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听到焰灵姬的话后,激动的忍不住一把握住焰灵姬的手,急忙问道:“此话当真!”
焰灵姬任凭嬴政握着自己的手看了嬴政一眼,脸色微红着点了点头。嬴政友问答:“那你可愿意……你可愿意……”嬴政本来想说:你可愿意与我妻室的身份,与我一起回秦国。但是话到嘴边,却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焰灵姬既然打算和嬴政一起回秦国心中自然就是有此打算,只不过是带着几分小女儿心态的,一心只想要嬴政亲口对她说出来。焰灵姬就这么盯着嬴政,等着他将那几个字说出来。
而正当嬴政下定决心,就要说出口时。紫女突然推门进来说道:“先生,我已经凡夫人将另一间卧房收拾好了。昨夜陪同两位公子四处奔走查案,一夜未归想必劳累的很,不如趁着时间还早,多歇息一下。”
紫女突然一闯进来,嬴政和焰灵姬大惊之下急忙抽回手,要说的话也都咽回了肚子里。嬴政有几分尴尬的从位子上张起身来说道:“那个……既然如此……我就先……灵儿,你就多多休息先……”说着就起身离开了房间。也不管紫女没跟在身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新收拾出来的房间。
嬴政走后,焰灵姬起的鼓着腮帮子狠狠地瞪了紫女一眼,紫女则带着几分挑衅的白了焰灵姬一眼便转身离去。
隔年在外面不远处看着嬴政犯贱方向发生的一切,内心沮丧的想着:为什么自己打扰了武安君的好事,不是爱打就是受罚,紫女就没事?也太不公平了吧!
嬴政带着点遗憾的来到新收拾出来的房间里。新收拾出来的房间和上一个没什么太大的差距,都是女子的闺房临时收拾出来的,一股脂粉之气怎么也掩盖不住。跟韩非他们跑了一夜,此时嬴政确实也有些想要休息了。便宽衣解带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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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和张良去了一趟张开地的府上,向张开地说明了夜里两位王叔被刺杀的事情。张开地老奸巨猾,自然是将这件事和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离开张府的路上,张良颇有几分愧疚的对韩非说道:“韩非兄,实在是抱歉。我爷爷他……”
没等张良说完,韩非就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张相国在韩国朝堂上混迹多年,老成持重,若非如此,也不会和姬无夜对峙这么多年保持了韩国朝堂上的平衡。会有如此举动,也在情理之中。”
张良听到韩非的话,心中更显得惭愧,只能说道:“多谢韩非兄体谅。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韩非兄以后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千万莫要客气。”
韩非听到张良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阴谋得逞般的微笑,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紫兰轩的百花醉闻名遐迩。子房啊!就劳烦你破费了!”
张良听后笑道:“定让韩非兄尽兴!”
不消多时,两人也来到了紫兰轩。紫女自然是好生招待了他们两人,同时卫庄也难得的同他们两人碰了头。平时嬴政在的时候,因为盖聂的原因,卫庄很少和他们两人在一起议事。而今日嬴政早早的就自己去休息了,况且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嬴政和他们之间的合作能不能继续下去还是个未知数。卫庄自然不会吝啬和自己“未来的合作伙伴”多接触一些。
紫女服侍在三人周围,卫庄一边饮酒一边说道:“如今两名认证已经遇刺身亡,不知道韩非公子接下来还有什么好计策?”
卫庄此言一出,紫女、张良同时扭过头来看向韩非。韩非扫视了一眼众人说道:“其实本来我们就都清楚,这两人知道的根本就不会太多,而且也不会触及到军饷被劫一事的核心。所以本来我也就没对他们能抱太大希望,只是觉得若是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些什么,总比费劲千辛万苦自己去寻来的要轻松一些,才会在他们两人身上做出这些布置。如今他们两人遇刺身亡,虽然让我之前的布置付之东流,但是也还是有一些收获的。”
卫庄笑着问道:“嘔~!不知道,韩非公子有何收获?”
韩非说道:“我接触到这件案子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如果说鬼兵劫饷只不过是故弄玄虚的障眼法,那军饷有是怎么被带走的呢?像‘赵先生’说的那般恐怕没有可能,毕竟军饷的发放都是朝中官员的经手的,而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张相国得人。而军饷被劫的的背后主食就是姬无夜,那么只要从他身上下手,还欧式能找回丢失的军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