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未苒的手掌落在古老的大印上,所有的修士都屏住呼吸,他们仿佛已经看到阳未苒被震死的场景。
然而,结局却让他们目瞪口呆,阳未苒直接将那一方大印的能量给吸收,这样的场景可把所有人都惊吓住了。
如此恐怖的手段,他们是闻所未闻。
“原以为神王子嗣很厉害,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阳未苒淡然的道:“既然你的攻击对我毫无作用,那你就睁大眼睛看好,是谁将你给踩在脚下的。”
穹苍都在覆灭,那股恐怖的气血威压不断横扫,整个无尽寰宇都快要塌陷了,各种古老的法相显化,气吞神州。
“赤炎术!”
阳未苒的双手挥舞,带动大片炽盛的炎光,那些光辉汇聚在一起,形成的攻伐非常可怕,爆涌的神威直欲裂天,这片山川似乎要崩裂开。
她的攻击非常恐怖,那一道攻伐快速砸过去,封天锁地,完全不给曜武帝逃离的机会,整个山川都要崩坏了,尘埃卷起万丈高。
曜武帝的脸色很难看,没想到他竟然会被一个小丫头逼到此等境地,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之嚣张,他可是曜天宗的传人,神王子嗣。
一个犄角旮旯来的蝼蚁,怎么可能与他比肩,必须全力以赴出手将之斩杀。
“不知死活的爬虫,这是你自寻死路,别怪本座心狠手辣。”
曜武帝的肉身巨震,体内翻涌的血气浩瀚如汪洋一般,那些光辉快速的汇聚,形成真龙,快速朝阳未苒攻击过去。
这是曜天宗的宝术,能爆发出远超施展者十倍的力量,非常的恐怖,根本就不是寻常修士能抗衡的。
“砰!”
两道至强的攻击都在迸发,激荡起层层涟漪,四周的山川古树都被摧毁,一马平川。
那几尊凶禽仰天长啸,它们竟然完全被无视了,这一群人族蝼蚁还真是挺狂妄的,待会儿一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
那股恐怖的涟漪扩散开,阳未苒与曜武帝各自快速后退,刚才的交锋,两者都没有占据到上风。
不过,认真说起来的话,阳未苒是略胜一筹的。
曜武帝乃是神王子嗣,修行的术法都是惊天的强大,尤其是刚才的这一击,直接打出了十倍的力量。
如此可怕的力量,没想到阳未苒都扛住了,她的强大毋庸置疑,年轻一辈的天骄中,这一世还真是人才辈出。
阳未苒感觉手掌发麻,她的气息有些紊乱,还真不能小瞧这些神王子嗣,他们拥有的手段,绝非寻常人能抗衡的。
如果换做其它的修士,估计都已经被震成血雾了。
“吼!”
那几尊凶禽仰天咆哮,亿万里山川都在跟随颤动,那股可怕的气血不断的翻涌,不知道多少修士被震成血雾,连哀嚎声都未曾发出来。
所有的修士都朝远处退避,他们根本不敢停留在此,若是继续耽搁的话,肯定会被斩杀的。
“曜道友,现在的情况危急,有什么恩怨都先暂且放一放。”
帝御天走上前劝解,现在最重要的是将那些凶禽给震杀,否则到时候会有更多的生灵陨落在此,绝不能耽搁时间。
“放尼玛的,给本座滚开。”
曜武帝的双目通红,体内翻涌的气血非常可怕,那股浩瀚的力量不断翻涌,仿佛一尊古老神祈横跨岁月而来,举手投足间带有很强的杀伐,力量绝巅。
“听说你是大道院的帝子,难道连这几尊凶禽都解决不了吗?非要让老子放下恩怨,我放尼玛的,再敢哔哔,老子打爆你。”
曜武帝心中怒火熊熊,现在正愁找不到撒气的地方,没想到这个无知的爬虫一直劝他放下恩怨。
真是活秀逗了,不死不休的迹象,怎么能放下。
反正他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谁来招惹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一群无知的爬虫,难道还能逆天吗?
“咕咚!”
那些观战的修士都在狂吞唾沫,眸中布满惊恐之芒,这样的场景确实是挺吓人的。
同时,心里也非常的乐,幸灾乐祸,什么大道院的帝子,一看就知道是个二缺,现在的情势他上去劝解,摆明了就是自讨苦吃。
而且,他以为自己算哪根葱,曜武帝凭什么听他的劝解。
帝御天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都是什么事,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尴尬过,丢脸过。
“小畜生,本座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如果现在跪下来投降的话,我或许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曜武帝的目光森寒,他没想过要留云皇一命,此次定要将云皇碎尸万段,谁都不能阻拦他。
还有眼前挡路的小贱人,也必须死,只有将这两人给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
“你别太张狂了。”
阳未苒厉声呵斥道:“刚才只是热身,还没有真正出手,你就这么自信,能活着从这里离开吗?”
恐怖无匹的气血弥漫高空,天地间擂鼓天音响彻不绝,那股恐怖的杀伐汇聚在高空中,形成一条星河,洒落下来的威压太可怕了。
“不知死活的小贱人,既然你想死,那本座就先成全你,然后送那个小畜生下地狱陪你。”
曜武帝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个小贱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威严,真当他是很好说话的人吗。
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个小畜生给斩杀。
“八荒术!”
曜武帝腾上高空,通体流淌炽盛夺目的光辉,那些璀璨的华光汇聚,形成的杀伐太可怖了,他的手掌快速压下去,掌心中有璀璨光辉交汇,气吞山河。
四海八荒的景象浮现,将这片无尽虚空给困住,就算是神明都别想逃离出去,既然有些人不想活了,那他也没必要手下留情。
“这……”
“这就是神王宝术四海八荒吗,果真不是寻常神通能比拟的,此次阳未苒恐怕是在劫难逃。”
“是啊!她也太张狂了,一再挑衅曜武帝,这完全是作死的典型,真不知她究竟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