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女神自然感觉到外面的异动,但她却没有告诉白落枫,可是白落枫却有所察觉,问道:“前辈,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感觉我好像在渡劫。”
那冰封女神瞟了他一眼,依旧在搜罗宝药,答道:“专心融合灵火,外面的事不用你管,总之有我在,你死不了就是了,当然,要是你融合灵火失败我可救不了你!”
“知道了。”白落枫心存感激,专心致志地研究起灵火来,这个关键时刻可不能分心。
有了灵药的推动,白落枫的灵火正在不断地加强,将那些灵火牢牢地锁在里面,估计再过几个时辰就可以将他们虚弱完成了。
突然,那狂涛圣火猛地往那三团灵火冲去,白落枫暗叫不妙,这狂涛圣火比其余的灵火要精明,知道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白落枫困死的,因此它竟然想要吞灭那三团灵火来壮大它自己以求能突破白落枫的屏障,那三团灵火本就很虚弱了,这下面对如此强大的狂涛圣火的侵袭光芒更加黯淡了。
白落枫绝不能让他成功,能不能突破自己的包围是一回事,但若真的被它吞灭的话自己的五大灵火岂不变成了空谈,他绝不能让狂涛圣火得逞,少了其中任何一样灵火威力都会大打折扣,那么自己报仇的希望就会少了很多。
心念电转之际白落枫的烈日圣火猛地增加,再里面独自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狂涛圣火独自隔离起来,那三团灵火也得以解脱,只是光芒却只要原来的三分之一。
那团狂涛圣火明显不是省油的灯,刚刚被白落枫困住趁白落枫还没有巩固就开始疯狂攻击,那烈日圣火一下子消散了不少,形势岌岌可危,白落枫干脆将它们分开来困住,左手集中大部分的灵火来抵御烈日圣火,右手用少量的灵火困住那三团灵火,这样白落枫就能专心应对狂涛圣火了。
可惜,好景不长,那三团灵火又开始自相残杀,真是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他们可以反目成仇,可以吞噬对方,为了求生,他们不顾一切,这就是生存之道。
白落枫本想将他们分开的,但一旦分开不仅劳费心神,灵火之力更是不够,但不分开的话他们肯定会决出胜负的。
正手足无措之际一股强大的力量自天下而来灌进白落枫的体内,那股力量如清泉一般流遍白落枫的全身,洗涤他的四肢百骸,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酣畅淋漓的感觉。
白落枫明显感受到修为大增,灵火之力一下子增强了不止一倍,以前所窥探不了的境界现在都变得清明起来,感觉身体更加强悍了,力量也不可同日而语,犹如云泥之别。
于此同时有着一颗金黄色的圆球在白落枫的丹田不断翻滚,每一次翻滚都能提供白落枫源源不断的力量。
白落枫欣喜万分,金丹,这是金丹,自己终于到了道源境,道源道源,武道的根源,从此之后自己就是武道的上流武者了,而不是停止在中流,如此修为,就算在强手如云的北冥神州也不是一个无名小卒。
没有丝毫犹豫地,白落枫立刻将那三团灵火分开来,那些灵火起初还想粘在一起,但白落枫现在可是道源强者,用烈日圣火微微一震就将他们分开了。
那狂涛圣火也渐渐成熟了,白落枫并不着急一起融合,而是先挑选了最虚弱的青庭业火,白落枫运用元力将它强行拉到自己的丹田里,进行异常的顺利,连白落枫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那青庭业火竟然生不出丝毫的抵抗之意,不用一会儿就被金丹全部吸收。
白落枫大喜,将那青庭业火融合后烈日圣火明显更强了,所谓木生火,青庭业火为木属性,加强了烈日圣火的强度。
按照这个逻辑水生木,但现在选择融合狂涛圣火明显是个不理智的决定,因此白落枫先将余下的浑圆灵火和锋华天火融合,这两团灵火也没有太多的困难,烧一融合以后白落枫的修为竟然在层层暴涨。
竟然一下子就从道源初期暴涨到道源巅峰,估计用不了就又会沟通天地雷劫。
白落枫完全被震惊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修为竟然会增加得这么快。
那个冰封女神自是扫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灵火本就是集天地之精华而生,本身就是不可多得的良药,能增加你的修为是平常之事,不必纠结,只是可惜,原本我还以为你能直接突破到灭天中期,接着那狂涛圣火达到灭天大圆满甚至是逸仙境呢,想不到现在看来最多只能到灭天中期了,不过你也不必灰心,这恰恰证明你异于常人,需要更多的能量才能突破,日后越级作战就是轻松无比的事了,更何况加上了五种灵火必然空前绝后,成为凌云大陆第一强者。”
“凌云大陆第一强者!”白落枫紧了紧拳头,眼中满是期待,然而那女的一盆冷水直接泼了过来:“要是你不懂得忍让随便暴露自己是灵火之躯的话,即使是能跨极作战的能力也会被别人视为眼中钉铲除掉的,天才,本就是难容于世的!”那冰封女神的眼里闪过一抹不一样的光芒,好像想起了什么,接着她又说:“现在你还没有融合狂涛圣火,不要为力量所迷惘,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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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枫立刻连连点头:“是,是!”
虽然如此但白落枫还是再想着刚才那冰封女神的话,在他看来,有力量不应该行侠仗义,纵横江湖吗?为什么要隐藏起来呢。
那女的摇了摇头,好像看穿白落枫想什么一样,又道:“你要知道,力量并不代表你能改变一切,也不是你所能力挽狂澜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还有一山高,即使你真的天下无敌也不能骄傲自大,那些黑色势力无孔不入,你不能保证你的亲人不落入他们手中,到时候你就只有任他们所宰割的份了,所以说有时候忍让是必要的。
但人也不能一味地忍让,你之前的屈辱只不过是韬光养晦,该爆发的时候,绝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