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扶在门框上捂住自己的嘴巴尽力压抑住尖叫浑穿抖。
很快劳薇塔平静了下来假如是以前她早就瘫坐在地上但近一年来在欺诈与谋略中生存的经验磨练出了她坚强的意志。
“那个丑陋的怪人是谁?头呢?”劳薇塔的大脑开始飞的思考她眼睛的余光瞟到门里椅子上摆放着一套衣服是头先前穿的。
“今天就算了。”她望到怪人耸了下肩语气无奈地喃喃说道然后侧转着身开始脱衣服等光溜溜后怪人闭着眼似乎在默念着什么咒语。
但刺激最大的不是怪人离奇的躯体、浑身的淡红伤痕与噩梦般的容貌而是胯下那尺寸惊人的东东。噢这对在性方面与处女没什么区别的姑娘而言无疑是异常惊骇的冲击。
密室内的空气扭曲着宛若海里的旋涡强健粗野的身体从毛孔中喷薄出星星点点乳白的光点复尔光点荡漾着晕开又重新落下渗透入体内。那个怪人的皮肤变得白暂伤痕隐没消失在骨骼的摩擦声中由近乎两米的身高缩短成一米七五左右。
“哎每次变身都痛得难受不过也好能时时提醒自己别遗忘别淡忘曾经的遭遇。”几秒钟后怪人变回了头的模样他喘息着弯着腰似乎痛得难受。
劳薇塔努力从自然的震惊中摆脱出来她缓步地退开端起饭盒轻轻地走出卧室。等捂着胸口深呼吸了几次后她装着刚回来的样子在卧室门口大声喊道“头你又忘了就餐还在么?”
“头不是人类?不。又不是小说。但刚才的情景……”劳薇塔思绪纷乱。
福兰这时才觉时间已太晚了他回喊道“等会进来。”然后急忙穿回原先的衣服等准备走出密室时他头皮麻地现门忘了锁上。
“你怎么没进来?”福兰接过姑娘递过来的饭菜探试地问道。
“还想别人喂到你嘴里?真懒惰。”劳薇塔轻松地回答揉着小腿。“逛了一下午街累死了对了在街上我弄到两张剧团的门票明天的演出要去看么?”
我们说过这姑娘善于伪装演技几乎炉火纯青。
“你自己去吧。”姑娘的表情让福兰安心了下来他接过门票随意瞟了眼。目光却被吸引住了。那上面画着一只绯色地小鸟以及“红雀明星大剧团”的字样。
“红雀……”他把半冷的里脊肉条咽下。票子上的红鸟在思绪里慢慢转化成一副副熟悉的面容她们还好么?妮可飞扬的红头瞪着眼娇嗔的俏模样美极了;芭蕊团长丰韵性感的身子笑着地时候眼波流转一点也不显老嘴唇像最可口的果实……等等我在想什么?福兰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你怎么啦?”劳薇塔问她看到头的脸、颈脖像涂了层殷红的胭脂。摸了摸福兰的手热得烫“烧了?”姑娘把身子凑过去额头碰着额头“很热。“她微闭着眸子仔细感受温度。
冰凉的触感让福兰稍微恢复了点冷静“该死!”他想到了方才喝下的药剂肌肉兴奋的膨胀感有了但完全集中于下部。那副配方。难道不是增强力量而是精力剂?又或者兽人认为情时力量才大?
姑娘近在咫尺天她的唇娇嫩欲滴像滋润的花瓣唇肉上细碎可爱地褶皱真想用手指轻轻抚平;她修长地胖子白暂的皮肤还有那只手青白色的鳞肤宛若在灯下闪烁着温润地光泽魔性的气息如最甜美的毒药在诱惑着男人的本能;臂膀处传来柔软的感觉是她的胸脯……
“你躺着我我去叫着大夫来。”劳薇塔刚起身手腕被福兰牢牢抓住她惊诧地看到头的眼眸布满血丝然后在尖叫声中她被压到了床上。
背上是软和的垫子身上是男人强壮的躯干劳薇塔仿佛觉得从男人身上传递而来的隔着衣物就能感受到地滚烫热度会不会在自己娇嫩的皮肤上灼起水泡她想推开但手臂瘫痪似的软弱无力大脑麻痹得仿佛吸入了迷药双颊滚烫宛若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儿她叫喊着声音却虚弱得如同婆孩的呻咛霍然间她又想到了刚才见到的那个变型前的丑怪巨汉还有那个异于常人的尺寸。
“不我还没弄清楚到底你是谁?到底哪个才是你真实的面目。”力气回来了劳薇塔哭喊着用牙齿咬用脚踢但她地力量怎么也比不过男人宽大的手掌紧紧压着她细小的手腕随后穿刺般的侵入感让她认命似地平静下来。
她闭着眼展开臂膀搂住福兰在一波接一波潮水般的奇妙感觉里想着这个男人到底存在着什么秘密。
……
福兰坐了起来他看到劳薇塔正躺在自己身边目光炯炯有神地凝视着他“抱歉。”他诅咒着那该死的药剂。
“你应该对我说些其它的事而不是单纯地道歉。”劳薇塔靠在枕头上冷冰冰地说。
“……到底哪个才是你真实的面目。”福兰记起了姑娘叫喊的话瞬间他浑身肌肉变得僵硬“你刚才偷看到了?”他的语调仿佛从喉管里挤出来的低吼。
“对我看到了。你有另外一副容貌。”劳薇塔对视着福兰逼迫的目光“我现了你的秘密要么现在就杀了我继续保守;要么就全部告诉我你的过去。”
“药物的反应我在实验一种奇妙的魔药可以改造普通人的体格。我只是个以骗术赚钱的凡人没什么好谈的。”福兰回答他朝浴室走去几步后停下背对着劳薇塔说“你可以离开也可以留下随便你。”
劳薇塔用手指梳着蓬乱的头差点她就相信了但在门外听到的头自言自语提到过自己以前曾受到悲惨的遭遇。
“狡辩!我会找出来你掩盖的过去。”姑娘在心底想。对这个她爱慕的男子现在又多出份探索的好奇。
当福兰洗完澡出来看到劳薇塔还半躺在床上他命令道“回自己的卧室去。”但语气怎么也无法强硬起来。
姑娘用手指挑了挑破烂的衣裳横了福兰一眼然后把被单裹在身上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做为补偿明天陪我去剧院一个人看戏剧太冷清了。”她说不给男人回答的机会就走了出去“砰”地关上门。
望着没有被单的床福兰叹了口气他狠狠砸了下墙从扔在地上同样破烂的外套里摸出烟盒替自己卷了只造型别扭的烟。
把烟幕缓缓吐出口腔他低语着“抱歉。”不知是对劳薇塔还是对某位不知道是否还在人世间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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