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南荣宁表情狰狞,果断拒绝:“不要,我跟你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这种地步,这个称呼从你的嘴里叫出来总觉得有些反胃。”
“反胃……你还真是不留情面啊。”
“总之你不许那样叫。”
“可我很喜欢啊,你只是现在不习惯而已,我多叫几次就会习惯了,对吧阿宁?”
见对方不听劝,南荣宁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刚要回嘴,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阿宁这两个字,不是你该叫的。”
听到这个声音,南荣宁的双眼瞬间冒光,回头一看,果然是夜阑来了。
不过对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温奚笑容不变:“夜庄主,虽然南荣宁是你的妻子,但有时候占有欲还是不要表现得太明显比较好,黏人的男人很容易被嫌弃的。”
夜阑面无表情:“这似乎与你没有关系。”
“我也只是建议一下,夜庄主若是不喜欢听,那我就不说了,你来得正好,我和南荣宁正兴致勃勃地听戏聊天吧,你也想加入吗?”
温奚这话说得欠揍极了,好像南荣宁是他那边的人似的。
夜阑顿时黑了脸:“不必了,我和她还有其他的事要做,你自便吧。”
说完,夜阑立即拉起南荣宁的手,强硬地将她拉了起来。
夜阑的力道很大,南荣宁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她自然察觉到了夜阑的心情不太好,所以就算手腕被抓红了也没有吭声。
温奚笑脸吟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这样啊,那今天也只能这样结束了,不过没关系,毕竟我还要在子桑国多待一段时间,早晚都有机会再与宁儿见面。”
“宁儿?”南荣宁愣住了:“这是什么称呼?”
温奚笑道:“我原本想像别人一样叫你阿宁的,可太多人叫,就没有特殊性了,还是叫宁儿比较好,听着也亲昵,对吧夜庄主?”
夜阑紧皱着眉,若是眼神能杀人,此时的温奚绝对已经被捅成筛子了。
“走了。”
夜阑撂下两个字,然后拉着南荣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茶楼。
南荣宁乖巧地任对方拉着,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话,等回了府后,周围的下人都被夜阑身上的怒气吓住了,根本不敢靠近。
紧接着夜阑将人带进了房间里,粗暴地将人扔到床上,然后反手就将房门锁了。
南荣宁被摔得够呛,看了眼锁死的门,干笑两声:“大白天就做那些事,不太好吧?要不等晚上?”
夜阑眉头一跳:“你在乱想些什么?”
南荣宁歪了歪脑袋:“难道不是吗?是我想歪了?那你锁什么门?还把我扔到床上,总感觉你下一步就要扑上来扒我衣服了。”
听着这话,夜阑的怒气瞬间消了大半,任何苛责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南荣宁察觉到怒意消散了些,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道:“你今早去做什么了?听秋目说你一早就出去了?”
“天门院的人突然出现,为了避免意外,我需要做一些措施,所以和阿青一起出门了。”
“原来是这样啊……”
夜阑冷冷地审视着面前的人:“在你问我之前,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单独和温奚会面?还悠哉悠哉地在茶楼听戏,怎么,你跟他关系很好?”
南荣宁赶紧摆手摇头:“不是的!我是被逼的,是他强迫的我!你也知道我的本领跟温奚比起来差太多了,不出三招就会被对方吃得死死的,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说到这里,南荣宁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而且你又不在,身边没人能保护我,我总不能跟他硬抗吧,要是受伤了怎么办,所以我只能忍辱偷生,等着你来救我啦。”
这个回答倒是合情合理,夜阑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他刚才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夜阑问。
“也没说什么,我原本是想从他嘴里套话的,可那老狐狸什么都不肯说,问多了还翻脸,只知道他来子桑国是为了重新建立这里和南元洲的联系,等蓝池的生辰宴结束后就会离开,哦对了!他还想让我去天门院。”
南荣宁耸了耸肩:“真不知道那家伙在打什么主意,竟然想让我去天门院修炼咒术,美名其曰是因为欣赏我的才华,我自然不相信这种鬼话。”
“你倒是机灵。”
“那当然!我虽然打不过他,但警惕性不输任何人!”
夜阑半眯着眼睛,道:“你打不过温奚是事实,虽然你的实力不差,天赋也高,可跟温奚相比,差距还是太大了,若有一天温奚真的要动手,你连防身的本领都没有,就更别说其他的事了。”
这一盆冷水将南荣宁浇了个透心凉。
“我也知道我的实力不足,可目前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子桑国的修炼资源有限,就算有原先生指导,也没办法进步太多。”
夜阑点头:“所以为了增强你的修炼,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会亲自训练你。”
南荣宁顿时愣住:“训练我?你?”
“你觉得我不够格?”
南荣宁用力摇头:“不是!可你并不精通咒术啊,你要如何训练我?”
“不精通咒术,不代表不能帮助你修炼,昨天你昏迷时,我向吕谷主和原先生请教了一些问题,或许对你的修炼有所帮助。”
南荣宁一听,眼睛立马亮了:“是什么?”
“借助冥灵蛊决,让你能够动用我的力量帮助修炼。”夜阑道。
南荣宁听不明白:“这跟冥灵蛊决有什么关系?”
“冥灵蛊决并不是一个完全有害的东西,若是能够利用好,它会起到很大的作用,而冥灵蛊决最大的东西就是双方共享,既然能够共享伤害,那么也能共享力量。”
“只是要做到这一点很难,需要严密的训练,以你目前的水准,如果按部就班地修炼,起码得再有个五六年才能有与温奚一敌的可能,若是能够借助我的力量进行修炼,时间能缩短至一年。”
南荣宁大惊:“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