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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1节 秘佛传承

造化 大道麒麟 8134 2022-10-29 02:57

  ‘啵啵啵’!

  三声巨响过后,丈余方圆的青石纹丝不动,随后是一阵失望的叹气声和暴笑声。这是仙宗之一‘太璇门’势力笼罩的‘太璇帝国’开设的‘碎石晋选’考场。

  “覃家小八连这方普通的青石都砸不碎,他还有什么资格参与玄灵考核?”

  “……他还没入‘先天境’,自不量力,另外,谁让他不是覃啸天亲生儿子呢?”

  太璇门的考官挥了挥手,面无表情的让‘覃家小八’离开,喊下一位应试者上前。

  在一片奚落声中,覃家这位俊伟异常的少年蹙着剑眉转身离开了,奶妈的,我怎么会不出力呢,不应该呀?哪里出了问题呢?

  “小八,别气馁,你才15岁,还早呢,三哥我18岁时才砸破这大青石过了初考的。”这时,高大魁伟的三哥覃轫走过来对一脸郁郁之色俊逸少年这么说。

  “三哥,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去跳悬崖自尽……”

  覃轩和三哥一边聊一边朝外走,自已目前的实力不太差,同境界的小修中自已是姣姣者,和三哥探讨的结果是,想砸碎那方青石,至少得拥有‘万钧力道’;

  可是自已目前还没有迈进‘先天境’,力道才4ooo钧左右,离‘万钧之力’还有距离。这就是‘先天’与‘后天’的差距,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天壤之别啊!

  “别丧气,小八,我当年还不如你呢,爹说,你的底子比谁都厚,但晋级也要比谁都慢。”

  “听说俗武第十层‘气贯玄窍’境的至尊在窥境之前有达到28ooo钧狂力的?”

  “嗯,那个就比较罕见了,爹说俗武至尊也不过3万钧,能达到28ooo钧的相当牛了。”

  覃轩苦笑了一下,剑眉拧着,心说:我有点心急吗?似乎不应该来参与‘碎石晋选’;兄弟俩勾肩搭背的挤出了人群,三哥还安慰他,说他年龄小,明年还有机会的。

  那边一堆覃家的兄弟姐妹们却用很鄙夷的目光为‘小八’覃轩送行。没错,覃轩正是覃家这代家主覃啸天捡回来的一个弃婴,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覃轩的年龄最小,排在兄弟中最后一位,要是连姐妹们全算上他排第15位,仍是最小。覃家只是‘太璇帝都’太璇城的大世家豪门之一,但是覃姓是太璇帝国最大的姓氏。

  在‘玄灵无上空界’,太璇帝国只是诸多帝国中的一个而已。

  诸仙宗的信徒亿万万之多,各宗派势力笼罩的地域内都有一至两个国度,多的甚至达到三至四个种族或国度,彼此之间也会生大规模的冲突,俗世中生什么都不是意外。

  整个‘太璇帝国’只信奉‘太璇门’,它们也受到了仙宗太璇门的庇护。事实上太璇帝国的帝君覃太玑更在3o几年前成了新一代的‘太璇门掌教’。

  在太璇帝国,举国崇信‘太璇门’是因为太璇门拥有叱咤空界的最强‘雷力’!

  象眼下举办的‘碎石晋选’不过是太璇门挑选‘俗武境’中有潜力的人进宗派修行。正因为有了太璇门这个强势仙宗支持,俗世武境中越来越多的人跨入了玄灵初仙境。

  莨莠不齐是很正常的,借助仙丹妙药‘勉强’跨入‘玄灵初仙境’的大有人在。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一但成就了‘玄灵之体’,任何人都将延寿1ooo年!

  这才是举国信奉‘太璇门’的最大源动力,千年寿元啊,足以叫任何人疯狂的。做为覃家的一员,覃轩不管是亲子还是义子,他都必须迈入‘玄灵初仙境’;

  这一次的‘碎石’失败,只是他的功力不足罢了,不代表他无法窥境。

  覃家老三覃轫是大大咧咧的个性,平素和小八覃轩谈的最来,又拍了拍覃轩的肩头,道:“对了,小八,几个月之后要摆‘皇擂’,是覃公主要选驸马,你也得加把力啊……”

  覃轩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三哥你去好了,我对那个没什么兴趣,何况我这身手……”

  “别妄自菲薄,父亲说你造化大,家里的兄弟姐妹都有些势利眼,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三哥我就支持你的,嘿……凭你的出众资质和气韵才配得上覃公主,别人都不行呐……”

