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我们猜猜里面的东西是什么?猜对的人,我奖励他一百枚金币。”我看着这个到手很久的箱子。由于手上还有另外一个箱子可能开出把好刀,对于这个只要5级开锁的宝贝反而没那么期待。
“古玩类的宝物!说不定是个彩陶之类的东西。”云飞雪道,根据箱子上的hua纹,他的赢面很大。
糖糖天使道:“应该是财宝,很可能是金制的工艺品。”,云飞雪马上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
这两公婆挑选的是最有可能出现的两类物品了。海上漂流物,除非那种货箱里面可能藏着一些jiao易品,如果是这种宝物箱,一般不是一堆金币,就是些财宝或者古玩。
“说不定是张藏宝图!”xiao麦兜道,言罢又想了想箱子的尺寸,这么大个箱子放一张藏宝图显然有点大材xiao用,更何况这箱子还有点分量。
海员们也开始猜了起来,虽然金币我们从温温岛搞到不少,但是大多都在淡水港的银行就兑换掉了,手上的金币已经所剩无几,因此很多人更希望这个不算太xiao的箱子里放着一堆金币来得实在。
看到大家都把兴趣调上来了,我便在众目睽睽下准备开锁。
“这是!”格尔哈特与约克失声叫道。
箱子内放着一件大明官服,一个天龙船像,还有一个有奇怪图案的徽章。
我抬头看到格尔哈特与约克的双眼都紧紧的顶着那枚徽章上,约克眼中充满着困huo跟兴奋,格尔哈特则充满了悲伤和仇恨。
“你们俩认得这枚徽章?”我问道。
两个人一了点头。
“这徽章什么来头?”我指了指这枚上面画着一个旗子跟一个镰刀的蓝色徽章。
格尔哈特陷入沉思,看起来非常的伤感,于是约克便道:“大人!这是汉蕯同盟徽章。您这下达了,大人!”
“汉蕯同盟徽章?难道这个东西很值钱?”我好奇问道。
“这个徽章本身不值钱,但是有了这个徽章,大人您以后在北海做生意就可以享受很多优惠措施。”约克道。
我仔细的看了看这枚制作精美的徽章问道:“这枚汉蕯同盟章有这么大的来头?”
约克介绍道:“是的,汉蕯同盟原本是德意志北部城市之间形成的商业、政治联盟。展至今,加盟城市最多达到16o个。该组织成立以吕贝克城为的领导机构,有汉堡、科隆、不来梅等大城市的富商、贵族参加。拥有武装和金库。同盟垄断bo罗的海地区贸易,并在西起伦敦,东至诺夫哥罗德的沿海地区建立商站,实力相当的雄厚。因此在北海汉蕯同盟有着相当巨大的影响力,而如果拥有汉蕯同盟徽章的商船在各个港口进行贸易,都可以享受到相当低的税收。而且,由于汉蕯同盟的雇佣军非常的强大,因此北海的海盗们一般不会去招惹挂着汉蕯同盟徽章的商船。”
我查看了一下属xìng,汉蕯同盟徽章,北海地区贸易税收自动降低8o%,海盗触概率降低6o%。
“果然是件好宝贝!”我很满意的看了看这枚蓝色的徽章。
“这枚徽章只有汉蕯同盟会的高级成员才可能拿到,一般的会员是很难取得这枚徽章的。”约克道。
“那可就奇怪了,这么一个东西怎么会放在一个大明商人遗留下来的宝箱里呢?难道这个联盟的触角已经伸到东亚不成?”我问道。
约克沉思片刻道:“应该不可能,汉蕯同盟的势力范围绝大多数只在北海地区,北大西洋范围内的港口已经很少有城市加入汉蕯同盟了。而地中海范围内的城市几乎没一个加入汉蕯同盟。”
“这个同盟真猛,简直就是古代版的世贸组织嘛。”我感叹道。
“是啊!大人!”约克也深有同感,伦敦也是汉蕯同盟的势力范围,他很清楚这个同盟的影响力。
“哼!什么商人同盟会,只不过是一群满口仁义道德的海盗而已!”格尔哈特愤愤道。
“此话怎讲?”我从刚才就一直注意到这家伙听到汉蕯同盟后反应的异常。
格尔哈特道:“这个的同盟会,只不过是一群追求权力的垃圾搞出来的一个圈钱机构。”
我问道:“格尔哈特,难道这个汉蕯同盟跟你有什么过节不成?”
