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竟然想跟我四六分成,怎么可能的事?我公司给你提供最重要的资金保障,怎么着也得分到大头吧,我之前跟你说的,二八分。”
他说完,撇了一眼白尘!
“说二八分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的,这个app的主要研发人可是我们啊,你让我的公司拿到一点点钱不赚吗?我如果得两层的话,还要给我公司员工于杰新的app的开发,研究这些经费都要花大头啊,根本不够支撑。”
白城一下将自己的难处全部都讲了出来。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听我的,要是资金实在不够的话,也可以找你老爸,老妈呀,他们那么有钱,干嘛还要来找我呢?”
“叔,你不是不知道,他们只是公司的一个法人,真正哪有那么多资金呀?而且你和我是做同行业的,他们跟我完全不相关的。”
白尘也是娓娓道来。
没想到他三叔懒得再听他废话。
“行了,行了,今天也没有什么可谈的,如果做不到二八分之间的话,我一分也不会给的,你想好了再说吧。清醒点吧!”
说完之后,他便拿起酒杯朝着他的脸上泼了去。
然后他又跟身边的美女一起喝着酒,压根不理白尘。
这大概是白尘第一次被人泼酒,而且还是自己的三叔。
他也被在场的其他人冷落,坐在那里成了孤家寡人。
不过,他是不能忍。既然这么不给他情面,他也不必讲情面。
可不能就这么样,他是做好充分的准备的,要是拿不住,他便不会来了。
看来今天是不能走出去的,于是他走到了他的跟前,夺下他手中的酒杯,拿起话筒。
“叔,谢谢你让我清醒,有些话我是不能不说了。
今天我是以来跟你一起讨论共同谋利的身份来的,既然你这么不给面子,那我只好直说了。”
他干脆就把他公司的实际状况全都说出来,他看到底是谁急着谁。
“你这小子还有什么要说的,随便说吧,看你还能说出什么大花边了?”
“叔,那我就不客气啦!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公司最近几年已经很久没有研发出新的产品了,而且关于公司的业绩也是一落千丈吧。
根据最新的一个资料显示,现在应该是负增长阶段吧,如果没有新的产品引进的话,可能未来要不到一年,公司该处于破产状态。我想你也不会,在我爸妈面前被他人瞧不起吧!毕竟当年他们就没给过你面子。”
“你这小子都是从哪乱听来的?我那么大一个公司怎么可能会破产?你还是先好好管管你自己的小公司吧。”
“是吗?那我要不要说说当年的事情?”白尘说话的样子,让他三叔心里有些忌惮,但还没到慌张的地步,当年做的那么滴水不漏,他不信,有人知道。
他立马关掉了包间里面所有的音乐,让白尘说。
“你小子,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必须跪下给我道歉。让我这个长辈来好好教一下你。”
“叔,关于当年你申请了专利,大概是和我爸爸一起研究出来的吧,不过你竟然敢一个人独享,也实在是有本事啊!”
“你胡说什么呢?你爸什么时候会在游戏方面有兴趣。”
“是吗?那要不要看看那些东西呢?哦,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虽然是我妈妈的同学,可是呢?却用非常手段接近她,拿到了我们一个空置房间的钥匙,你说那件事会有人知道吗?”
“你这小子都在胡说些什么呀!”他脸色已经变得煞白,然后突然站了起来。“其他人都给我滚出去!”
在场的其他人都愣了一下,还有人都被吓得一哆嗦,开始从门口一个一个离开,此时包间里只剩下白尘和他两个。
“叔,你干嘛这么慌啊,干嘛要让所有人都离开,你怕他能听到什么呢?莫非这些事都是真的。”
“你这小子知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当年我跟你爸妈的纠纷,何必自己在家胡乱说,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儿,是你爸先不仁不义的。”
“是吗?那到底是怎样的?如果你不说的话,要不我接下来给你继续说?”
白尘脸色很难看,几乎是瞪着自己的三叔的。
他这会是真的慌了。
“你这小子为了跟书签个合同,至于这样吗?好吧,你说的。四六分就四六分吧。要不是看在和你爸妈的交情上,我可不会签约的。”
他竟然主动去拿了他手上的合同,唰唰两下就签完了。
然后,他又走到了白尘的面前。
“你小子是真的有种佩服你!”
说完以后,他便离开了。
白尘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刚属于诈和阶段,要是真的再说下去,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想想看,其实所有的一切,他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没想到才说了几句,他三叔的脸色竟然变了,
他的三叔一定没憋着好,否则不可能跟他突然变得这么和谐的。攻心战莫过于此!
看着手上的合同,白尘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丁怡丫。
“哎呀,哎呀,今天真的是好累好累啊,待会儿我回去想吃点好吃的,行不行啊?”
接到电话的那一刹那,又听到白尘这么说,丁怡丫似乎已经知道答案了。
“好啊,好啊,你想吃什么都行,赶紧回来吧,看样子这次是马到成功了哦!”
“丫丫,你也太了解我了吧,马上回来,30分钟以后到。”
于是很快。都要不了30分钟,他20分钟就已经到了门口。
丁怡丫打开门的那一刹那,白尘紧紧的抱住了她。
“哎呀!终于成功了,好难啊,我差点跟叔闹掰了。看,这个是合同!”
他将签好的合同递了过去。
“没事,没事,一切都过去了,签约成功了就好。不过你喝酒了吗?”
“丫丫,你再等等我,合同签完了之后,想必公司的运营就会好很多,到时候我给你上你家提亲去。”
他期待的也是这件事!
