跟着柔柔阿姨去玩,啊!”

  主客四人坐在这饭厅之中,李帆将范良极带来的高句丽贡参递给了谷姿仙。

  谷姿仙接过来之后,李帆说:“仙儿,打开看看。”

  谷姿仙将包裹打开之后,一棵大野参呈现眼前。

  谷姿仙也是见过市面之人,在加上这正是心中所想,她一下子站了起来,说:“相公,这可是高句丽的千年野参?”

  李帆点点头,说:“是的。”

  谷姿仙刚想问李帆这是从哪里来的,忽然也就想到了自己隐瞒的事,自己丈夫已经知道了。

  她重新坐下,对着李帆说:“对不起,妾身错了。”

  左诗还不明白,问李帆:“相公,妹妹这是怎么了?”

  李帆说:“仙儿,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既然是夫妻,那么还有是不能一起面对的呢?”

  谷姿仙就将事情地前因后果讲给了左诗听,左诗也是一个劲地埋怨着谷姿仙。

  李帆说:“把事情说开了。就行了。这颗参就是这位客人带来的,仙儿,这谢还是要谢地啊。”

  谷姿仙知道这参是可能保住父亲命的,对着范良极这个大恩人,那是自然不敢怠慢的。

  谷姿仙连忙起身,对着范良极说:“先生大恩,小女子铭记在心。永志不忘。”

  李帆知道范良极是个性子,果然。范良极有些手足无措的说:“不必谢,不必谢。”

  左诗对李帆说:“相公,你还没有给我们介绍这位先生呢?”

  李帆说:“说起这位先生,江湖上那可是鼎鼎大名啊,位列黑榜啊。”

  谷姿仙毕竟是双修府地公主,经李帆这么一提醒,再加上范良极这独特的身形相貌。和那醒目地旱烟管,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身份。

  谷姿仙说:“您就是范...”

  李帆看见范良极的眉毛又要皱在一起了,截住谷姿仙的话,说:“就叫范大哥吧。”

  范良极的眉头舒展了,谷姿仙也就随着李帆的话这么叫了,不过她心里却在寻思着丈夫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失礼了。

  范良极有两大特点,一是怕人将他叫老了,二是喜欢当人大哥。尤其是大美女的大哥。

  所以谷姿仙这声大哥没有白叫,等范良极吃过这顿早饭和李帆一到出去地时候,才发现身上那几件随身带的宝贝伴着两女的几声大哥全部就散了出去。

  范良极和李帆来到李帆家中的后院,范良极对李帆说:“你看看你这小子多没有礼貌,我这两个弟妹初次见了我还知道叫一声大哥,你可到好。你你我我的,一点礼数都没有。”

  李帆说:“我不叫你不是怕你将来吃亏嘛!”

  范良极说:“亏?小子你记着,我长这么大了,还没有吃过亏呢,我不怕!”

  李帆说:“好,范大哥,我叫,到时候吃了亏可别怨我。”

  两人又说了一些旁的,范良极想起了“正事”,范良极对李帆说:“对了。咱们昨天打的赌你想好了没有?”

  昨天。范良极就要和李帆立赌约,可是他那题目让李帆有些为难。就拖着说他们的第一个赌地赌注还没有算清。可是这第二天范良极就将输给李帆的高句丽贡参给送到了家门口。

  不过现在李帆已经想通了,就对范良极说:“没有不敢的,这赌啊我应下了。”

  范良极一拍手,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范良极接着说:“一人一个目标,我的目标嘛,当然是云清哪个婆娘了,你小子的目标我也给你想好了。”

  李帆问:“谁呀?”

  范良极说:“虚夜月,虚若无的宝贝女儿。”

  李帆看范良极一脸地坏笑,知道他认为他这是给自己制造了难题了,不想他那么得意,就想借机在好好让这个大富翁出出血。

  李帆说:“那不行,这么太不公平了。”

  范良极说:“怎么不公平啊?”

