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六章武艺高强的偷袭者(二)
听到潇湘的话,阴阳师的脸色立刻变了,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上摔了下来。
“好!魔眼术!”
我手指按在太阳穴上,大吼一声,强大杀气在我眼中聚集成强烈弧光爆射绽放,狠狠地落到了眼前这只火蛇的眼睛中,火蛇的身体猛地停顿住了,然后浑身猛地一抖,额头上忽然露出了龟裂的痕迹,接着痕迹如蛛网般从头到尾地蔓延开来。
接着空中立刻发出“轰”!的一声.
火蛇瞬间四分五裂化成了粉尘,魂飞魄散了。
阴阳师惨白的脸色再次变成一付死了爹娘的嘴脸,张着大嘴傻傻地看着自己已经失去的唯一战斗工具。
但现在他连后悔的机会都失去了,因为我已经冲到了他的跟前。
“八重幻影剑!”
嗤嗤,两个蜀中唐门的弟子反应可以算得上是一等一的了,但他们手中的大堆的暗器刚刚脱手的一刹那,鬼魅般的幻影就已经来到自己跟前,看着颈部被炽热的炎妖剑轻吻了一口,接着在失去意识的一刹那,他们最后看到自己无头的躯体手中的满把暗器落在地上。
但这次却完全没有我预想中的效果,幻出的八道锐利剑影只瞬间划破六个家伙的咽喉,其中就包括了那个阴阳师和其它所有的术士,剩余攻击力较强的几名高级剑士却只被擦伤了脖子,其中一个闪得慢,只被我一剑卸掉了右肩膀。谁让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我的《幻影剑法》攻击速度和准确率会变态到这种程度呢?
“九重刀旋波!”
我不敢怠慢,嘶啸凌厉的刀旋波从我左手幻龙刀中飞出,困住了负伤的剑士,幻影剑法虽然够牛B的,但面式攻击会消耗点式攻击八倍的真气,此刻真气已经大耗的我再没有释放第三招的能力了。
“锵!”
轻微出鞘摩擦的声音从我腰间响起,幻成一道青影的短刀随着我豹子般急速飞出的身形削击了出去,闪电般一刀出手,瞬间就砍翻了两名剑士。
‘嘿嘿,早就想领教潇湘帮主的武艺了!‘
而那位蒙面首领冷笑一声,丝毫不理我,一个闪身,直接来到了我的侧面,直扑向刚刚恢复武士装束,还没来得及装备天魔飘带的潇湘楚云。
只见黑衣首领在急速前行中,长袖一挥数支袖箭已经从脱手飞出,逼迫得潇湘不得不急速后退,使她无法再用天魔功,只能拔出短剑来迎敌了。
我转身刚想和潇湘汇合联手时,
‘呼~~~‘
头顶上方急烈粗重的破空劲风响起,我靠,这是重兵器即将接近我脑袋的兆头!
我心中大惊,在千钧一发时侧身硬是横移,然后凭借感觉右手斜向上挥,反手一刀挑向敲我脑袋的那道黑影。
崩!
即将和我脑袋接触的这枚碗口般大小的流星锤,被我反手一刀硬崩飞了出去,但这一锤所蕴涵的劲力也让我连连后退了几步!
好厉害的一锤!
没等我惊讶完毕,接着六名剑士就趁着这段缓冲时间,变魔术般从背后取出了分成两截的枪身,以最快的速度组合成了一根长枪,分前、后、左、右向包抄了过来。
我靠,以长制短,以强制险的策略!
看着这个专门克制我的枪阵,我全身的冷汗立刻蹿了出来,看来这帮有备而来的家伙们显然对我的武艺做过深入的研究,并且专门布置了这个枪阵来克制我的短刀,而且先前被我用幻影剑放倒的剑手分明就是用来消耗我真气的家伙.
如果只是一根长枪的话,以我的武艺我有自信瞬间就能躲过对手的长枪,然后近身一刀就能将对方格杀,但此刻却是六根长枪对准了我,如果我攻击其中一人,另外五根长枪就能趁这个机会把我给捅了。
而最要命的还是旁边还有那位立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汉子,他下垂的双手握着流星锤链末端轻松地晃动着,冷冷地盯着我,使我完全死去了使用轻功的念头。
这人给我的感觉简直像条狡猾的毒蛇一样,把全身都盘起来,在旁边等待着空隙随时随地给我予致命一击。而且我的直觉也告诉我,就算是单对单,我要想胜过他至少也得费很大功夫。
而旁边的蒙面汉子和潇湘两人高水平的格斗也立刻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密集的金铁交击声爆逗般响个不停.
蒙面首领手中持着兵器是两柄造型特异的短柄战斧,只见他面对着潇湘快速刁钻的攻击,双斧不紧不慢地连环挥击,每一斧出击的线条都很清晰,砍出的角度也都十分精准刁钻,步步为营,沉着应战,将他稳重的像石头一样武艺发挥到极限,准确地把潇湘楚云的紧妙细腻的招式给破开了,完全是正宗的以力破巧的打法。
最要命的是他手中二尺左右的战斧在独特的造型下重心处理得极好,使之不但可以在狭小的空间内灵活挥动,而且每每和潇湘双手的短刃交击时,均能仗着斧重之利硬崩开潇湘的短剑,不紧不慢消耗着潇湘的体力。
这是个绝顶的高手,从一开始就知道不能与潇湘比速度和变化。
此时我也到了不能不动的时候了。
我晃了一下身型,使了个假动作,上身前俯,作势前冲,然后丝毫不理前方照头刺击来的一枪,猛踢下的脚尖在巨大的惯性下飞溅起了一片泥土,使后退中的身形,转身就迎向来自背后一左一右捅向我肋下的两根长枪。
“去!”
我一声怒喝,把握住了右面使枪汉子的出击路线后,转身以高速迎向了左边持枪攻来的汉子,在众人不能置信的眼光下,脱手飞出了手心的短刀。
而此时使流星的汉子首先出手了,只见他双手轻抖挥之下,碗口大小的流星像毒蛇一样猛地抬起了头,瞬间脱手越过了三丈远的距离,带着沉重的呼啸声,直砸我的后脑勺。
这一锤是他全力出手,锤过竟隐隐有风雷之声。
我满意地看着不负我望短刀贯穿了对手的咽喉,然后想也不想一个旋身从他身前滑过,掠过的右手收回短刀就单凭感觉向后反手劈击,迎向了背后如附骨之蛆的一锤。
而我的左手却顺手牵羊抄起这死人还未落地的长枪,就这么沿着右面枪手攻来的枪身上反刺了上去,以攻对攻。
一招两式。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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