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制作的这具魔法傀儡怎么样?”戴明道向大伙儿展示他的杰作道。
“不怎么样,就一堆金属疙瘩。”段钰涵似乎对戴明道的败家还满是怨气:“你还没折腾完你的灵液浴池呢,又折腾出这具魔法傀儡是要干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戴明道解释道:“当我的境界提升上去之后就不能再通过普通的方式往来普瑞达斯与地球两个世界了。为了解决这个难题,我除了投放出去专用的传送装置以外,还得弄几个绝对强力的魔法傀儡预留在地球上,这样一来我要回来看看的时候就不需要使用耗费巨大的能量的‘体穿’方式,只要‘魂穿’回来附着在这些特制的魔法傀儡身上就可以了,就像是分身一样。但由于我的精神力太强,普通魔法傀儡容纳不了我的意志,我一降临在它们身上它们就会分崩离析,所以我必须要特制强力的魔法傀儡以备不时之需。”
“哦,我明白了!”段钰涵恍然大悟道。
“我看你这个等身大小的魔法傀儡用的全是金属材料,你该不会是又拆飞船了吧?”穆晓蝶敲了敲这具魔法傀儡问道。
“飞船外壳的抗热抗撞击能力是很不错,但导魔属性实在不怎么样。我用外壳材料制作了一个试验品,行动起来的感觉就像是生锈的机器一样一点都不利索。这具就不一样了,老爷爷给的材料,无论是强度还是导魔性都不错,动作灵活,延迟性也过得去,用来日常行动挺好的。”
“你说的材料不会是摩天涯上砸下来的那两大块金属吧?”小薇想起当时的情景都有些后怕。
“正是!做这么一具魔法傀儡我才用了半块而已,我寻思着将这种金属和卡茨宁合金之类的金属相结合,说不定效果会更好。”戴明道不无得意地预测道。
“你找我们来不会只是让我们来看这具魔法傀儡的吧?说吧,找我们有什么事?”穆晓蝶问道。
“知我者晓蝶也!”戴明道不动声色的拍了个马屁,然后正色说道:“由于我们的传送装置是全太阳系覆盖的,如果没有一个指定坐标点的话,传送过来的时候会随机在太阳系的任意地点出现,所以我们得在一个既安全又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安置传送坐标点。就像我们刚进入游戏一样,训练营的复活点就是传送坐标点。”
“传送坐标点具体有多大?”穆晓蝶问道。
“这是单人用的,不需要多大,我准备直接镶嵌到这具魔法傀儡上。”戴明道解释道。
“既要安全又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这简单,找个深山老林挖个山洞,把魔法傀儡放进去,然后用大石头把洞口封起来,就像闭关一样。哪天你用魔法傀儡出关,那场面就很壮观了呢!”李俐菲半开玩笑道。
“干脆建个地宫,里面布满机关阵法,在地宫最深处放个棺椁,把你的魔法傀儡放里面,就像始皇帝一样。”小薇突然提了个不得了的建议。
“你就不怕摸金校尉大驾光临吗?”穆晓蝶开始吐槽。
“怕什么?等他们历经千难万险之后发现里面除了一具没用的傀儡以外啥也没有的时候,还不把他们给活活气死?”小薇掩嘴偷笑起来。
“那他们还不得将魔法傀儡碎尸万段用以泄愤啊!”穆晓蝶提醒道。
“那就做个激活魔法阵,一旦有人对魔法傀儡不利立刻激活进入歼敌模式。”小薇补充道。
“成本投入也太高了吧?”李俐菲问道。
“要不把魔法傀儡放在自家地下室好了,用起来也方便。”孟缘芸提议道。
“我觉得还是放我家吧。毕竟我家是大家族,人丁兴旺,几代人守着也不怕丢。”段钰涵自告奋勇道。
“你们多做几具分开来放就是了。即使坏了几具影响也不大。”特丽斯说的是一脸轻松。
红尾看到主人扫过来的目光,下意识的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我……我觉得与其藏起来,还不如光明正大的摆在大家面前……”
“嗯……大家的意见都不错,我已经记下来了。趁着还有几天时间,我就多做一些魔法傀儡,再散布到世界各地去,以后回地球就不怕没有分身可用了!”戴明道笑道,“这具魔法傀儡就按俐菲所说的,我添加必要的幻阵与传送坐标点后找个时间偷偷在学院后面的小山那挖个山洞藏起来……”
讨论完特制魔法傀儡的事情之后,戴明道突然转移话题询问道:“大家在西瓦皇家军事学院的课程都学的怎么样了?”
“魔法方面的专业知识和我们从老爷爷那得到的知识比起来,除了作为参考和补充以外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几天时间我们就连续通过了升学考试将它们学全了。”李俐菲思索了一下总结道:“灵力方面的知识西瓦这里并不是强项,甚至有些地方还有很多错误之处,不学也罢。科技方面的知识也没什么亮点,如果有机会的话去‘科技派系’方面的学院学习可能会更好。至于军事、炼金等其他方面我并没有涉及,晓蝶你来说说吧。”
穆晓蝶接口道:“军事方面历来的经典战例倒是收集了很多,研究的也很透彻。不愧是军事学院,老本行方面的功底非常扎实。”
“他们的炼金学科和明道哥哥交给我的比起来简直弱爆了!”孟缘芸一脸不屑的接口道:“我轻轻松松就学到了高级课程,明天我就去试试他们最高级别的考试!”
小薇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也不住的点头,看来她也觉得这西瓦皇家军事学院里面的知识也不过如此。
“既然大家都学得差不多了,那我们可以考虑提前毕业了……”戴明道感慨了一声。
“明道你为什么要叹气呀,是舍不得离开这里吗?”段钰涵不解地问道。
戴明道摇了摇头说道:“钰涵你没有经历过我们上学途中经历的一切才会有此一问,其实我是在惋惜这所名校已经失去了它建校的初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