  覃轩没有接话,他的心神却飞回到了覃家庄后山上那座破庙里去了。

  ……

  落日的余辉映红满天的云霞,远处牛群出吽吽的叫声,牧童笛声悠扬飘荡;布衣袍打扮的覃轩步履蹒跚的迈向‘覃家庄’后面山脚下那座无人问津的破庙。

  打从覃轩记事起,第一次被‘兄弟姐妹’欺负之后,他就跑到这个破庙去偷偷的哭。

  ‘野种’‘垃圾’‘杂种’‘狗屎’之类的骂声伴随了自已十多年!此时的覃轩对覃家可以说没有了任何的眷恋,更多的是‘怨’、是‘恨’。

  只有走入那座破败不堪的庙里,他才能感觉到一股平和与宁静,在他脑海里幻想的那个世界似传来了宏浩无边的秘音,涤心、净念、洗脱尘俗、让一切都显得那么深远、淡泊!

  但是覃轩知道,这种‘声音’在自已存在的这个世界上好象不存在。在太璇帝国甚至整个世界,人们只奉‘仙’崇‘道’,极少有人根听到这种‘净世之音’。

  覃轩也只是在自已的‘梦境’世界中才对这声音有了认识,它似是虚幻的存在。

  出这种秘音的叫‘佛’,佛又是什么呢?

  后山上的破庙里有一尊泥塑,它就叫佛,是梦里一个‘声音’告诉自已的。

  残破无比的这座庙说成是废墟也不为过,半露天的,四堵庙墙塌了二堵半。

  庙里除了半尊泥塑佛像,就是佛龛供台上一只斑驳黝黑的旧鼎,不知经历了多少年的风吹日洒,它看上去如同一个尿罐般令人恶心,可就是这么个东西,与覃轩有着奇大的缘份。

  当年还小的时候来这里玩耍,把自已的尿就撒进了鼎里,哪知从那以后,心灵深处就与它建立起了一丝秘不可宣的联系,不论自已走到哪里,都能清晰无比的感应到它的存在。

  十多年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在自已最失意的时候,总是想把心里的苦闷吐给它。盘膝,落坐,就在破旧的佛龛上,与那斑驳的鼎近在呎尺,手抚着它的边缘处。

  “……我也苦苦修练了十多年,为何砸不碎一块丈余方圆的青石?我感觉我的力道出手后都化成了空气,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来告诉我?”覃轩用掌缘砸了砸鼎邦子。

  ‘砰砰’的闷响从手掌和鼎邦处传来,在寂静的黄昏时刻显得十分剌耳。

  只是那只鼎没有任何的反应,覃轩也是气苦不已,不聚丝毫的‘武力’在手上,只是干砸那只鼎,一直砸到掌缘出了血他都茫然无知,也没有注意到血迹没有沾在鼎的表面。

  血,竟然给那只鼎‘吸收’了进去,连一点血腥味都没有留下来。

  每一次心情郁结的时候,覃轩总会在这里顿牢骚,然后打坐入静,直到天明!

  今夜也不例外,但在他深深入静之后却没有现半夜出现的一幕奇诡异象。

  月夜中天时分,黝黑色的小鼎浑体开始流淌诡异的光芒,随着光流的疾运转,鼎幻化成了虚影,最终化为一缕耀眼的精光逸入了覃轩的身体里去,与此同时,他浑体一震。

  正入静行功的覃轩也到了急要的关头,体内澎湃的‘武力’怒冲着‘天地玄桥’;

  贯通它!贯通它!贯通它我就有希望砸碎那方青石,从而获得‘晋考’的机会。

  覃轩心头狂叫着,贯通它,贯通它我就至少拥有上万钧的狂力了!

  蓦地,一股奇强的外力在这关键时刻窜进体内来,一下子似要撑爆掉他的经脉和身体。

  轰隆隆!轰隆隆!

  脑际轰然巨震,覃轩的意识一片散乱、混沌;

  下一刻他脑海中现出一个奇异大‘世界’,满天祥瑞之气弥漫,跟着就炸响了一片梵音;

  金钟震荡、法鼓频传、钹铃萦绕、馨板共鸣、法螺狂啸、经咒声诵;亿万道金光一齐从苍穹深处崩现,瞬间将‘脑世界’照的纤毫毕现,天际飘降的皆是佛王、金刚、诸神、菩萨!

