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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接通的一瞬间,陆时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心底的委屈,甜美的嗓音带着哭腔。
委屈至极的喊了一声“哥。”
陆时凤当即眉心拧得更紧,问:“怎么了,我的大小姐,谁让你受委屈了?”
“还不是长夜哥哥。”
陆时樱一瘪嘴,把傅长夜怎么护着顾随意,怎么吼她,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撄。
她真的是觉得伤心难过:“哥,长夜哥哥从来没有那么吼过我,你不知道,刚才他为了那个女的,对我甩脸色,还凶我。哥,长夜哥哥还说他喜欢那个女的,明明那个女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上次还在你的桌面上看到她的裸照……”
“陆时樱。偿”
陆时凤没听陆时樱说完,神色冷厉,声音也低了下来,沁着寒意有怒气,“我之前警告过你了,那照片看过就当没看过,你还跑去跟大黑说?我说的话,你都没有听进去?”
陆时樱本想来她哥这里寻求安慰,却没想到换来一通训。
她微微瞪大眼睛,娇蛮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我为什么要听进去,你只是我哥,你凭什么管我,你说的我又不一定都要听。你现在不安慰我就算了,还凶我,你就不是我哥,我哥才不会凶我……”
陆时樱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又掉下来了。
眼眶红红地继续说:“你是不是也见那位顾导漂亮,看上她了,你跟长夜哥哥一定就是被她给迷了去,看到人家的裸照有想法了是不是?”
“陆时樱,你再胡说什么?什么裸照?”
陆时凤被他这个妹妹搞得头大,隐隐听到她的啜泣声又有些心烦。“你最好把你看到的全部忘了,不要再提了。”
顾导裸照的事情,是能这样拿出来随便说的?
陆时樱不听教训,胆子也太大了些。
已经警告过了,还跑去跟大黑说顾导裸照的事情。
呵,大黑要是真会在意顾导的裸照还好,时樱去说,大黑没准还会不要人家顾导。
但是经他手的那十几张的裸照,现在在大黑手里,大黑摆明了不介意,也就她自己的妹妹还傻乎乎。
陆时凤十分了解傅长夜,那个男人做什么事情,从来就不会受外界的影响。
敢对顾随意下手的邹兴,手里头的那点股份已经没了,两天的时间,已经是破产状态。
接下来,邹兴由苏墨接手,要是落到苏墨手里,那才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苏墨,那个混血儿,和傅长夜又是一道儿的。
不管怎么样,陆时凤也不想在顾导的事情,和傅长夜有任何的嫌隙。
原本,那就是大黑的感情生活,轮不到他来置喙。
而时樱……
在傅长夜那里,从来都没有被强求这一说,趁早放弃才是最好的。
陆时凤一张俊脸像被冰冻过一样,冷声呵斥道,“不管你现在在哪里,马上回家,别让我去找你,找到要禁足。”
“你凭什么!”陆时樱也大声回吼回去,刚刚失恋已经够伤心了,当哥哥的还不安慰她。
陆时凤声线沉冷下来:“就凭我是你哥。”
“你不是我哥!”
站在陆时凤身边的秘书,从头到尾看着陆总在和手机那头的讲着电话,英俊的五官,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那头的人不知道讲了什么。
陆总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怒气也到了一个临界值。
整整有半分钟的沉默,陆时凤没有回答。
空气中弥漫着低气压,无声的沉冷在陆时凤和陆时樱之间蔓延。
那头陆时樱迟迟没有得到陆时凤的回答,握着手机的小手紧了紧,长长的眼睫挂着晶莹泪滴,忽然有些心慌。
她低低地唤了一句,声音又轻又软,像惊慌的幼兽在低声呜咽,怯生生的:“哥……”
陆时凤终于开口搭腔了,浅浅淡淡的音调:“别叫我哥,你有你的长夜哥哥,哪里还记得我这个哥哥?”