“好了,好了,快过来吃饭吧,我叫了些好吃的。”
丁怡丫拉着他走到了客厅。
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注意了到了白尘袖子上的一抹红,而且很像一个唇印。
她注视那个地方很久,加上他身上的酒气,她心里已经自行脑补,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难道刚刚他们发生了些什么吗?
她细微的动作,却全被白尘看在了眼里。
“丫丫,你别多想,只是刚刚谈判的地方有些让人有些烦,而且也喝了点小酒。”
他说话间,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尽管他已经尝试练自己的酒量,可是刚刚喝的太多太急,他现在很不舒服。
而丁怡丫也不藏着掖着,她干脆就开门见山。
“你们难道谈判,都谈判到床上去了?你是去跟你叔谈判吗,还是去跟什么美女谈判去了?”
“丫丫,你别多想了,刚刚啊,其实我身边坐了很多美女,那我一眼都没看,哪里有你长得好看啊。”
他说这些话,让丁怡丫更加生气了。她这才知道,他的身边不是一位,而是很多位。
“看来艳福不浅啊,我这说呢之前喝这么多的酒,之前跟我保证过,不再这样喝酒的。”
“丫丫,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敢跟你讲,就是心里没有亏心事。这是最后一次了,你要相信我,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们再也不会发生之前那样的事情。”
“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干嘛要相信你说的这些?”
“丫丫,你相信我好不好?我跟你保证。”
说完之后,他又跑了过去,将丁怡丫抱住。
不过此时的丁怡丫已经有一点点生气,她狠狠地推开了白尘。
“行了,好好坐着吧,我求你倒点开水喝喝,好好清醒一下。”
丁怡丫才起身,白尘又跟在了她的后面。
他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她走哪里,白尘就跟到哪里。
直到她倒了开水递给他的时候,他吹都没有吹一下,就准备大口大口的喝。
丁怡丫一看急了,忙去夺他手里的杯子。
可是她太过用力,杯子里的水不小心撒到了她的手上,让她钻心的疼。
“丫丫,对不起。”即使在醉酒状态下,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关心丁怡丫。
他忙去吹着她烫伤的地方。
“行了,行了,你去躺着吧,我来收拾就行。”
丁怡丫也是无奈,忍着痛,将他扶到了床上。
可是他才躺到床上的那一刹那,直接也把丁怡丫扑倒了。
“丫丫,我喜欢你!”他还翻了个身,将丫丫紧紧的抱着。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睡着。
丁怡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拨开,自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着他袖子的唇印,她还是有点心里不舒服,可是看着醉酒的他,又是一点点办法都没有,干脆就等他酒醒了在说话。
此时她的手还疼的厉害,她赶忙用土方法,将手上抹了点牙膏,便出门,去买点烫伤的药膏。
等她收拾完,也是累到不行,便在沙发上跟着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白尘醒来之后,看到沙发上的丁怡丫时,心疼不已。
他去抱她的时候,发现她浑身烫的厉害,他摸了摸她的头,大抵是发烧了。
此时尽管他有些头疼,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忙就把丁怡丫往医院送。
等到把丁怡丫送到医院之后,测了体温,才知道她已经高烧的40度,她的心里更加的自责。
此时的电压已经感觉脑子都是婚礼昏沉的,他唯一想到的就是白尘,还想着他有没有酒醒。
“我说白尘你怎么还不醒啊,你袖子上的唇印到底怎么回事?”
她的话,让白尘心里无比愧疚。
她都病成这样了,一心想的还是他。
结果用了整整两天,丁怡丫这才缓过来,退的烧。
终于这是丁怡丫第一次提醒。
而白尘已经在她的身边受了两天两夜,也是困得不行!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白尘立刻就醒了。
“丫丫,你醒了好点没?头还疼不疼?感觉想不想吃饭?”
“你一直在这里吗?怎么黑眼圈那么严重?”
“丫丫,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喝那么多酒的话,你也不会为我担心,也不会在沙发上着凉,高烧的。”
白尘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我没事的。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好,你等我,你等我,我马上去给你准备。”白尘心里这才放轻松了一点。
白尘准备的特别丰盛,有煮鸡蛋,小米粥,还有美味的牛肉包。
这些都是丁怡丫之前比较喜欢的早餐。
“白尘,你还知道我喜欢这个啊,你现在有很大进步哦,早餐准备的越来越好了。”
“哎呀,别夸我了。来,我喂你!”
白尘端起小米粥,只希望丁怡丫能够多吃一点。
“我这又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感冒而已,让我自己来就好了。”说着,丁怡丫就要自己去拿东西。
“不行。”白尘直接回绝了。“你难道不想让我弥补一下吗?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变成这样的,就让我喂你吧,张嘴。”
他还长大了嘴巴,将饭喂到她嘴边,“啊……”的示意着,完全把丁怡丫当成小孩子一样。
“我……”丁怡丫有些难为情,可是看他这样热情,还是张了嘴。可是她还是闻到了一股味道!
“等等,先别说话,享受我照顾你的过程吧。
“不是,你身上怎么有香水的味道,味道真的很奇怪,以前怎么没有闻到过。”
白尘忙抓起自己的衣袖仔细闻了闻。
“哪有什么味道啊,我自己都闻不到。”
“求你了,别再靠近我了,我真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丁怡丫也懒得再吃他喂得饭了,将头闪到一边。
“丫丫,你是不是想问,那袖子上的口红印到底是怎么来的对不对?”
白尘却早就猜透了她的心思,连高烧的时候都一直操心着,如今清醒了,肯定还是放不下。
“是吗?我哪有,我只是不习惯你身上的香水味而已。”丁怡丫狡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