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师弟竟是天才
林恩握着信封,恋恋不舍。很想给柏妮丝回一封,告诉她,自己已经成为圣纹师,等级也达到了9,随时可以突破进行转职。
得到这些消息的柏妮丝,一定会十分高兴!
可惜,信上没有留下地址,估计柏妮丝担心他放弃修行,义无反顾的去王都找她,这才抹消了信的发送地。
林恩把信封珍重的放在空间戒指里,满怀着对于未来妻子的感情,活力焕发,将热爱倾注于圣纹套装【钢铁战牛】之中。
一天一夜过去。
研究室中爆发一阵狂笑。
“成功了!我的钢铁战牛,初见雏形!”
这声大笑,惊动隔壁研究室的艾伯特,托奎。
两人惊讶的闯入林恩这边,却见林恩早已顶着两个硕大黑眼圈,昏倒在工作台上。
两幅灰色的纹板摆在上边,便是林恩昏迷,也抱紧它们,犹如情人。
艾伯特走过去一看,圣纹图腾为一只牛头,从线条判断,这两幅圣纹位置,在左右手臂。
“师弟他,真的成功了?”托奎满脸震撼,而此时,艾伯特表情凝重的触摸圣纹细条,根据几十年经验判断出:
“等级上限很高,目前只是7级圣纹,但极限可以达到10级,甚至15级!”
“15级套装?”托奎脸皮抽搐,牙酸的看了眼昏迷在工作台上的林恩,自言自语道:“难道我这小师弟是天纵奇才?”
这次艾伯特没反驳,闷闷的说:“和我天赋相仿吧!从这两幅圣纹来看,应该是防御类,套装构成,在四件以上。”
“嘶....老师您五年研究出的【岩石守护】,也就四件吧?”
“哼,你懂个屁!我这副套装不占用胸位,男女皆可适用!你再看林恩这幅,有八成以上可能性,在小腹!是趴着纹,还是跪着纹?嗯?早晚出事,不信你看着!”
“不能只考虑实用性,还得适用!林恩这点,远远及不上我。”
“但,他这个年龄,也算可圈可点。”
艾伯特对托奎说:“把你小师弟送到房间休息,给他半个月假,圣纹制作得劳逸结合!”
“是。”托奎兴奋的搓了搓大手,他有点期待三年一度的圣纹发布会了。
赤火城、蓝石城、金山城,三座城市的圣纹师将汇集一堂,展示三年来的研究成果。
赤火城人才不济,多次位于三城末尾,让所属圣纹师感到脸上无光。
“蓝石城的人今年估计又得过来嘲讽,这次可要出口恶气了。”托奎忍不住大笑。
...
林恩被扔在大床上。
他困乏极了,沉浸在美梦之中。
身为这两幅圣纹的创造者,唯有他清楚具体属性。
【钢铁战牛-右臂】:提高10%防御。
【钢铁战牛-左臂】:提高10%魔防。
基础组件已经提高如此之多的双防,意味着这是一套防御特化类套装。
比起那些杂七杂八,各种都加一点,主属性攻击,给战士用的,里面却夹带着魔攻,甚至法力值的圣纹套装,强了不止一倍。
这套【钢铁战牛】,必然能够一鸣惊人!
...
与此同时。
赤火城以北,再越过王都,一条边境线上。
黑压压如蚂蚁般的士兵,覆盖大地,喊杀声震天。
魔法的光芒接连不断,火球术、水柱、雷电、风刃,等等法术,肆意收割一条条性命,每个呼吸都有上百人死去。
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从百年前绵延至今。
烈阳王国和重土王国,因边境线上丰富的扩产资源争执不下,每年都会以一场比试性的战争,决定新的边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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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身穿黑色法袍,胸口佩戴大地徽章的阴沉法师,面含冷笑,举起手中魔法长杖:“咆哮的大地之力,摧毁眼前的一切吧,烈阳王国的蝼蚁们,死在本魔导师的法术之下!大地咆哮!”
深褐色的魔法光芒凝聚,在法杖前逐渐形成一个水缸大小的法阵,这个17级魔法一旦成形,落在烈阳王国密集的军队之中,少不了数百人死去。
就当这时,嗖的一声,一名浑身裹在黑色紧衣之中,飘舞着银色长发的女人后发而至。
手中短刀寒芒一闪,那名重土王国的魔导师,脖颈间浮现血线,一枚大好头颅,随着血雾冲天而起!
那名使短刀的刺客,割下敌人左耳,扔进空间戒指之中,继续寻找下一名目标。
此类刺客共有上百名,游走在魔法炮火漫天的战场,犹如一支支精准箭矢,逮准了敌军大后方的法师出手。
“撤军——”
战争三天三夜后落下帷幕。
重土王国一方法师损伤惨重,没有大范围的杀伤魔法覆盖,敌我双方人数不成正比,终以溃败结束。
一匹重甲覆盖的地龙上边,身躯如铁塔的将军暴怒交加。他看向后方,那里正站着一名银色长发的女子,
便是此人当着他的面,杀死数名16级以上的魔导师,让他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狱炎训练营出来的死士,竟如此恐怖...此事我定要上报王都,也施行相同的政策!”
“这些经过训练,不畏生死的刺客,对法师的威胁性太大!”
重土王国的这位将军,对狱炎训练营早有耳闻,但心理上不屑一顾,认为价值远低于实用性。
像这种死亡训练营,一百名优秀的死士,只有一名可以成功‘毕业’,靠这仅仅一人,抵得上百名刺客齐出?更不要说,训练营高昂的支出,只此一点,就会让大批权势贵族反对。
血一般残酷的事实却告诉他,烈阳王国这个政策是对的,仅仅那个银发女人,便干掉重土王国5名魔导师!
在战场上,一名魔导师的价值等同于三名剑师,王国培养他们,花费了无数金银,却被敌人一刀一个,像大白菜似的砍了,这位将军怎能不痛。
战火逐渐停息。
银发的女子抹了抹脸上的血迹,从戒指中取出抹布,细细涂擦短刀。那块抹布已经深紫发硬,不知饮了多少鲜血。
训练营六年多惨无人道的时光,早已磨炼的女子心无波澜。她漫步在横尸遍野的战场上,给尚活着的敌军补刀。手起刀落,身上又是添了些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