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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针线

在将夜世界骑冰霜巨龙 大耀 4061 2022-11-02 09:09

  ,范闲停止了想象,对上了陈萍萍古井无波的眼神,静静地等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陈萍萍转过了头,手掌摩挲这桂树的树皮道:“我庆国与北齐关系一向不合,也曾数次攻入北齐国都,但却都没有将其覆灭,你以为是什么原因?”

  范闲低头想了想,如果自己是当时带兵的将领,在占领了敌国首都的情况下,自己如何才会放弃灭国的功劳,转而退去呢?

  这种情况显然是极少见的,除非自己受到生命的威胁,而且是一定会死的情况,或者是收到了上峰的什么指示。

  而关于多年前的那场战争,虽然资料并不算多,但范闲依旧知道,那场战争的最高指挥就是皇帝。

  如此便很是显而易见了。

  少年人并不犹豫的问道:“应当是苦荷大师。”

  陈萍萍眯起了眼,细缝的眼睛了流露出满意的神色,解释道:“便是如此了。

  大宗师虽然不能一人敌军,但是若是用来刺杀,那便是这天下最顶尖的刺客。

  不过是大宗师也是人,是人便有牵挂有弱点,便如北齐之于苦荷,东夷城之于四顾剑,叶家之于叶流云。

  只要他们还活着,这三个地方便没人敢动,因为所有人都怕他们发疯。”

  这便是大宗师的威名吗?范闲的心头有些震撼,可惜自己还不知道应该如何成为大宗师。

  只是有个问题,范闲皱着眉看着陈萍萍道:“这天下有四大宗师,为何您的口中只有三个人?

  我竟从未听说这第四宗师是谁。”

  陈萍萍的嘴角蠕动,但终究是没有开口,他想起了庆帝与小姐的关系。

  小姐当年从神庙出来,在东夷城遇见了四顾剑那个断绝人性的傻子,于是四顾剑便成了宗师。

  在大雪山遇见了苦荷与另一个人,于是苦荷也成了宗师。

  说起来四大宗师唯一一个与小姐没有关系的人便是叶流云,只是看起来他还打不过另外三个。

  只是这第四个……是庆帝吗?

  陈萍萍也不能完全的断定,只能沉默不言。

  转而说道:“大宗师的实力惊人,当年庆国与北齐之战,军队停留在北齐皇宫之前,苦荷一人独坐于宫门前,万军无人敢进,便是如此嚣张。

  也是因此,多年来北齐与南庆从来没有大的战争。”

  陈萍萍看着桂树丛中的点点黄色的碎花,像是一张张带着阳光的笑脸,难得的见到故人之子心情不错,但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脸色又变的平静了下来。

  “你的实力是个问题,只是一拳打死程巨树还可以说是九品上的程度,但以后记得不要随便显露。”

  回府的马车上,范闲沉默的用手撑着脸,叶灵儿在一旁气鼓鼓的用眼睛瞪着范闲,可惜没什么用。

  现在看来,陈萍萍和范建老爹大抵都是母亲的舔狗,母亲去世之后便把对母亲的那份情感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若是这种事情发生在别人的身上,范闲大概会站在旁边并不腰疼的说上两句舔狗都该死的话。

  不过既然事情发生在了自己的头上,自己还是获利的一方,范闲当然是从心的选择拥护,而且还要说一声真香。

  现在看来叶轻眉大概便是庆帝杀得,从范建老爹那可以知道太后和长公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波端了倒是不错。

  不过这波是敌在指挥部,若是真的这般简单粗暴的处理,只怕会造成很大的动荡啊。

  “哇,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叶灵儿有些幽怨的声音响起,直勾勾的眼神看的范闲有些心虚。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呢,我不过是做了男人都会做的选择罢了,这有错吗?

  没有。

  索性一伸胳膊将叶灵儿搂到了怀里,掰开嘴吻了上去。

  夜晚的范府显得有些静谧,毕竟夫人喜静,而在这些小事上,家主显然尊重夫人的意见。

  晚风吹打着青翠的杨树,因为来时是春天的原因,树下并没有积攒出范闲喜欢的落叶堆。

  只稀稀拉拉的左一些右一些的,看起来有些不成体统。

  夏草在厢房里给范闲缝补着今天穿的长衫,虽然他没受伤,但这衣服总不像前前世的练功服那般的方便。

  稍微动一动,衣服便有些迸裂,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穿着的时候,磨不磨蛋也只有自己知道。

  书房里,五竹正在窗前远眺着天上的明月,范闲坐在书桌上摇晃着小腿,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衣和裹到膝盖的渎裤,好看的长发披散在肩膀的两侧,不像一个俊俏的公子,倒更像一个貌美的可人儿。

  范闲看着站着的五竹,总感觉对方是看得见的,毕竟这许多年,也从未见到对方切菜切到手或者是走道坑里去.。

  “叔,那要按你说的,这钥匙便在太后手里?

  可是我也不熟系皇宫了的布局,该如何寻找?”

  “多去两次。”五竹清冷的声音脱口而出,说的范闲哑口无言。

  “这两天倒不甚合适,不过我记得过两天有个北齐的文化交流团过来,为首的是个北齐有名的文道魁首,也颇为受到一些附庸风流的骚客的追捧。

  想来到时是要在宫中设宴的,我到时先去摸摸底,晚上在去取钥匙。”

  五竹转过头,看着范闲点了点头,便出了书房,足尖轻点树梢,转眼便消失在范闲的小院。

  范闲站在明亮的月光下,清亮的月辉像是柔和的水,带的他浑身都是银色。

  范闲摸着树小声嘟囔着:“也不知这大半夜的你能往哪去?装神秘。”

  又看着手中扶着的白杨树,总感觉这树有些碍眼,感觉总不如来两颗桃树来的有意境且实在。

  想着得提醒夏草让人换上,最好换上成树,如此明年便能吃上自家院子里的桃子了。

  夜渐渐变深,云遮住月光,世界便显得如墨一般的黑暗彻底。

  范闲像乖宝宝一般老老实实的看着夏草做针线活,等到她忙完了,才一把将她抄起丢在床上,该自己忙针线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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