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以吕夫人的角度设身处地揣测他们可能去的地方。
我的目光越过后墙望向院后的山坡,猛然间茅塞顿开,眼前一亮——山坡之上树木茂盛,躲在其中不会轻易被人发现,而且离后院又不远,绝对是一处理想的偷情场所。
我大喜过望,暗赞自己聪明,随即连忙动身前往后山。
我出了院门,沿院墙绕至后面的山坡一路攀爬而上,我竖起耳朵睁大眼睛,不放过每一点细微的动静。
夏夜的山间蚊子多得令人发指,我耳边的“嗡嗡”声从未间断,每走几步便有蚊子飞入口鼻与双目之中。
我一边忍受蚊子的骚扰,一边四处游荡,心中将保象家的女性亲戚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搜寻了将近10分钟之后,我听到某个角落传来了男欢女爱的声音。
我的心“砰砰”直跳,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循声而去。
我偷偷扒开一丛灌木,只见保象,保玄,吕夫人和她的丫鬟金锁幕天席地,正在行那苟且之事。
我立时气不打一处来——为了顾全大局,我几次三番忍住没动吕夫人,却让这两个秃驴占了便宜。
保象等人将地面的植被踩平之后铺上了一张草席,4个人两两滚做一团,保象压着吕夫人,金锁骑着保玄,正热火朝天,气喘吁吁。
2名女子的身体在月光下尤显白嫩,我看着金锁上下耸动的腰肢和屁股,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欲念,同时对2名和尚嫉恨不已。
“诸位,不怕山里的大蚊子咬么?”我猛然现身后朗声问道。
众人大吃一惊,保象吓得从吕夫人身上滚落,急忙抓起僧袍挡住了下体,吕夫人就近躲到了保象身后,金锁一时傻了,回过头来呆呆地望着我,不知所措,直至保玄将她推开,才拿起肚兜草草地掩盖住**,保玄掀起草席的一角遮住了腰部以下的重要部位。
“各位好有情调哦,在这风景如画的地方寻欢作乐。”我笑道,“为何不叫上我和保全啊?”
“师兄请听我解释。”保玄双手合十道,他手一松席子便掉了下来,露出黑乎乎毛茸茸的下腹部。
“哎呦。”保玄一边惊叫道,一边重新拉起席子遮在了身前。
“师兄,是女施主勾引我等,小僧定力太差,实在惭愧,实在该死。”保象痛心疾首地说道。
“看你刚才好快活的样子,转眼就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啦?”我怒道,“你还真是芳草天啊。”
“‘芳草天’是什么意思?小僧参悟不透。”保象不解地问道。
“就是不要碧连。”我笑道。
保象与保玄迷惑地看着我,仍不明白。
我这才想起明末还没有这句“芳草碧连天”,于是直截了当地嘲讽道:“反正就是骂人的话,骂你们不要逼脸。”
保玄与保玄顿时无地自容,再也不敢开口。
“奶奶的,先前还劝我在妇人面前庄重些呢,搞了半天自己就是个淫僧。”我骂道,“看你们30岁出头就胖成这样,平日里没少吃肉吧?”
“不敢不敢,小僧生平从未沾过荤腥。”保象辩解道。
我见保象还嘴,心中越发来气,忍不住厉声质问道:“老实交代你们到底糟蹋过多少良家妇女?”
“绝无!这是小僧第一次犯淫戒。”保象与保玄齐声争辩道。
“我不信,平时诸多女子出入庙中,你们就没沾过手?”我摇头问道。
“真没有,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保象苦笑道,“何况家师严厉得很,我们言行稍有不慎便会受到严惩。”
“此事须怪不得两位师父,其中的过错由我一力承担。”吕夫人突然插话道。
我望着吕夫人坚决的表情,将信将疑地问道:“如此说来真是你勾引他们的么?”
