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要多少。”他跟我说。
“你要干什么?我可不卖给不法分子,谁知道你是不是要去*。”我上下打量他。
“怎么可能。”他露出了一个鄙视的表情。
“不是*的话,劫道去也是可能的,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贼。”我说。
“呃,这个嘛,劫道也用不上这么弱的东西啊。”他叹了口气。
“好,你说我的东西弱……”我一扭头,想要走。
“别,别别,有话好商量。”说话间他已经走过来了。
“你要买可以,但是我手头没有货了,得现做。你能等么?”我停下来。
“当然可以,你做多少,我要多少,越多越好。”他点了点头。
“越多越好?你买得起么?你知道这卷轴多少钱么?”我有些怀疑。说贼们都有钱,但是也不能太嚣张了不是。
“不就是一个金币么!”他抬了抬下巴,“买百八十个还不成问题。”
我心说,身上就一百多金的闲钱还敢这么嚣张。
不过这些卷轴是我刚刚开始研制的,刚才跟牛头们说的价格也是随口胡邹的。他如果刚才不是偷听了我们的谈话的话,他就是要帮那帮小孩子拔疮。
我摇了摇头,故意瞪大了眼睛,“不对啊?我什么时候说过一个金币了?那也太便宜了吧!”
“可是刚才小愚工说……”他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
果然是为他们拔疮的,我用你装好人!
“谁说的啊?不是刚才的那群孩子吧?我给他们的是残疾人优惠价,对折哦!卖给普通人可是两个金币哦!”我摇头晃脑,以气死他为己任。
“你……”他忍住怒气,“好,两金就两金。”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吧?我说过了呃,我现在手里没货,需要现场制作。现场制作!你知道么?需要加手工费的!”
“还要多少……”他的两只大牙咬得咯咯作响。
“本来呢,我是打算每个加价1金,但是看在你是大客户的份上,10金我卖给你四个好了。现在你还想要多少呢?”我微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
“你!”他气坏了,完全没有刚才潇洒。
“买不买?不买我走了,拜拜!”说着我转身欲走。
“买!”他皱了皱眉,我用后背都能感觉到他刚才心脏在抽筋。
“买多少?”我又转回了头。
“四,四十……”他吐了口气,口气已经没有刚才狂妄了。
“好吧。”我原地坐下,拿出了笔,开始制作。
咒语已经很熟练了,技术等级也已经到中级了,所以做起魔法卷轴来并不费什么事,速度很快。
而且由于技术等级已经到中级了,所以初级的那些卷轴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熟练度可以增加了,所以我为了增加速度,我制作的都是最简单的火球术的卷轴。
所以没多大工夫,我就完成了制作。
“做完了,拿钱吧!来,多给你一个,给你四十一个,怎么样?够意思吧?”我把卷轴放在地上,往前推了推。
他拿出了一袋金币,往我这里一扔。就弯下身去捡卷轴。
卷轴我不在乎,我好好的清查一下数目,确实没错,往钱袋里一放,那袋子钱就变成数目字了。
巨魔也同样不放心,随便拿了个卷轴,放了一下。一道小火光,冲到了天上。虽然等级低,但是作为烟花还是够格的。
“放心,质量肯定没有问题,你以后还想要的话,随时可以密我。”说着,我给他亮了下名字。
“好。”他恨恨地说了一声,把卷轴都收了起来。
“再见!”我跟他挥了挥手。
“哼。”他一下子隐身了。他可能想要攻击我,因为作为相同阵营的我也看不见他了。不过身为一名盗贼的他,我觉得他更可能是想要把钱偷回来。
让你成功了,我还混不混了?我心里说着。
“拜拜。”我又重复了一句。然后我也一个隐身,不见了。
靠,就你会隐身啊?你也看不见我,我看你偷什么!
“小心!”媚魔一声警告,刷的一声鞭响,凌空缠住了什么东西。
那个东西慢慢地显出了原形。原来是那个巨魔盗贼的手。手上还抓着一个钱袋。巨大的钱袋。
他还真能看见我。竟然还让他偷成功了。哎,现在已经有比我高五级以上的人出现了,再不练级不行了。
还好媚魔在,媚魔的等级高,反应也迅速。才避免了这一问题的发生。
我一把把我的钱袋夺了回来。大概一掂,也就是一百枚金币的量。
“看在你还不是太贪婪的份上,我放你一马!”我对媚魔挥挥手。
媚魔松开了缠住他手的鞭子。
“以后记住了,实力不行的时候,不要太嚣张,还有买卖做完之后,不要想财货兼收,那是黑社会的行为,不好!”我板着脸批评他。不过我觉得我的表情应该会令自己发笑。
“好,算你狠!”盗贼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跑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懒得理你,一个巨魔,跟牛头人混的那么熟,都学会没礼貌了,连声再见也不会说。真是物以类聚。”我随口骂了他一句,然后转身和媚魔她们上路了。
猪马联合阵营在牛头人的地盘里面,所以我们又走了不长时间,终于来到了营地的遗址。
确实只能叫遗址了。
由于没有卫兵,我们很容易的穿过了那些很久没有玩家光顾的商人们,来到了中心那个破碎的帐篷。
正如酒吧老板所说,这里除了一些买卖物品的平民之外,就只有那个残废督军了。
说他残废,一点多不为过。原本说他残废,是不过是说他实力弱,现在看来,她是真的残废了。
四条马腿,有三条上面打着石膏。四肢着地的动物,有一条腿受伤还好,有两条腿受伤基本就丧失行动能力了。他现在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身体的其他部分还好,除了脸上明显的淤肿之外,身上只有一些擦伤。包着厚厚的绷带,爬着的样子,好像狮身人面像。还是被拿破仑打掉鼻子的版本。
“哟,这不是火车震么!”没想到他还认识我。
“是我。我听说你们打了败仗,过来看看你。”我对他点了点头,做了过去。
“哎,别提了。实力差距啊。”督军摇了摇头。他好歹也是一个督军。身上还残留了一点霸气。不过只有一点而已,而且已经快被沧桑感全部淹没了。
“我这次来,除了探望,还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你。”我开诚布公。
“你说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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