“哥……”陆时樱委屈的咬着蜜橘色的唇瓣,也被陆时凤这种语气激起怒火,
“长夜哥哥是长夜哥哥,你是你,根本不一样,我喜欢长夜哥哥,可是他根本就不理我,他……他有了那个顾导了,我不管,我要长夜哥哥,我就要长夜哥哥。”
陆时凤觉得陆时樱胡搅蛮缠得厉害。
陆家的小小姐从小受尽万般宠爱,他对着这个妹妹更是宠,所以养成这种看上什么就要的性子。
更何况,陆小小姐对着她的长夜哥哥,追在身后喜欢了那么久,能简简单单放手?
陆时凤不想再跟陆时樱废话,直接强权镇.压:
“陆时樱,你什么话都不要再说了,现在马上回家,如果一个小时之后我给管家打电话,管家说你没在家里,禁足一个礼拜,下个月的零花全部扣光,听明白了吗?”
“我不。”陆时樱这个时候犟起来,不怕他。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陆时樱。”
陆时凤的声音已经冷得彻底,一字一句像是从牙关里迸出来的,“你可以试试看。试试你现在不回家,下个礼拜能不能踏出家门一步。”
说完,陆时凤就径直挂断了电话。
“笨蛋,哥哥笨蛋,大笨蛋。”
“呜呜……”
陆时樱看着被挂掉的手机,眼眶红红,对着手机骂了两句发了一通脾气,手背抬起拭掉眼角的泪珠,要往外走。
“时樱……妹妹?”
陆时樱正往外走,一道迟疑的柔柔女声在她身后响起。
陆时樱回头一看,泪眼婆娑间,看到一张清纯可人的脸儿,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是……以薇姐?”
乔以薇的母亲和陆时凤陆时樱的母亲是堂姐妹,陆时樱得叫她一声表姐。
陆时樱之前常年在国外,一年见不了乔以薇几次,现在又在哭,看到乔以薇有些不确定,问得犹疑。
乔以薇美丽脸上微微一笑:“是我。”
她看到陆时樱脸上的泪痕,忍不住露出担心的表情,关切问道:“时樱,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在哭?”
陆时樱刚才在陆时凤那边寻求安慰被训斥,现在见乔以薇关心她,小小啜泣了两下:
“还不是长夜哥哥,还有我哥,他们两个,为了一个外人,都……都凶我。”
陆时樱本来都快止住哭了,这么一提,又忍不住要落泪。
乔以薇见状,连忙体贴地说:“时樱,这里不好说话,我们换个地方吧,发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心情会好点儿。”
陆时樱见这里是圣娱的大楼,不时有人来来往往,见着她哭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就点了点头,说:“好。”
*
乔以薇带着眼眶红红地陆时樱到了圣娱旁边的咖啡店。
叮叮铃铃。
咖啡店的风铃声悦耳动听,伴随着服务员甜美的“欢迎光临”。
进了咖啡厅的乔以薇和陆时樱,两个人挑了一个角落处坐下。
乔以薇点了一杯咖啡,陆时樱要了一杯热开水。
服务员很快把咖啡和白开水端上来,说了一声请慢用,就退下招呼其他客人了。
乔以薇从包包里拿出一小包餐巾纸,抽出一张递给陆时樱,笑笑说:“赶快擦擦,都哭成小花猫了。”
陆时樱被这种七分关心三分笑话的语调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接过餐巾纸,在眼角擦了两下,又小小喝了一口热水,才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了一点,不再酸鼻子。
“以薇姐,谢谢你。”陆时樱向乔以薇道谢。
乔以薇笑了笑,很体贴地轻声问:“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吗?让我们的时樱哭成这样。”
“……也没什么。”陆时樱原本是想说的,有了苦水就想倒,但是刚才哥哥的厉声警告犹言在耳。
陆时凤真生气了,她还是会怕的,话,憋在喉咙里,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陆时樱还在心里默默地计算时间。
现在回去,一个小时能到家吗?
到不了家,真的要被禁足了。
乔以薇像是不介意陆时樱的吞吞吐吐,脸上还是微笑的温柔的模样,打开话头,问:“我刚才听到你提到顾导,是顾随意导演吗?”
“诶。”陆时樱吃了一惊,“以薇姐,你也认识她?”
“认识啊,认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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