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全部是无上传承的老祖,纵横无数岁月,有的甚至跟随神王征战过。
“臣道庵远老祖道一参加大人。”
“臣器族老祖器不环参加大人。”
“臣烛龙岛老祖烛阴石参加大人。”
“臣……”
器族,荒族,烛龙岛,道庵院,陀摩国……
驾临的皆是活了无数载的老祖,东仙地有头有脸的无上传承老祖都出世了,纷纷跪迎,根本不敢造次。
“还不跪迎。”
各大传承的老祖怒吼,让族内的那些生灵跟随。
这些修士都懵了,他们根本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能不情愿的跪下,也不敢多问。
云皇并未急着让他们起身,冷笑道:“你们这群老东西,都不错啊!族内的传人一个都没来。”
这些跪迎的无上传承中,一个传人都未曾驾临,征伐诸佛门户,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危险重重。
如果贸然将传人带入,很可能会全军覆没。
他们必须留给心眼才行,绝不能出现丝毫的差错。
谁都不敢回答云皇的话,只能默不作声,这样的情势下,谁要是插嘴,肯定会被针对的。
“此次征伐诸佛门户,很可能会葬身于此,你们若是想离开的,现在可以退出。”
云皇淡然的道:“不过,一旦我登上菩萨道台,杀出诸佛门户时,那些逃离的宗教,我会全部覆灭。”
“现在还有谁想逃离,尽管站出来。”
韩芯糖有些不服气的道:“云皇,你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的。”
这个小畜生,以为拿出一块破令牌,就能让她臣服了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看来你不服我。”
云皇笑着道:“你说我是把你打服,还是把你睡服的好?”
“睡……睡服?”
韩芯糖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这是什么操作,看不懂啊!
“看来我的魅力不减当年啊!”
云皇抬手摩擦下巴,说道:“想让我睡服你,你的想法还挺天真的。”
“有时间做白日梦,倒不如多想一想,如何才能活命。”
“混蛋。”
韩芯糖反应过来后,恼怒道:“谁要你睡服了,你这个小畜生,我就是和狗睡,也不让你碰一下。”
“是吗?”
云皇邪戾的笑道:“那就赏她一条狗。”
“这……”
那些等着看好戏的修士都懵了,云皇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
按理说韩芯糖不给他碰,他这个时候应该霸王硬上弓,怎么会赏韩芯糖一条狗呢?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啊!
“大人,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韩芯糖的血脉不弱,如果能稍微打磨一番,她必定能成大器。”
有强者开口求情,他们觉得韩芯糖还不算坏,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不能轻易废之。
韩芯糖的脸色都吓得惨白了,如果云皇真的赏她一条狗,她该怎么办啊!
这里的强者无数,都没有人会帮她,他们肯定会出手帮云皇镇压她。
“那就留她一命。”
云皇勾唇浅笑,眸中闪烁一道阴冷的光芒,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他怎么可能让韩芯糖活命。
不过,韩芯糖活着,确实有点用处。
能背他利用,也算是韩芯糖三生有幸。
韩芯糖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小畜生差点吓死她了,等找到机会,她一定会报仇雪恨,让云皇知道她的厉害。
“大人,还请你吩咐,我们要做些什么?”
各大族群的强者沉声询问,既然已经进入了诸佛门户中,那就没有后退的机会了,不管如何,都要登临菩萨道台。
“不急。”
云皇笑了笑,说道:“我听说有人想覆灭菩萨道台,不知是哪几位,站出来让我瞟一眼。”
先前诸佛门户出世,就听说那些无上传承想将菩萨道台覆灭。
既然该来的都来了,那就正好认识一下。
“这……”
那些大教疆国的老祖瞠目结舌,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最终,蛮尊开口道:“大人,前段时间诸佛门户出世,确实有人想覆灭菩萨道台。只不过,那都是有人故意撒播的谣言。”
“我怀疑西漠城那边的强宗大教强者已经潜了进来,他们的目地肯定就是覆灭菩萨道台。”
“西漠城!”
云皇的剑眉皱了皱,西漠城的帝统仙门确实很强,但他们应该还没有这个胆量。
不过,既然此事无解,那就等着吧!
先想办法将鸿钧碑取走,鸿钧碑启,征伐就真的开始了。
所有的修士都兴奋无比,踏平诸佛门户,登上菩萨道台,一旦成功了,他们从今以后就能一飞冲天。
不过,唯一不同的一人,就是阳未苒,她还沉浸在官涵熠的事中。
云皇伸手,揽住了阳未苒的细腰。
阳未苒的柳眉微蹙,挣扎开他的束缚,美眸中闪烁泪花,她超级恨云皇。
先前她因为害官涵熠出事,心里就非常委屈,云皇还大声的吼她,骂她是蠢货,除了惹祸什么都不会。
现在还来占便宜,她除了委屈,真不知该怎样。
云皇的眸中闪烁寒芒,这个蠢女人还不爽了。
现在最不爽的是他,无端的搞出一大堆麻烦事。
如果官涵熠的神魂真去往了无界天,他这一趟是必须要去的。
到时候估计会惊动那世间的生灵。
“公子,你别在欺负她了。”
夜珞煌低声道:“她做错事,你不安慰她就算了,还不停的骂她,她肯定很难过。”
云皇没有言语,做错事了还不能骂,难道要把她当祖宗供起来吗?
他气愤的并阳未苒害官涵熠出事,而是在最先遇到同生咒的时候,没有将实情告诉他。
如果最开始就告诉他,怎么可能有后面发生的那些事。
现在安逸了,所有的努力一朝废去,直接回到解放前。
本来只要官涵熠守住本心,慢慢的掌握怨念大凶的力量,就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他重生而来,后世的大部分事情虽说没有更迭过,但多少还是有些变化的。
他不可能什么事都能未卜先知,也不能一直将命书抱在手中,那样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