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青写了一会,又有电话打断了他的工作。他微微皱了下眉头。现在状态正好,却被打断了。
看看是谁?
“怎么了,伊月?”高青拿起手机,叫出了呼叫人的名字。
“这样的,你明天有空吗?”
“如果有重要的事的话我会抽出空来到,如果是那由多的事,那就算了。”高青要把话安排明白。
“你和螃蟹公的事我不管了。是我的那部漫画化作品的事,你能过来帮我写个推荐吗?”
高青也有问题,“漫画第二卷画好了?”
“是。”
“我在家写好给你发过去不就行了吗?”
“你连作品也不检查一遍的吗,混蛋。”
“你真麻烦。”高青想了想,回答到,“好吧,我会去的。看完作品帮你写一篇长文推荐。”
因为是朋友,能帮就帮,不能帮就说对不起。
等到了第二天,高青早上就去了伊月的家。打车费的支出又是一笔,但是又不能找伊月报销。
而且写推荐也没有钱,除了让伊月欠个人情以外,别无用处、
但他还是去了。
我想这就是朋友吧。
来到伊月的家,高青却发现里面不止他一个人。
除了他的女朋友外,还有一个女人。
“那个,你好,我是稿清。”高青认识这个女人,而且他也正经的打招呼。但是如果可以的话,真不想和她见面。
“你好,稿清老师,我是三国山蚕,是个不知名的漫画家,请多多指教。”
三国山蚕,女,20岁,漫画家,变。态,变。态,变。态,极度的喜欢内衣(把月半次套在头上工作)。爱好······画内衣。
顺便一提,变态。假面继承人(女)。
“也请你多多指教,三国山老师。也不要说自己是不知名了,我看过你的作品,就是《妹法学院》那部。”
“谢谢稿清老师,我也看过老师的作品,《现实游戏大灾难》。里面摩罗林的火焰内衣真是太棒了。”
“那就是火焰,不是内衣。”高青连忙纠正。这要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高青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居然用火焰当内衣。
“老师在说什么呢,用火焰当做内衣不是很明显的吗?”
高青无语了,身为原作,他此刻竟如此的没有牌面。
而这种情况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可以理解为什么有同人逼死官方的这句话了。
“行了,你不用理这个内衣狂。快点进来看漫画。”伊月直接给蚕定了性。
“那么,我失礼了。”高青进了房间,蚕也跟在后面。四个人坐了下来。高青接过蚕画的漫画,开始看起来。
“嗯,这里好像跟原作不一样啊。”
这个时候伊月脸一仰,很不屑的说道。
“这可是编辑部的主意,我的话,可是坚决坚持原作的。”
因为这一世没有那由多的帮助,所以蚕的画还是坚持用内衣代替全luo。而高青没有理会两人的目光斗争,继续看了下去。
“很不错,这样的话,我也有主意了。把电脑打开,我写推荐。”
高青写了起来。
“这本书又叫《我的妹妹的内衣不可能那么可爱》······”
伊月看着高青写的推荐,脸色有些难看。
“我说,后面都挺好的,这个开头是什么鬼?什么叫《我的妹妹的内衣不可能那么可爱》啊。”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没事了吧,没事我走了。”
“吃个午饭再走也可以吧。”
“千寻不在的话,我们只能叫东西吃。你请吃寿司?”
“寿司?可以。”伊月还真找了一家寿司店的电话,打了过去。
“那好吧,反正我也想吃寿司了。”高青又重新做了下来。然后他看着想说什么的京。
“我说,你不会还想劝我和那由多吧。”
“我不管了,那由也是的,说什么再也不想见到前辈了。”
“我,高青,失落。”
既然是吃寿司,这个时候就该来一波日本清酒。在场的都是成年人,都拿起了小酒盏喝了起来。
“我说伊月,你最近写什么新作了吗?”
“没有,最近编辑也让我写,但是忙着和京约会,没有时间。”
“别说的我好像很缠着你是的,我最近也要上课啊。”
“真好呢,羽岛老师和白川小姐真恩爱。”蚕很羡慕的说道。
“三国山老师没有男朋友?”
“没有的。我都不怎么和男生说话。空闲时间都在看漫画和画漫画,偶尔看看轻小说和动画。没有男朋友也正常吧,毕竟是个宅女。倒是老师,你和可儿老师分手了?”
“我们从来没有交往过。”高青一口否定。
“要是让螃蟹公听到这句话又要失落的吧。”伊月喝了一口酒,有些感慨。
“那也没办法,谁让我·····是这样的人呢?”
“感觉在家工作的人的感情都很不顺呢。”蚕也伤心的说道,“所以羽岛老师一定要好好珍惜白川小姐,毕竟再找一个不在乎你喜欢全luo的女朋友实在是太难,是不可能吧。”
“要你管,把月半次放在头上的变态。”伊月吐槽道。
几个人吃完饭,高青便回家去了。他还有脚本和剧本要写,任务很重。
打车回到家中,打开电脑,开始写脚本。
这三天要把古河夜的第二路线写完,而写完之后,倒是可以停下来,仔细思考一下第三路线(真结局》的布局。
高青可没有时间进行精雕细琢,不过有的时候,凭本能写出来的东西,反而更受欢迎。
写着剧本。高青的脑子突然有些迷糊。是酒劲上来了。这个时候应该睡一波觉,但是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呢。
“以后再也不中午喝酒了。”
而他喝了酒有个毛病,有人喝了酒闹事,有人喝了酒吐血,有人喝了酒睡觉。
而他喝了酒,想女人。
“真的,那由多,绘里奈,我不是不喜欢你们。抱歉,也许真的是我太贪心了吧。”想到这里,他开始停下自己的手。
“可能真的应该睡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真话还是胡话,谁又能分的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