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不要使用幻术?什么意思。
宇智波折也面色冷峻,眼神闪烁,想起了从村子里传来的消息,将杀戮变为身体本能的这种可能性居然真的存在?
宇智波折也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了听从旗木白的建议。
战斗略作分割暂停,紧接着查克拉涌动,漫天的苦无手里剑激射而出,化作一片暗器天幕笼罩而去,而另一边旗木白则右手掌抬起,五指成勾猛抓,天空中瞬间出现一只三爪手掌,狠狠地拍落手里剑。
随后,两人仿佛陷入到某种默契一般,双双停下了手中的招式,好似千年前公平交手的武士相对而站,任由着风吹过耳畔。
“我很确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身为宇智波的我并不会因此而消沉,接下来是现在的我还未能完全掌握的一招,旗木白,你要注意了。”
一招定胜负吗?旗木白双眼微眯,狭长的眼眸拉出一道弧线,右手伸在胸前五指大张,然后五根指头缓缓合拢,一把千本樱适时的出现在他手中。
“虽然这么说会让你觉得我在折辱你宇智波的荣誉,但我劝你还是认输的好,不然,可是会丢掉性命的。”
随后旗木白收回长刀,左手伸出两根指头按在刀刃上,摆出一个怪异的姿势,刀尖向前,隐隐对准宇智波折也颈动脉,宽大的袖子随风盖住千本樱。
宇智波折也并不说话,双手迅速结印,写轮眼中两枚勾玉迅速旋转,虽然能够感受到那对准自己的刀刃是多那么的具备杀伤力,但旗木白你能在瞬间切割开我的颈动脉吗?还是说你的刀会瞬间伸长?以着超过我微微侧身半秒钟不到的时间触及到我的脖子?
既然你如此托大等我结印,那么就让你,以及你背后的那些人明白,所谓的木叶未来之星,将会是我们宇智波,也只能是宇智波!
“火遁,豪火灭失!”
“射杀他,神枪!”
刀吟的锐鸣,只一瞬间刺破中间的空气,将宇智波折也刚刚释放出来的豪火灭失捅破,随后刺穿宇智波折也的脖颈。
旗木白挥挥手,将手中近百米的大刀散成满目花瓣,用逼格十足的腔调说道。
“当我的樱花不满整个场地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不过,你运气很好,居然没能死在这一招下!”
“第一场,胜利者是旗木白!”
……
“真的是宇智波折也运气好才没砍下他的脑袋?”回到看台,奈良鹿久扶着椅子扶手,一副肾虚患者的模样问道,虽然说着话,死鱼眼里一对豆豆大小的眼仁动也不动的看着天空中漂浮的白云。
“做戏的你也信?明明是只老狐狸,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旗木白没大没小的说道,看见脖子上缠了一圈绷带的宇智波折也,笑着摆摆手。
“做戏?你就那么确定能够挡住我的火遁豪火灭失?”宇智波折也满脸不敢置信。
“拜托,我好歹曾经是止水小队的人,你结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忍术了,是这样对不?”旗木白说着双手飞快无比的结印,真是火遁豪火灭失的手印,速度隐隐比宇智波折也快乐不止一筹。
另一边,电子屏幕上下一场次对战的双方名字显露出来。
“宇智波团奈VS库土义”
库土义便是在奇拉比帮助下,逃离旗木白追捕的云忍,值得一说的是,这次决赛八人中,除了木叶独占四个名额外,其余三大忍村唯有偏居一隅的云隐村占据两个名额,砂隐村和岩隐村各占一个名额,小忍村全军覆没。
“嘁,还以为我们木叶弃权一人,轮空的机会会落到我们头上呢。”旗木白颇有些愤愤不平。
说话间,宇智波团奈选择了和宇智波折也相同的入场方式,一个纵跃便骚包无比的落入到比赛场地中,齐肩黑发下的一张白净面孔端的是冷峻无比。
宇智波家族的优质基因啊!旗木白感慨道,突然又想到了二柱子他爹宇智波富岳的脸,感慨顿时卡在嗓子眼,难受无比。
那边云忍库土义一入场,听到裁判宣布比赛开始之时,便一个身形闪烁躲在树后,避免了和宇智波团奈的写轮眼直视。
很显然,云隐村虽然偏居忍界一隅,但情报工作做的十分到位,赛前做足了充分准备,身体才一躲在写轮眼的视线死角后分出两道分身,迅速和宇智波团奈近身战,苦无挥动间分明是抱着以伤换伤的战术。
他相信拥有强壮躯体的他,只要不中写轮眼幻术,再通过贴身近战逼迫宇智波团奈放弃忍术,自己就赢定了。
不过可惜,他没有注意到那对一直让他不敢直视的眸子里满是不屑。
宇智波团奈看着百般心思想要靠近自己与自己的近战的库土义,身体微微一侧,竟好似预知一般在攻击还未来临之际躲开,随后轻松透过库土义不下的防御抓住他的手腕,拉近距离,贴身短打,迅速变抓住一个机会,用手中苦无切断了库土义的颈部大动脉,苦无和库土义颈部的查克拉僵持片刻,便随着高高飚起的鲜血,结束了这第二场比试。
“你以为你的速度能够在我这对洞察之眼下躲过吗?一切都是徒劳!”
宇智波团奈冷傲的对着库土义的尸体说出这一番话,不等裁判宣布胜负便跳跃上看台,挑衅的看着旗木白。
“白痴!”旗木白狠狠地在苹果上咬下一个缺口。
鲜血的喷发,让观景楼上这群期待于一场杀戮盛宴的人们彻底点燃心底的狂躁,掀起的声浪几乎快要震动整片考试场馆的天空,连漂浮的白云都似被震散了不少。
这就是这次中忍会考,想要胜利的人,必须表现出血腥到骨子的残忍和悍勇来获得奖赏,从这群衣冠楚楚的看客手中赢得更多的更多雇佣酬劳;更多的任务资源!
明明只不过是一场考试罢了,为了取悦这些因为血腥而陶醉、欢呼的人,背负着家族、村子的期望,自己的责任,身不由己。
忍者?不过是一把锋利的工具而已,一把两边有刀刃的长刀,受伤取死的一方,将资源钱财的多寡。
旗木白低垂的眼神中一片冰冷,诚然,至强的力量将能够抉择自己的命运,但是,那决不能斩断身上的羁绊。
所以,在旗木白看来,至强的力量只是和平对话的一个台阶,只是一个开始,新世纪的开启,又或者是他所想要的,都在那之后。