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和王元也一同飞进去,其中不知是何样子。
在经过门的时候,他们全都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安详而平静。
不知为何他们多么狂躁或者悲伤的内心在经过那门的时候全都得到了平复,而且所有神的越接近门,门就变得越大。但他们发现门相对于混沌中其他的物体却是没有变大,也许是他们在变小,然而他们也发现自己相对于别的矮星碎石也没有变化。
当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景象。
高山本以为门后的世界是一片混乱不堪的世界,比虚空混沌更加的恐怖,能连肆虐。
却没想到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真的,的确是什么都没有。
除了在前面领着他们的完美的人还有他们本身,什么都没有,一片真正的无。
既没有能产生那种世界无比巨大,钦佩之感,也没有产生自己惊恐,生命之渺微小的卑微之感。
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矮星,没有大陆,没有风暴,没有光,没有黑暗,甚至连颜色都没有。
高山本以为至少这里会有他能够理解的东西,颜色应该是一些物质必备的属性,但是周围的无却是真的没有颜色,而也不是透明。
这些东西,他怎么理解和思考都不明白。
在元极世界里面,虽然魔法这种东西比较玄奥,但是只要理解力足够,依然能够理解它。魔法、神力、妖力、鬼气等等,可以说只不过是更高级别的科技,人类用明可以实现的想法,愿望目的,魔法都可以实现,甚是更加的高级。但无论如何变化,也都在理之中。
然而高山现在看到的一切,却违反了他所认知到理,属性与属性之间不一定是绑定关系。人类意识或者魔法意识,所认知到一切真理、定理,都只不过是一种规律,即使这种规律有更加深层的理论支持,但也只是一种规律。
这里是哪里?
大部分发现这里异样的神明都和高山一样的想法。
这里是哪里?
“境之界。”在所有神明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句话,来解决它们心中的疑惑。
“这里,吾之前来的时候,和诸位一样,被这里的一切震慑住。拼命的想要思考清楚这里面的规律。然而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尝试着想要去思考,去理解,都不行。诸位也不要在多想。”
完美的人传来声音,对他们解释。听着这翻话,大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这完美的人是帝魔。帝魔并没有死,而进入了更加高的境界之中。
那这帝魔要带大家去做什么?可以看得出,他应该没有恶意。
高山突然想到有没有恶心,他们不清楚,至少这里让他们的内心得到平静。凭借到一点波澜都没有。就好像,他们已经失去了那些纷争的情感。
很快在帝魔的带领下,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点。
一个极大或者极小的点。
这是个点,但是不能用高山他们理解的度量单位去衡量。
没有大小,却又有大小。
离那个店的距离极远,又极近。
突然他们所有人全都进入到那点之中,全都是一瞬间,无论多远,又或者多近。全都是一瞬间,没有任何意义上的丝毫偏差。
在高山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座极光,激光中有两个影子,应该说是两只龙。
一前一后,一大一小,高山看得非常清楚。
而且前面的那一只高山知道她是谁,不光高山知道,所有的神明也都知道。
正是那杀死了水泽之母和帝魔行天的三头青鸟龙第二至高神索哈娜。
意外的是,索哈娜的身体并不如她的分身巨大,甚至可以说非常微小。
而在索哈娜的身后立着一九尾大妖狐,这妖狐比索哈娜要大上两圈,而且他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性别特征,是一个完美的生物。
这也是一个归一境的怪物!
所有的神明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惊骇不已,同时他们也发现了自己竟然能够产生情绪,这里与门内的世界不一样。
“你又来了。”索哈娜没有发出声音,反而是那九尾妖狐说出了一种不男不女的话音。
“我是来突破你的封锁的,你们将我们困在这世界中。我们不是你饲养的蝼蚁。我们要看看这世界的最外面是什么!”帝魔的情绪也涨了上来,他饱含愤怒,犹如一个发现了真相的孩子,自己一直以来的生活都是被欺骗。
“我劝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外面和你想象的不一样,有一些秘密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九尾狐回应起来,它看来是知道外面的秘密。
外面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引得帝魔不惜耗尽一界的力量来追求。
“我意如此,天不愿,则逆天。”帝魔冷眼道。
九尾妖狐不在说话,拿出一个团扇,对着帝魔一挥,包括帝魔在内的所有的一切神明,顿时间被剥夺了声音。
不是那种捂住了你的嘴不让你发出话的那种剥夺,而是从根本上彻底的剥夺,在高山他们周围原理上已经不存在声音。
高山惊惧,这怎么可能?
只要有能量变化就会产生波动,而声音就是波动,彻底的剥夺了声音就是剥夺了能量产生的波动,但是很明显能量波动还在,但声音却不见了。
这不是法则利用,而是更高级别的法则变化,直接剥夺了最原基本的属性之间的定论。
颠覆了人类所谓的真理,定理。
下一刻又一股无形的力量降下,高山他们发现他们的行动了完全被剥夺,这并不是所谓的时间站定,而是除了意识之外的行动力被完全剥夺,神的身体结构早已与生物不同,神不用吃食,身体内的消化器官可有可无身体的结构已经脱离了传统的结构,只让单一的剥夺他们的行动力,而其他的都不变化,这也绝对是一种整理变化。
帝魔行天和他们一样,但是高山他们无法判断帝魔有没有受到影响。九尾妖狐这时候又一挥手,从他前方的空间竟然还是缩进,并不是崩塌,而是湮灭。
一寸一寸的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