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们一顿威胁和盘问,鹰身女巫竟然扔给了我们一个任务。寻找失散的姐妹。让我们找到那些离开的鹰身女巫现在的行踪。
然后打开了一条隐藏的小道。既然给了我们任务,就不会是骗我们的。所以我们跟着她走了出来。
试炼谷旁边的山体竟然可以打出如此之多的通道来,让人觉得它的塌方可能xìng问题有待考证。
我们出来的地方既不是试炼谷,也不是猪头人峡谷,而是一个陌生的环境,群山包围,树林丛生,风景秀丽。
鹰身女巫首领用翅膀一直最高的山峰,“他们就是向那个方向去了。”
“啊,好美的环境!”袁野感叹。
“是啊,真的好美。”潘赫也感叹。
“看到这么多美丽的大山,你想到了什么?”袁野问。
“嗯,我想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饱食山间的野果,暴饮山间的清泉,感受自然的美,升华自己的人生。”潘赫回答道。
“想法不错,挺美的。”袁野继续说,“只是有一个问题,没有路我们怎么进山找那些鸟啊?”
鹰身女巫:“她们都是飞上去的……”
鲁迅先生说过,这个世界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虽然走的人不多,但是我们还是发现了一条相对平坦一点点的小道。小道上也有很多的树,而且很真实的有很多非常松散cháo湿的泥土。那对我们的上山都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当爬到半山腰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袁野一个失足,向后便倒,正好压在了后面的潘赫身上。潘赫一个没注意,于是也倒了下来。砸中了晨,晨又砸中了我。我们四个好像四颗保龄球一样翻滚而下。一直滚到了山下,撞到了山上才停了下来。
袁野:“对不起大家,脚滑了一下。”
潘赫:“不是吧,我们从这么高摔下来都没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晨:“就是就是,好危险啊,吓死我了。”
我:“先不忙聊天,麻烦你们三个从我身上下来好么?”
亏得我们不是直接掉下来的,滑行减少了很大的伤害,而受伤最重的我又是个血牛,所以我们四个才幸免于难。
补充了一下生命值,我们从头开始。非常艰难地爬到了山顶。这座山是这群山里最高的一座。所以山顶的风景还是很漂亮的。抬头看,云彩就在身边,一伸手就可以接触得到,仿佛天堂就在身边。低头望,群山在我脚下,给人一种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错觉。
潘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好像非常享受那美丽的感觉。但是在我们四个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我才明白过来,我们这是高原反应……
潘赫在吸完气之后,重重地一吐,不由得感叹。“我感觉我好像到了天堂!”
袁野在一旁接话:“你现在到没到天堂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跳下去,我知道你很快就会到了!”
山顶上只有一颗树,不过明显发育得比下面的那些要好,我们四个合抱勉强才能抱起来。于是袁野非常高兴得大斧一挥,“东北神起携火车震兄妹到此一游!”
“破坏公物是不道德行为!”我很坦白的跟他说。
他倒也很听话,大斧子一挥,把那块写有文字的树皮整个削掉了……
“你这是破坏花草树木!”我拿棒子砸了他一下。
袁野虽然打不过我,但是还是轮拳头打向我的两个脑袋。
占了便宜就要逃跑,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大家都很遵守的习惯。我也不例外,转身就跑。但是当我跑了两步回头看的时候,我发现袁野并没有追上来。一根巨大的树枝把它抓了起来。
“那个树是活的!”我叫了出来,但袁野的脖子被卡住了,发不出声音。
“火球术!”我连忙一个火球发了过去,集中了那根树枝。那根树枝并没有像我想的一样燃烧起来,而只是留下了一个小黑点。不过幸运的是,那个树枝明显知道疼,一松“手”,把袁野扔了下来。
这个时候,那棵大树,转了下身,如果他的树干可以被称为身子的话。在树正面漏出了一张巨大而又丑陋的脸。树叶组成了他浓密的头发和胡子。我们这才发现,这棵树留的还是个爆炸头……
“谁抠我的后脊梁了?是你这个小绿虫吧?”那棵树不但身量大,而且嗓门也很大。只不过声音非常的沙哑,颇有单田芳之风。
袁野还在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发不出声来。高原上呼吸本来就困难,再窒息那么一会,想要恢复过来还是很难的。
大树并没有再攻击我们,而且袁野在一招之下就失去了战斗能力,我们是不可能打过这棵树的。
“是他,”我们只能代为回答,“他也是因为觉得这棵树太美了,所以想留下点纪念,我们已经教育过他了。”
“我听见你教育他了!”大树点了点头,“这是为什么我没有攻击你们的原因。你是好孩子。”
“谢谢您的夸奖。”我向他鞠了个躬,“原谅我的朋友好么?”
“行,他已经受到教训了,就原谅他吧。”大树这会又点了点头,从树上掉下了几片树叶,树叶落在了我的身上,竟然带有攻击属xìng,只不过不能破防,在我脑袋上飘起了几个0。
这让我想起了老三,他的网名就叫作落叶飘零,大概就是脑袋上被落叶砸了,但是不能破防,所以飘起了个零吧。等以后再起新名字,我推荐他叫板砖飘零。
胡思乱想着,老树又说话了:“这里只有我这一棵树,你们不去练你们的级,难道是上这里看风景的?”
“看风景是一方面,我们是来做任务的。”我恭敬的对他说,并把鹰身女巫的托付简单的说了一遍。
“你是说那些小鸟啊?他们来过这里,那叽叽喳喳的,叫得可好听了。但是他们现在搬家了。”
“搬家了?搬到哪里去了?”我连忙问。
“我帮你找找啊,这个世界所有的树都是我的眼睛……”老树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如果他有眉头的话,看起来很用脑的样子。过了5分钟,他睁看眼睛:“嗯!没找到……”
没找到,你嗯什么啊!
但是我并不能这么说,我只能陪着笑脸:“那他们能到哪里去呢?”
“他们估计是钻到哪个洞里去了,所以我就找不到了。”
“洞里?!”我惊呼,“为什么这帮会飞的鸟有树不上,非要钻到洞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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