  李帆说:“你这不是挑起我这家中不和吗?你这刚应了人家大哥,就挑唆着人家的丈夫去追别的女子,你说你这大哥当的黑心不黑心。你弄的我家中不和,不是明显的想趁机给我制造麻烦,好趁机占便宜吗?”无错不跳字。

  范良极一拍头,说:“光顾着拾掇你小子了,忘了我那贤惠的弟妹了。”

  李帆看范良极上套了,就顺着话,说:“要不这样吧,我还是追我一个妻子吧,这样既可以照顾咱们的赌局,又可免得我家中失和,范大哥你说怎么样?”

  范良极说:“你小子真是诡诈啊,你想的可真美,没门!”

  这个时候,左诗和谷姿仙从屋里也出来了,两人手中还各拿着一坛左诗新酿的酒。

  左诗将酒放在范良极面前,说:“范大哥,这是小妹我自酿地酒,比酒楼里卖地要强上许多,你留着喝吧,喝完了再来拿。”

  范良极面对自己这今天新见的弟妹,这平时挺利索地嘴皮子又不听使唤了。

  谷姿仙说:“相公,范大哥刚才你们说没门呢?”

  李帆拿眼一瞥范良极,范良极像真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似的,脑袋不停的往下低。

  李帆说:“我刚才说结识了范大哥,那可真是值得庆祝一下,我说咱们应该到京城最贵的馆子里请范大哥吃一顿,我刚说道咱们家请客,范大哥就急了,说没门。范大哥的意思是说,他高兴,所以这客非要他自己请,是吧,范大哥。”

  范良极一听,当然知道这是李帆在给自己下套,可是还是没有办法的点头,说:“是啊,今日见过了两个妹子,怎么能你们颇费呢,这客当然还是大哥我来请为好啊。”

  李帆说:“那范大哥你看这客是在哪儿请呢?”

  范良极说:“自然是要在京城最好最贵的地方了。”

  李帆说:“那是一定要有最好的酒,听最好的曲的地方了。”

  范良极说:“那是自然了。”

  李帆说:“那满京城,只有怜星舫有这个标准了。”

  范良极说:“那就在怜星舫吧!咦,这怜星舫怎么就这么耳熟呢?”

  范良极看着左诗和谷姿仙捂着嘴的样子,也想起来怜星舫是地方了,明白这又是上了李帆的当了。

  等左诗和谷姿仙告辞之后,范良极一下子挑了起来,说:“你小子可真会趁火打劫啊,算盘打的可是真精啊!”

  李帆说:“那还不是都靠范大哥你照顾吗?”无错不跳字。

  范良极说:“你小子少打马虎眼,我非得找个法子治治你。”

  李帆说:“范大哥,你还没想出咱们那赌约怎么办呢吧?无错不少字”

  范良极眼睛这么一转,说:“我说老弟啊,你看哥哥我刚才是没想周全,你看要不这么办,就照你刚才说的那样,你就追我那两个弟妹吧,不过呢...”

  李帆说:“不过呀?”

  范良极说:“虚夜月那小丫头的事也得照旧。”

  李帆说:“这是个说法啊?”

  范良极说:“刚才我这么一琢磨,这追自己的妻子确实是更加有难度,不过既然咱们要比,就将这难度加的更大一些,你不单要全心全意的追求我那两位弟妹,还要让我那两位弟妹真心的答应你,让你追求虚夜月,然后又要不经过虚若无而将虚夜月追求到手。这样才算你赢。这样的赌注,你可敢应吗?”无错不跳字。

  李帆明白追求自己的妻子,这其实才是真正的难题,不过这也正可以让自己借着这个机会弥补一下两位妻子的遗憾。

  趁着这时局还没有到关键之刻,就让自己陪着她们享受这难得的平静吧。

  (昨天是老**五十岁生日,今天又是母亲节,我就请了两天假,回家陪老妈了,玩了两天,昨天的那章给耽误了,真是对不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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