  仙云缭绕间一座座莲华法台如雪片落下、一座座宝塔、一张张佛龛、一具具经幢、一片片法幔、一杆杆佛幡、一尊尊罗汉、一条条天龙、一个个夜叉、最后是遮天蔽地的佛光华盖!

  无数的奥义、无数的符咒、无数的秘法在覃轩脑海中分解开,丝丝缕缕融入了他的神识。

  脑涨、晕眩……脑再涨,继续晕眩……轰!

  意识的承受力越了覃轩所能忍受的极限,脑际嗡嗡的炸响着,直接就失去了知觉……

  ……

  “……小轩……醒来了就说话呀,嗳,怎么着?哑吧了?我是你三哥啊,傻了?”

  坐在床头的覃轫浓眉拧着,最终摇了摇头,“可怜的孩子,怎么就傻了?”

  意识重新回来时,覃轩茫然望着眼前的人、物、景;

  一切好似很陌生的样子,似又很熟悉,他是我三哥?小轩是我?

  “你是……”

  “小八,我是你三哥啊,你晕睡了七天,傻坐了三天,你终于肯说话了,吓坏我了。”

  “三哥?三哥……是个什么玩意儿?”

  覃轩拍了拍脑门,拧着剑眉苦思,脑海中三哥的形象渐渐清晰起来。往事历历在目,他的脸色也渐渐在变,耳畔又开始回荡兄弟姐妹们对自已刻薄的‘称呼’。

  ‘野种’‘垃圾’‘杂种’‘狗屎’……

  握紧了拳头的覃轩,愤怒还没有从心头掠起,神识中就荡出了‘梵音’;

  ‘世事如空似幻,放得下不拿,舍得了不惜,割得开不守,静心、勿嗔;净念、莫嗔;’一尊庄严肃目的‘法相’在覃轩脑海中放大,压制了他的怨、愤、怒、苦、气、悲!

  “小八……小八……你没事吧?你的脸色怎么……”

  覃轫望着覃轩迅转化着各种表情的脸孔也有些震惊,他不会是真的傻了吧?

  “三哥是吧?我没事,谢谢你!”

  最终脸上出现了淡陌神色的覃轩却开了口。

  “哦……那就好,我是从后山破庙把你捡回来的,那破庙全塌了,差点活埋了你。”

  覃轩却是一脸的茫然之色,它还不够破吗?还要怎么塌呢?

  在破庙塌了十天之后,覃轩又出现在它的面前,可这回它是真的变成了一个灰砾场。

  这座背倚着‘太璇山脉’屹立不了多少年的破‘庙’终于彻底的消失了。

  覃家的‘宗族大事记’里曾有记载,这座破庙在万余年前覃家始祖迁居来此它就‘存在’;但是‘奉仙崇道’的覃家从来没有一个人进庙里去‘祈愿’过半次。

  直到十多年前,才几岁的覃轩被宗族子弟欺负的受了委屈,他才偷着来这里向泥塑哭诉。也许是机缘,也许是巧合,也许是造化,总之覃轩成为了‘破庙’的终结者。

  那夜,小鼎化光逸入他体内没多久时,庙就无缘无故的崩塌了,他给埋在里面。

  一万年前,这座破庙的结构和十天前塌时一模一样,一样的破败,一样的凄苍;

  但是这一‘奇象’在一万年来根本就没一个人注意过。

  覃轩就在灰砾堆里盘膝坐下,闭眸,随心念而动的修长手掌捏出了奇异的‘手印’;

  这个手印是那天夜里被外力侵袭时贯进脑窍的,包括自已脑窍中现在所有的‘佛’识。

  无数的秘技,无数的奥义,无数的符咒;自已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去修练。

  但覃轩隐隐感觉这些秘技奥义符咒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威势。

  满脑子里全是‘佛力’功法,但所有这些功法都太模糊了,深奥至自已无从理解的地步。

  此刻,只有七个字最清晰的印在脑海神识中。

  ‘俱无畏镇世坛城’;

  从自已脑海中‘已知’的认识中去理解这七个字的含意:崩灭一切妖魔、鬼怪、魍魉、邪障、俱无畏!

  坛城:佛宗器图腾,供奉诸神、佛王、菩萨本尊圣相于一坛,以彰显其无边法力与凡境界;

  那么,‘俱无畏镇世坛城’似是一门‘佛力’浩瀚磅礴的秘技神通?

  那该怎么修练它呢?

  可眼下自已的修为和境界太低,覃轩陷入了困顿之中……

  在他记忆中,这个世界中修练‘佛力’的人好象极少,几乎是清一色的‘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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