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疫病妖鬼!”一边的小楼楼过,和它们相比,其它的战斗,渺小的如同工业化革命前夜的阵痛。
迈动着脚步走过燃火的街道,对着后续压上的新伊甸步兵喷射火焰,将头盔面甲放下的猫崽注意到有新伊甸的地精入场,这些背满了炸药的小不点有如疯狗一样冲向已方的防线,来不及发出警报,玛索直接用手中的爆矢枪对着那十多只地精打出剩下的六发榴弹,但还是有两只地精冲破了弹幕。
一只地精想要跳过战壕,但是一只草原精灵的小手从战壕内伸出,抓住了地精的腿,将它拖到了战壕里,下一秒,如雨的血雾漫天挥洒。
另一只地精跃过了战壕,但是下一秒,有侏儒从散兵坑中跃出,将手雷在头盔上一磕解锁保险,然后将它放到胸前的侏儒将地精扑倒在地,地精尖叫着,但很快就被侏儒一口咬住了脖子。
这一次,猛烈的爆炸将附近的人们直接掀翻在地。
玛索沉默了一下,看着披挂着大量炸鱼工具的侏儒狂笑着冲进新伊甸的人群;看着那战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刺向同伴的刺刀,看着草原精灵用打光了子弹的火枪重击敌人,更看到被新伊甸的战斗法师投下的炎爆术吞没的防御者们。
火焰自猫崽的臂上喷射而出,席卷新伊甸人的攻击波次;丢下打空的爆矢枪,空出的左手举起长刀,将冲到自己面前的新伊甸人枭首;然后右手抡起,将刺向自己的短剑连同半身人一道拍入泥地。
然后再一次举起手,连绵的火焰将眼前的新伊甸人再度点燃,将扑到自己身上的被点燃者撞开,将失去了推行者而停下的大盾拖到自己身边,玛索再一次跪下:“换罐!”
草原精灵们推着小车跑了过来,有推行者被流弹带倒,沉默于血泊之中,有掩护者跪于身旁,与翻过废墟的敌人交火,还有小猫抢先一步将中弹的罐体抱入怀中,然后大步冲向敌人。
空罐解下,被玛索放到了掩护者的面前。
猫崽转了一个角度,让草原精灵更为方便的装上新罐。
头盔被拍了拍,玛索站了起来,看着前面爆燃起的连片火光,挥动右手,喷射的火焰将刚刚翻过废墟的新伊甸人吞没。
有大块头狂嚎着冲过火墙,高举的巨剑直扑向玛索,而猫崽平举长刀,看着巨剑与长刀相识,相遇,直到剑体被刀刃切割,听任断掉的剑体砸在头盔之上,玛索将长刀推入了这个大块头的胸膛,用力推动,直到将他推翻在地。
抬起脚,将这个巨汉的头颅踩爆。
“为了安布鲁克!”身后传来齐整的呐喊,玛索扭头,看到了自身后的街道出现的援军。
也许战役有大小的差别,也许死难者的数量有差距,但我们都是战士,没有谁会比谁更伟大。
迈开脚步,迎向再度出现于自己视线范围的敌人。
多元文化听起来非常美好,但如果要让玛索在无辜的一元文化幼崽和多元化的新伊甸杂碎之间选一个受害者,那玛索只能让后者入土为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