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皇的眸光微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就离开了客栈。几女不明所以,但还是紧跟上去。禹仙教坐落在西漠城东北方向,占地面积广阔。
四周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半山腰上云蒸霞蔚,有震耳的雷音响彻,一座座亭台阁楼屹立在山巅,周围雾霭沉沉,恍若仙境一般优美。
一条用白玉石铺成的道路蜿蜒曲折,直通山顶。顺着道路前行,遇到了熟悉的人,是商旅队的少女,但并没有打招呼,毕竟只有一面之缘。
或许是因为最近禹仙教出事,山门紧闭着,就连看守门的道童也撤开了。
“公子,我们要回去吗?”
墨轻笑看了一眼紧闭的山门,现在禹仙教出了这种事,想要从这里得到消息,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禹王,你打算让我站到何时?”
云皇淡漠的开口。
随着话音落下,整个禹仙教都震动起来,一道浑厚的神音从深处传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无知的小辈们,还不开门迎客。”
可怖的气息席卷八荒,圣威浮动,禹仙教的高层震惊了,他们知道那道声音是禹王的,禹王教沉眠的老祖。
没想到他竟然开口了,被吓得面色苍白,赶紧召集弟子开门迎客。
仅仅是眨眼的功夫,禹王已经从棺材中走出了,他身穿白色道袍,双眸中闪烁精明的光芒,仿若一尊无敌的王者。
“老祖。”
禹仙教高层见到此人,急忙跪迎,无人敢不敬。
“跟我一起去迎客。”
带领众人来到大殿前,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人。
“小子,这么多年过去,你活的越来越滋润了。”
禹王笑着道:“哟,这几个女孩可以啊,换口味了。”
他的话让云皇剑眉微蹙,开口道:“你闭嘴吧,我一直都很洁身自好的。”
“是啊,你洁身自好。”
禹王说道:“如果不是你无情无义,怎会招惹那么多的女人。”
“你来到祖地,应该遇见那位了吧,如何,她是不是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在她眼里,你就是一个十足的骗子。”
“哎。”
云皇摇头道:“别说这些了,禹仙教被斩杀的弟子在何处,带我过去看一眼。”
“呵,这件事连你都知晓了吗?”
禹王没有多说,带着云皇朝停尸房走去,来到停尸房,一眼看去都是死人,每个都是被一击毙命。
云皇蹲下去检查这些人的伤口,另一边,禹王开口道:“看来是禹仙教太低调了,连一个小姑娘都敢上门挑衅。”
“不过,现在的年轻一辈真是可怕,连我都查不到她的位置所在。”
“看来我们都已经老了,现在是年轻一辈的天下啊。”
闻言,云皇淡漠道:“她得到了荒陵十像的传承,修行了瞒天秘术,你自然找不到她。”
“你认识那个小姑娘?”
禹王的眸光微凝,有些不敢相信。
云皇站起身,说道:“她是我的人,被释迦古城残留的血脉影响,那一盏青灯有多可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要尽快找到她,好久没有被人挑衅了。”
“只是这样吗?”
禹王调侃道:“你莫非不是看上那个小丫头,不想她出事?”
“我没你那么龌龊。”
云皇说道:“她是斋月的弟子,现在也是伏天令的主人,还有,释迦古城的蝼蚁是在挑衅我。”
“既然想与我为敌,就让之见识一下,我的手段有多惊人。”
他说了这么多,禹王只感觉脑袋嗡嗡的,惊愕道:“伏天令的主人,我滴乖乖,又是一尊妖孽啊。”
“你要我怎么帮你?”
云皇仔细想了想,随后道:“将九字真经拿出来做诱饵,那一盏青灯肯定会蛊惑她来抢九字真经。”
“只要她一出现,我就有办法将她镇压。”
九字真经是释迦古城的传承宝物,那一盏青灯想要得到此物,就算明知是陷阱,它也会闯一闯。
“这位也是你的人吗?”
禹王指着一旁的女孩,他觉得有些眼熟。
听到禹王的疑惑,云皇也多看了女孩几眼,皱眉道:“与储君瑶有八成相似,你是储君瑶的后人?”
女孩美眸中闪过一抹疑色,她知道眼前的少年不简单,但没想到他竟然知道储君瑶的名号,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还见过储君瑶。
女孩说道:“储君瑶是我娘亲。”
“她是你娘亲,那你就是储曦禾了。”
云皇打量了她几眼后,道:“她就是储君瑶与御天生的那个小丫头。”
禹王诧异无比:“原来她就是那个小时候鬼灵精怪的丫头,我还记得她小时候经常追着你要糖吃呢,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
闻言,云皇的脸色变了变,他真的很难将这个水灵灵的姑娘和那个流着鼻涕,追着他跑的小丫头联系在一起。
不仅是他,就连储曦禾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听到他们的话,就觉得很尴尬。
自己追着这个少年跑,还要糖吃,一想到那个画面,就一阵无语。
“对了,你来禹仙教有事吗?”
禹王询问道。
闻言,储曦禾回道:“我娘让我来找你,说你知道有个人能教我修行。”
“是来找你的。”
禹王看了一眼云皇,没想到储君瑶也知道他回来了。
云皇说道:“你先认识一下她们几个,墨轻笑,墨愁,易曼影,焰无双。”
接着又介绍:“这位是储曦禾,故友之女。”
几人相互聊了起来,而云皇则是与禹王商量计划。
这边,他们一离开后,就彻底收不住了。
“喂,你小时候真认识公子,还追着他要糖吃,那他小时候是不是也很调皮,你有没有他小时候的模样映像,能给我们看看吗?”
墨轻笑等人围上来,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欲哭无泪的解释,可众人根本不相信,就说她太抠门了,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说。
储曦禾受不了,只好跑到大殿中去,再待下去,她就要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