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为老大来庆祝的,大家的酒都是敬向老大的。老大很快就躺下了。而老二的酒量很差。喝了几杯酒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们都讽刺他一个想要玩政治的人,酒量这么差以后肯定混不下去。他却解释说,酒量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有才!
22世纪最缺的是什么?人才!
我们说你说的没错,最缺的就是人才,可惜你不是……
放过了他们两个,清醒一点的就都是打游戏的了。所以话题自然而然地从女人升上成功的转移到了游戏上面。
“大家都闭嘴,听,听我说……”老六虽然是“异空间”肠胃,但似乎能够传走的只有食物,对于酒jīng来说,抵抗能力还是比较低的,6瓶啤酒下去了,虽然jīng神还好,但舌头有一点点大。但我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听他有话说,都抬起头眯缝着眼睛听。
“你们都不知道,我混得有多惨啊!”老六一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在我们面前晃。
“你惨个屁,升级升那么快。当初我没学魔法的时候,都要删号了。”我想起这个事情就郁闷,“来,走一个走一个!”我把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又满了一杯。
他们也都陪我一饮而尽,随后满上,继续听我们说话。
老六摸了一口嘴上的啤酒沫子,继续说:“我虽然是隐藏职业,虽然能力比较强,虽然升级比较快,但是也架不住那么多人搓摩我啊!”
“咋回事?”袁野问。
“到处是牛啊!我这出去一练级,这帮牛都把我当移动声望杀。开始的时候好一点,我跑的速度比较快,他们还杀不死我,现在可好,他们是组团杀我啊……不信你问老三。”老六一口把酒给干了。
半羊人是寄宿在牛头人营地的种族,地位和兽人部落的巨魔差不多。所以他曾经亲眼目睹过牛头人追杀高扬的jīng彩场面。他竟然还有闲心给我们描述了一下。不过翻来覆去说的最详细的地方竟然是他舍身救老六的故事。我们都对他表示鄙视。
“这帮牛太过分了,等我级高了过去帮你杀他们!”我拍了一下桌子。
“就是就是,等我一能过去,我立马就过去!”
“就是就是!”“对,就这么办!”他们也纷纷附和。
但暂时还是做不到的,所以练级变得尤为主要。
“老六,听说你学了采矿,省下那个学什么了?”我把话题引到了别的地方。
“工程,”老六回答,“猎人学工程能做枪。”
“那你会不会做笔啊?”我问他。
“你别说,我还真学过,钢……笔,可惜是蘸水的。对了,钢笔,钢笔,不是金尖的。”老六想了想,给我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那你给我做一只吧。”
“行,等你过来帮我的时候一起给你。”他又把话题拉了回去。
“老三,你是不是学的草药和炼金啊?”我问老三。
“是,你不会是想要墨水吧?”老三猜透了我的心思。
“还是三个了解我!看在你这么了解我的份上,我敬你一杯。”我把杯中的酒,哗地一下,倒在嘴里。
“少来,学我是学会了,但是材料不足,没有原质墨石和开水。”老三也把酒喝掉,转身泼了我一盆凉水。
还得说是老六,舌头都大了还不忘说:“墨石,我,我这有,采矿出来的副产品,没啥用,还没来得及卖,你要就给……给你。”
“那就得了,”袁野插了句嘴,“胖子那里别的没有,开水要多少有多少!”
我说:“行了,还是那句话,过去的时候一起交给你吧。”
“好,我等你。要快啊!”
解决了笔墨的问题,我心情大好,一路又询问了其他人的情况。
老三是盗贼,暂时还没什么战斗力,不过训练导师给他的几个溜门撬锁的任务让他的经验和装备也长得飞快。
老七是牧师,到处组队都是稀罕物,单练虽然慢了点,但是在人满为患的大环境下,很多玩家都倾向于组队的经验加成和抢怪快的优点。他的生活倒是非常悠闲。他还闲着没事学了个裁缝。一个大老爷们家的,去给人家做内衣……
不过据说内衣虽然没有属xìng,但是很漂亮,他也小赚了一笔。
就这样一路聊,一路吃喝,后来又上了两桌子菜,我们这帮人才算酒足饭饱了。看看桌上,桌子上盘子压盘子摞了10来层,看看地下,我们竟然喝掉了5箱啤酒。平均一人十几瓶。嗯,酒量见长。
老六说请,他就真请,不过他喝成那样有没有算错帐我们就不知道了。
买过了单,我们走出了饭店,老大和老二的就基本上醒了,现在不行的是老六,和潘赫。都说瘦子酒量小,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饭店的门口有也有一群学生模样的人。他们比我们先出来,但却没有离开。一个一个晃晃悠悠的样子,看来喝的也不少。他们大约有20来人,中间还夹杂着3个女的。看样子可能是一个小班级出来聚餐或者两个寝室出来聚餐有人带了女朋友。当然也有可能是两种情况同时发生。
那三个女生和男生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每一个都有一个男生陪着,搂肩搭背的,样子非常的亲昵,有一对可能是喝了太多酒,一男一女互相之间还有摸摸索索的动作,按着个速度发展很有可能一会就回去开房。
yín乱的大学生们啊……
其他的一群男生则小堆小堆地聚在一起,聊天,抽烟,骂人,很是热闹。
我们互相之间也不认识,他们聊他们的,我们聊我们的。
袁野是个大嗓门,他正在跟马卓荦辩论关于有关于我们老大这种纯洁的爱情和我们老五那个yín乱的家伙谁更幸福的问题。
他们说的很大声。喝醉了的人,声音总是很高,所以他们的对话我们听得都很清楚。我们的人谁也没有在意,谁能保证自己没有喝醉的一天呢?
我们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那一伙人中站起来了一个小个子,大概也就只有一米六出头。腾的一下蹿了过来。
看的出来,他也是喝多了,舌头打着卷,眯缝着两个眼睛,直愣愣地瞅着我们:“说……说,说什么女人呢?”
我们当时愣了一下。在自己人中对了对眼sè,自己不认识,不代表别人也不认识。这疯疯颠颠的样子,保不齐是哪家的熟人过来开玩笑的。
但是我们互相看了看,都没有人出来解释一下。
“你是谁啊?”我走的比较靠前,意识也还算清醒。低着头看着那个脑袋比我胸肌下沿还低的家伙。
“说什么女人啊!问你话呢。”他不但不先说自己是谁,反而推了我一把。
就他那个小身子骨还跟我玩柔道呢。他看似用力的推我那一下,我没什么感觉,身子连动都没有动。但是根据牛顿第三定律,他脚下一软,倒了下去。
要是一般人,没准就打起来了。
可是看到他的那个熊样,我只能苦笑一声,怎么能跟SB一般见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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