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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我是妖狐?我还杀了伊鲁卡老师的父母?怎么可能?”冲击性的真相让鸣人语无伦次。
“不要说了,水木!”伊鲁卡试图阻止水木。
水木却没有理会伊鲁卡,自顾自的说道,“十二年前,村子里便有了一条规定,一条除了漩涡鸣人不能知道的规定。”
“什么规定?”
“就是漩涡鸣人就是摧毁村子,杀害伊鲁卡父母的九尾妖狐这个规定,你一直都被这个村子里的人给偏了,妖狐,就连伊鲁卡也是骗你的,他在怨恨你,他怨恨你杀了他的父母!”
“不要再说了!”伊鲁卡怒吼着挣脱了定在墙上的苦无,鲜血横流。
而此时,已经得知真相的鸣人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他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我是怪物九尾妖狐?原来如此,怪不得村里的人全都讨厌我,原来是这样,我总是一个人…”
就在这时,水木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旋转着的手里剑径直朝着鸣人飞去,“死吧,妖狐!”
“刺啦!”手里剑刺入肉体的声音,鸣人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他愣愣的看着挡在他身前的伊鲁卡,鲜血从她的口中喷出,滴落在鸣人的脸颊上。
“为…为什么啊?”
“因为我们都一样啊,自从我父母死了以后,没有人会认同我,成绩不好的我在班级里总是做些事情,妄图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真的很痛苦啊,鸣人,对不起…”
话语间,伊鲁卡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混合着灼热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打开鸣人刚刚封闭住的内心。
“对不起啊,鸣人,你一定很寂寞吧,一定很痛苦吧…对不起啊,鸣人,如果我在用点心力,你一定不会有这样的回忆了…”
“嘿嘿嘿,哈哈哈,别开玩笑了,伊鲁卡一直怨恨着你,怨恨着杀掉他双亲的妖狐!死吧,妖狐!”
水木癫狂的大笑着,又甩出一枚巨大的手里剑,目标直指再难动弹的伊鲁卡和伊鲁卡身下的鸣人。
关键时刻,鸣人如同救世主一般甩开伊鲁卡,躲开苦无,站在了水木的对面,“我才不会让你对伊鲁卡老师动手呢!,小心我杀了你啊!”
“呵,挺有两下子的吗,妖狐,你这种小鬼我一圈就解决了啊!”水木呐喊着冲了上去。
“你上来试试!多重影分身之术!”之间鸣人结出一个分身之印,漫山遍野的分身将这里充塞。
后面的剧情一如原著,水木终究不敌开启外挂的主角,被打倒在地,远处水晶球旁,两个用望远镜之术看电影的人露出满意的笑容。
就在这时,原本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水木勉力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了看天边投射出来的朝阳,再看看两个抱在一团的师生,默默无言缓缓离去,被放置在一旁的封印之书连被他看得机会都没有。
嗯?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水晶球前的旗木白一脸懵逼,看着作为火影世界中第一个出现的反派水木,被主角打败以后居然一步一步地往木叶村而来。
他这是要投案自首吗?还是说被鸣人打败了他连继续叛逃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旗木白目瞪口呆。
猿飞日斩也是如此,看着一步一步向着木叶村走来,立时下达了一个不准干扰水木的命令,原本这个时候将会有上忍出来抓捕水木归案的,但他想看看水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路沿途的树木上满是隐藏着身影的暗部,他们看着水木一路踉踉跄跄的走进木叶村,缓缓地走到了木叶的慰灵碑前。
随即,水木双膝跪地!
“父亲,母亲,我该怎么办啊?我想杀了妖狐为你们报仇,但我却弄不清楚他到底是摧毁村子杀了你们的妖狐,还是我那可爱的学生漩涡鸣人,你们若是地下有灵就告诉我吧,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水晶球旁,猿飞日斩见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解开望远镜之术,下达放弃观察水木的指令,也不再理会旗木白,一个人吊着烟斗慢慢离开他们呆了一夜的火影办公室。
而旗木白仅仅只是看到这一幕,便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巴,这是什么情况,水木的目的是为父母报仇,但却又因为鸣人是木叶村村民不忍心下手?
卧槽,还有这种操作!
旗木白愣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将自己快要脱臼的下巴合拢,脚下一点,瞬步空蝉瞬间开启,下一刻他便出现在了慰灵碑的上策。
而慰灵碑前,水木因为恸哭加上受伤严重而彻底眩晕了过去,满身的伤口混合着他那哭肿了的双眼,让旗木白几乎在怀疑自己是否记错了剧情。
卧槽,难道其实水木其实只是一个好人?
如果旗木白没察觉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的话,他一定会做出这样的判断。
“你要在哪里偷看到什么时候啊,药师兜?”
旗木白面色一整,冷着声音说道,伸手在空无一人的身边一拉,就好似拉开了戏剧开场的幕布,将隐藏在其中的药师兜显露出来。
药师兜明显也没想到自己的幻术居然会被以幻术薄弱堪称致命缺陷的旗木白所看破,一脸惊愕,随后他的情绪便很好的隐藏在他鼻梁上的眼镜底下。
“真不愧是年仅十七岁便莅临暗部部长的旗木白队长啊,您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药师兜故作镇定,他很确信自己没有露出任何马脚,至于在此处隐藏观察的原因也很容易解释,关心同为木叶村村民的水木罢了。
旗木白冷冷的看着镇定自若的药师兜,这个无时不刻不在寻找着自己的模仿目标,将最真实的自己掩盖在重重面具之下的男人,口吻中无不蕴含着杀气,“从你还在你妈妈子宫里怀胎的时候开始的!”
“哦。”药师兜紧张的推了推鼻梁上的。
“记住,我只说一次,不要再被我发现,否则,你背后的那位拦不住我!”思忖了片刻,旗木白将颤抖着想要握住千本樱的手掌握拳,“去吧,把你的这位同伴送到医院去,别让他死在了木叶,毕竟是你们辛辛苦苦隐藏下来的!”
“是!”药师兜后颈生冷汗,在旗木白冰冷的目光下,他感觉自己的一切仿佛都被看穿。
“滚吧。”
药师兜跳下树干,扛着晕眩过去的水木离开,空旷的慰灵碑这里,只剩下旗木白一人。
良久之后,一个苗条的影子出现在旗木白的身旁,和服少女景严单手托着下巴坐在旗木白的肩膀上。
“为什么不杀了他呢?白。”
“还不是时候,他还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