格尔哈特叹了口气,道:“汉萨同盟在北海可以称得到上影响力非凡,不仅左右着丹麦和瑞典的王位继承人人选,而且就连英国国王甚至不止一次将王冠抵押给汉蕯商人换取贷款,或向其央借舰队和海员。可是这个几乎垄断北海所有jiao易品的同盟会,实际上只是这些富商们聚拢更大财富跟权力的工具而已,每个成员港每年都要缴纳大量的会费给寥寥的几名掌权者。对于涉及到他们自身利益的jiao易品,他们甚至会找一些莫须有的借口将某些中xiao型港口开除会籍。封杀该港口的贸易后,再通过走sī的方式廉价将jiao易品采购回来。反正官兵是他们,贼也是他们,想做什么都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们。”
“想不到老格你还是个愤青啊!”我微笑道,“为富不仁是很正常的,有能力搞风搞雨那是人家本事。你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理由就对人家同盟恨到这个程度吧?”
格尔哈特愤愤道:“当然不是!”
“那是为何?”我好奇问道。
“没来东亚之前,我原本是隶属德国皇家舰队,是名高级士官,德国曾经将国王的权杖抵押给汉蕯同盟会,而我正是负责去将权仗赎回来。”格尔哈特道。
“那你当时的官可真是有够大的。”能代表国家收回国王权杖这么重要东西的人,看样子当年格尔哈特也是德国海军有点分量的人物啊。
“当时权杖被同盟会的会长菲舍尔带到了斯德哥尔摩。”格尔哈特道。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没放在吕贝克总部,拿到瑞典都去干吗?”我问道。
“哼!这正是他的阴谋,什么保护商队不受海盗袭击,实际上整个bo罗的海与日德兰半岛地区的海盗早就跟他有了sī下协定。在斯德哥尔摩他当着瑞典国王的面将权杖正式jiao接给我。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将权杖jiao还给我国了,谁知道,就在离哥本哈根还有两天航程的海域上,平日里见到海军军旗就调头逃跑的海盗竟然疯似的朝我们一次次强攻。最后我舰队上所有的成员都被杀光了,权杖也被拿走了,而我则被海盗俘虏,后来是一个平日里跟我jiao情不错的朋友hua钱将我赎了回来,我才留下一条命。”格尔哈特回忆起惨痛的经历既有伤感也有愤怒。
“那你又如何得知这些海盗就跟那个汉蕯同盟会的会长有关系?”我问道。
“就在我被海盗生擒的时候,我被关押在海盗船甲板下的一个xiao牢笼里,船体有个很xiao的裂缝可以看到外面。我亲眼看到菲舍尔的船开到了海盗的老巢。而后来,当我被朋友赎回国时,听说菲舍尔在我的船队被海盗袭击后,派出了汉蕯同盟的雇佣军将海盗打败了,抢回了国王权杖,并将权杖亲自护送到汉堡。为此,德国的国王将汉堡煤矿以及铜的贸易全部jiao给了汉蕯同盟会负责。这两项宝贵的资源可是制造大炮最重要的材料,为此德国海军每年要多hua多少的钱用在军费上。”格尔哈特愤怒道。
“这招真毒啊,难道你没有向军部报告此事吗?”我问道。
格尔哈特道:“我自然有将此事向军部汇报,谁知道海军司令施泰因迈尔收了菲舍尔竟然诬蔑我,说是我勾结了海盗才使得权杖被抢,最后若不是默克尔大公极力为我澄清,我说不定就要上绞架了。不过国王还是亲自下达命令将我驱逐出国,开除国籍。因此我才会上了来远东的商船,流1ang到了东亚。”
满屋子一阵唏嘘声。
看来欧洲这淌浑水不清啊,我有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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