“正是。”吕夫人点头道,“此中缘由大师且听我道来。”
“讲。”我在席子一角坐下,严肃地说道。
吕夫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终于开口说道:“先夫去李家庄卧底,一去就是一年多,奴家寂寞难耐,与五当家做下了不伦之事,他家夫人现欲置我于死地,我想求两位大师带我下山逃命,所以才引他们上钩。”
擦,我编的故事不料竟是事实,只不过四当家换成了五当家,我暗暗惊呼道,心中不禁非常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
“你老公才离开一年多你便与人勾搭成奸,
吕夫人羞得抢过保象手中的衣服挡住了外泄的春光。
保象的**部位瞬间暴露,他忙不迭地又找了件衣服重新遮住了下体。
“这两个秃驴有什么好?为什么找他们不找我?”我蓦然想到此节,不由气呼呼地质问道。
“今晚一过奴家便会遭到不测,因此时间十分紧迫,我见大师你去了压寨夫人的佛堂迟迟不归,只得退而求其次,约了两位师父晚饭后在树林中相见。”吕夫人如实答道。
“哦,原来他们俩只是pb,这还说得过去。”我满意地点头道。
“先前大师与我眉来眼去,奴家以为只是捅破一层窗户纸的事,不料你竟一去数个时辰,将我置之脑后。”吕夫人幽怨地说道。
“哈哈,我这不是来了么?”我大笑道,随即一把将吕夫人搂入怀中,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众人见状,纷纷知趣地起身打算离开。
“别走啊。”我招呼道,“你们一走,蚊子就盯着我咬了,怎么办事啊?”
“我带了驱蚊的香囊。”吕夫人指着放在席子角上的一只巨大的红色绣花香囊说道。
“夫人想得真周到,那咱们就好好来一发吧。”我一边赞许道,一边将吕夫人压在了草席之上。
保象与保玄不敢再逗留,拉起金锁一路飞奔,不知道跑去了哪个角落继续偷欢。
“夫人,你好白。”我色眯眯地笑道。
“奴家只是普通肤色,月光下才显白。”吕夫人娇喘道。
“你站起来让我好好欣赏欣赏。”我笑道。
吕夫人对我言听计从,她麻利地起身站在草席中央,展开双臂原地转了数圈以供我观赏。
吕夫人虽已育有二子,身材却依旧匀称婀娜,她全身****,在月光下顾影弄姿,翩翩起舞,长发随山风飘扬开来,优雅中蕴含着奔放,整个画面充满了唯美与诱惑,令人意兴盎然。
“美啊,简直美不胜收。”我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奴家一时轻狂,倒教大师见笑了。”吕夫人含羞道,旋即红着脸扑进了我怀中。
“说你浪吧,还经常脸红,说你纯吧,却又深谙男女之道。”我皱眉摇头道,“你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啊。”
“奴家生性愚钝,哪有大师说得如此机巧?”吕夫人笑道。
我的**不可遏止,于是三两下脱去裤子,腰一挺,直接进入正题。
吕夫人紧紧抱住我,口中喊得惊天动地,我心虚地转头朝山下看了看,生怕有人听见。
我不断撞击吕夫人,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在静谧的山林间尤显刺耳。
我又不由自主地朝山下看了看,确定没有引起别人注意之后,才将目光回到吕夫人的腰臀间。
月光真是绝佳的美化手段,不但可以为肌肤增白,亦能凸显身体曲线,令我分外激动,大约一刻钟之后,我渐渐把持不住,最终一泄如注。
几乎同时,吕夫人尖叫数声,浑身一阵抽搐,随后双膝发软瘫软在地。
我扶起吕夫人将她安置到草席之上,与她并排而卧。
待吕夫人恢复常态后,我们一边赏月,一边谈心。
“五当家的老婆是什么来头?竟然说要你死你就得死?”我问道。
“大师有所不知,五当家董玉龙的老婆正是大当家的亲妹妹,三当家魏广卉。”吕夫人答道。
“哦,原来是大当家的妹子,难怪这么吊呢。”我点头道,“放心吧,此事包在我身上,今晚一过,任谁都不敢动你。”
“恩,一切仰仗大师了。”吕夫人脸庞贴在我的胸口,双手紧紧揽住我的腰,娇滴滴地说道。
我不由浑身燥热,难以自控,忍不住又将吕夫人压在了身下。
完事后,我们继续相拥而卧,赏月聊天。
我与吕夫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好不容易挨到午夜时分,我终于等来了宇文绣的消息,信中只有2个字:速来。
我连忙起身穿衣,接着快步来到吕家小院的灵堂,从棺木中取出兵器放入百宝箱,然后匆匆赶往宇文绣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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